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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回酒店。 ——你要多久到,我怕我不一定能纏住她,她總是拒人千里之外。 ——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你帶她到2208來找我。 ——你不會對她圖謀不軌吧,我可不想沾上殺人這種惡事。 對方沒有回復。 看到這里,易歡心里大抵已經有數了。 半個小時不到,2208的房門被打開。 不過這位自稱為一個努力的賭徒,卻在房間里發現了不止一個人。 帥小哥蹲在墻角瑟瑟發抖。 易歡坐在沙發上,正動作嫻熟地在泡茶。 而他一進門,就被兩只大手給按住,緊接著全身都被都了一遍。 他的瑞士軍刀,一把槍和兩個彈夾,都被沒收。 他看著易歡,噗嗤笑了一聲。 易歡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坐,這位賭徒先生?!?/br> “不愧是易正峰的掌上明珠,都這時候了,還能有錢請來這些人給你幫忙?!辟€徒先生甩了甩手,“我找你,真的不想對您怎么樣的?!?/br> “先生怎么稱呼?”易歡給他倒了杯茶。 “沒什么大名,叫我東子就行。我是誠心想和易小姐做些交易的,不過易小姐似乎……”賭徒先生抬頭四處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空空的口袋,“不是很信任我啊?!?/br> “我和你素昧平生,當然不敢輕信您的話?!币讱g端起茶飲盡。她放下茶盞,聲音平和:“以茶代酒,算我給你陪個不是?!?/br> 此人有他想要的東西。 而他既然找到了自己,想必也是覺得自己能給他什么的。 “喝杯茶就算完了?”東子顯然不服,他喝光了易歡給她倒得茶,然后砸吧嘴,說,“不如中國的酒好喝?!?/br> 易歡問:“我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一直喝茶聊天。如果你真的想告訴我你知道的東西,那就談條件吧?!?/br> “條件嘛……”東子笑了笑,“很簡單,給我五十億,對你們易家人來說,這錢出得起?!?/br> “我連五十萬都沒有?!币讱g認真地看著東子,“如果你真的是知情人,想必應該清楚,我們家的錢,都被誰搶了去?!?/br> 東子道:“我又沒說讓你現在給。我是說事成之后?!?/br> “萬一不成呢?” “不成不行,不成咱倆都活不成啦?!睎|子扯了扯衣袖,“只要他們還在,就不會放過當年的知情人?,F在,你也是知情人了?!?/br> 頓了頓,東子告訴易歡:“我弟,十天前死了?!?/br> 那是他親弟,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頂替他坐了三年牢。 時兆偉和易正峰都不知道,當年,留在國內并不是他東子,而是他那個有點傻的弟弟。 和東子交談結束后,易歡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人心真可怕。 幾個人一起回到對面酒店。 卻意外地發現,女保鏢伊芙琳被人打昏在地,而鞏珍珠,下落不明。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男主就出現了 ☆、第50章 一連三天, 國內都在下雨。 陰郁沉悶的天氣,讓人心情莫名煩躁。 時兆偉坐在窗前, 不停地抽煙。 芷園的廖老板知道他有心事, 也不敢上前打擾,只是時不時地替他把堆滿煙蒂的煙灰缸清理干凈, 再適時地送上一壺他比較喜歡的大紅袍。 他從早上一直坐到下午三點多,除了抽煙喝茶看手機消息外, 什么事都沒做,連廁所都沒去。 廖老板實在看不下去了,走過來,小聲地問了一句:“要不要再給你泡壺茶?” 時兆偉抬起頭, 看著廖老板。 頹廢的樣子像是剛還魂歸來。 他這一天抽了太多煙,整個屋子里全是揮散不去的煙味。 他說話的聲音也是沙啞的。 “小廖, 你相信世界上有報應這種東西嗎?” 廖老板倒茶的動作微微一頓。 “你跟我一樣, 是不相信的是不是?”時兆偉抓住她的手,眼睛里帶著祈求, 似乎恨不得她趕緊回答自己一個“是”字。 廖老板溫柔地說:“你啊,就是想太多了?!彼弥鑹?,“這茶涼了,我去給你換一壺?!?/br> “你別忙活了, 我得回去了?!睍r兆偉拿起外套,揉著腦袋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小了許多,不過依然還在下。 他抬手擋著頭,抱怨道:“cao他媽的鬼天氣, 什么時候能不下雨!” 廖老板拿出門旁的傘,撐好后走了過去,將傘柄放在他手心。 時兆偉甩甩頭,說:“不用?!?/br> 眼看著時兆偉離開,廖老板一句挽留的話也沒有,只是像平常一樣,回到屋內,打開所有的窗戶散去煙味,并親自將房間里打掃的干干凈凈。 她總是希望,這里永遠是一塵不染的。 隨后,她便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細心地核實芷園的賬務。 一直到打樣過后,她才回到今天時兆偉待的地方,關上門窗,然后對著掛在墻上的幾幅畫,虔誠地跪了下來。 時兆偉說錯了,她是相信因果報應的。 &&& 這天,沈霃寬剛到醫院,就接到了聞凱的電話。聞凱在電話里告訴他,東子人找到了,不過已經沒用了。 東子他跑到債主老家想追債的,因為不熟悉山路,翻車了,車上連他自己三個人都死了。 鑒定結果是車開太快,沒能及時避開山路上的石頭塊,導致最終方向盤沒控制好,車子直接撞了出去。 沈霃寬微微蹙額,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好。 他嘆了口氣,道:“他走的真不是時候?!?/br> 聞凱道:“就是啊,那黃得勝說了,東子比他還清楚當年的事。這事,蹊蹺著呢?!?/br> 收了電話后,沈霃寬想,這世上蹊蹺的事多了去了。 對他來說,最蹊蹺的事情,就是易歡她已經整整五天沒跟他視頻了。 前兩天還會發消息跟他說一說她和鞏珍珠準備去哪里玩,這兩天索性是一個消息都沒有。 真的有必要和鞏珍珠玩得愉快到完全不理自己嗎? 他真是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恨不得趕緊飛到國外去到底看看發生了什么。 可現在他母親身體又沒好徹底,他不能太過不孝,總得要隔兩天就過來看望一下母親。這么一來,也擠不出時間去找易歡。 想來想去,只能暫時委托羅德替他去看望易歡。 結果,凌晨三點,他收到了來自羅德的一個壞消息。 “歡已經失蹤三天了?!?/br> 同時失蹤的還有米婭以及R教授的另外幾位學生。 沈霃寬想都沒想,拿起車鑰匙就離開醫院往家趕,走得太急,都忘了和父親沈家興說一聲。 第二天,他帶著護照,趕上了最早的一班去圣弗朗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