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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霃寬問:“想把我帶去哪兒?” 易歡道:“一個散心的地方?!?/br> 沈霃寬忍了很久,終于忍不住問道:“你手里的那束小雛菊是誰送的?” ☆、第 33 章 “什么?”易歡此刻正在專心試用這輛車的各種性能, 一時沒注意到沈霃寬問了什么。 沈霃寬拿起被她放在座椅中間的小雛菊, 下意識地放在鼻子低下聞了聞。 小雛菊有些許清香,還帶著些泥土氣息。 他低頭把玩小雛菊的細碎花瓣, 評價道:“花挺好看的, 味道聞著就像是白菊花,有股淡淡的藥味兒?!?/br> 易歡這才反應過來沈霃寬剛問了自己什么,便說:“我一開始還不認識這個花,以為是什么野菊花?!?/br> “我也是瞎猜的?!鄙螂弻挼?。 他其實對各種花也不是很了解, 是來找易歡前剛接觸過白菊花和小雛菊。 昨天花店的老板告訴他這個叫小雛菊,所以看到易歡拿著這束花, 就想起來名字。 當時他在花店選花的時候,看到像菊花的就想買下來, 后來花店老板見他對花似乎也是一竅不通的, 便熱心地問他要給什么人送花。 他告訴花店老板, 是準備買些花送給一個已經過世的故人。 花店老板就告訴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最好選白菊花或者□□花。白菊和□□通常是用來祭奠死人的。 他有些好奇地問老板:“這個小雛菊怎么不可以?” 小雛菊看著也很好看, 他覺得這個話挺適合都送給他的那位故人的。 于是花店老板笑嘻嘻地告訴他, “要送也可以,不過小雛菊的話語我們通常是理解為隱藏在心中的愛。如果您那位過世的朋友是您暗戀之人……” 沈霃寬連忙打斷老板的話, 指著白菊花和□□花說:“就那束白菊□□相間的,謝謝?!?/br> 回憶到這里, 沈霃寬忍不住又問易歡:“這是你自己在花壇子里挖的嗎?” 這不太像是從花店買的, 花店里的包裝都比這兒精美, 泥土味也沒有這個重。 易歡笑著搖頭道:“不是,我又不懂花,沒事挖它干嘛,讓它們好好在土里扎根多好?!彼齻阮^見沈霃寬一臉好奇,便解釋著,“是一位意大利裔的老伯送我的?” 意大利人? 老伯? 男性! 沈霃寬撇嘴,將花丟在一旁,“你知道小雛菊的華語是什么嗎?” “這東西還有花語?”易歡當然不懂。 沈霃寬道:“雛菊的花語是天真、和平、希望、純潔的美以及深藏在心底的愛?!?/br> 易歡:“……” 所以沈霃寬他這是吃醋了? 天! 易歡笑得樂不可支:“你怎么連一個不熟悉的花的話語都知道?” 沈霃寬道:“我知識面廣?!币娨讱g還在笑,他好奇不已,“我知道一種花的花語很奇怪嗎?” “不、不奇怪?!币讱g急忙解釋,“那位老伯告訴我說,小雛菊是他們意大利最喜歡的花,他送我花為了感激我幾年前對他的鼓勵?!?/br> 她覺得可能這位園丁老伯剛好要處理學校里的這些花壇,于是就順手擼了一把小雛菊,再剛好看見自己在那兒坐了半天,于是就認出了自己,并把花送給自己。 頓了頓后,易歡把今天和老伯的對話告訴了沈霃寬。 沈霃寬微微思索,覺得也算合理。 人們總是會深深記住對自己雪中送炭之人的。 就好比他和羅德。 當年羅德家逢變故,他也只是略施援助而已。對他沈霃寬來說,真的是小事一樁。 羅德卻一直記在心里,哪怕是現在他已經在圣弗朗西斯科站穩了腳,也依然對沈霃寬十分恭敬。 其實沈霃寬對當年投資羅德的事,早已拿足了回報,可羅德還是樂意把他的請求放在第一位。 羅德對他說,在我們家族中流傳一句話,如果背信棄義,對幫助自己的人不誠心,那是會見不到上帝的。 易歡見沈霃寬不再繼續追問,便一臉調笑地問一句:“心里還酸不?” 沈霃寬笑了一聲道:“酸啊,回頭我多吃點糖?!?/br> 易歡調侃他:“還酸的話,你得吃點堿?!彼沉艘谎郾簧螂弻拋G回原處的小雛菊,“你別說,我現在越看越覺得這花好看?!?/br> “真的?”沈霃寬問,“喜歡嗎?” “還行,花對我來說都好看?!?/br> 沈霃寬心下了然,拿起手機,噼里啪啦給羅德發了一大串消息。 這時,易歡小聲呢喃了一句:“會不會是我太久沒收到過花的緣故呢?” 沈霃寬問:“什么?” 易歡笑著搖頭:“沒什么?!?/br> “這幾天在這兒過得還行嗎?”沈霃寬問。 易歡道:“不好不壞?!?/br> 隨后易歡同她聊起了自己今天的黑科技,以及她和前閨蜜小辛之間的友誼。 沈霃寬聽得很認真。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聽完后,沈霃寬道:“你說的的那個小辛到底是誰???” 易歡有些蒙了:“你不認識她?不可能的,你一定認識她。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一起玩的,還有江牧淮,大概一伙有五六個人。后來她交了男朋友我也有了你,我們就不經常聚,偶爾會一起吃飯?!币娚螂弻掃€是一臉茫然,她忍不住說了小辛的全名,“辛德瑞拉王,王煥熙?!?/br> 沈霃寬也蒙了,整個人臉色都不對了,確認一般地問她:“你說王煥熙是你閨蜜?” “怎么了?”易歡吃驚,“難道你們那時候不知道?” 沈霃寬的表情宛如吞了臟東西一樣難堪,“我一直以為她是你小跟班,你跟她說話從沒客氣過?!?/br> 易歡反思道:“我那會兒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我沒覺得跟她說話需要客客氣氣的,從來都是跟她直來直去的。小時候就這樣的?!?/br> 沈霃寬道:“也許是因為人會變?!?/br> 車子駛入了倫巴底街。 沈霃寬扭頭,看著車外的景致。 對于這個王煥熙,沈霃寬原先的印象并不差,畢竟她是易歡的朋友,所以他也是把王煥熙當自己朋友的。 不過后來才發現,這個王煥熙太不入流了,行事作風讓他十分瞧不起。 易歡不辭而別的那段時間,她可沒少在自己和江牧淮跟前出現。 有段時間他容易失眠,情緒也很差,經常喝酒,還惹怒了自己的母親崔玉盈,害得母親住院,所以整個人看起來頗為頹廢失落。 那個王煥熙曾經在半夜敲他房門,告訴他易歡給自己打了電話。 他當時有些醉了,迷迷糊糊地開了門,讓王煥熙進屋。 進門后,王煥熙就反手鎖上了門,跟沈霃寬說了幾句不著重點的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