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的反應,臉霎時間紅得更厲害了。 沈霃寬動作迅速地解開自己襯衣的紐扣,然后抓起她的手,貼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語氣頗為矯情地說:“你看,就是這里病了,你來摸摸看?!?/br> 易歡只感覺到了guntang的體溫和快速的心跳聲。 沈霃寬在她耳邊吹著氣:“你看我心口這里這么燙,心跳還這么快,是不是病的不輕?” “???”易歡有點懵。 還能這樣碰瓷生病的? 那你那下面都撐起來,豈不是病得快死了? “沈霃寬你……你睜眼說瞎話,就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嗎?” 易歡感嘆不已,她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練了好幾年,才剛有眉目,眼下似乎還是要輸給沈霃寬。 沈霃寬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我這是相思病,你就看不出來嗎?” 他這相思病得了好幾年,一直隱秘不發,這兩天一見到易歡,就全爆發出來了。從頭到腳,幾乎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提醒他,他這病再不治就病入膏方成絕癥了。 易歡,就是害他得相思病的人。 她是此病的發作源,也是解藥。 可是易歡好像,還是在猶豫。他能感受到易歡心里是有自己的,可是她為什么這么猶豫? 他的歡寶兒以前可從來都是干干脆脆說一不二的性格。 “易歡……” 易歡努力深呼吸,希望自己能克制住。她揚起眉毛:“嗯,沈霃寬,我們真的不能這樣?” “我想你?!?/br> “嗯?!币讱g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可是沈霃寬,我……” 易歡不知道該怎么跟沈霃寬說。 當著他的面,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不愛他的話。 沈霃寬低頭,嗅著她的發香:“你不想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嗎?”他不信。 易歡嘆氣:“想你干嘛?” “不想我干嗎?” “你怎么跟江牧淮學了?”易歡無奈地笑了,“好的不學,壞的學?!?/br> 沈霃寬搖頭:“不,我跟你學的?!?/br> 易歡不解地抗議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類話?” “你看你,居然敢忘記?!鄙螂弻捁瘟斯嗡谋亲?,“在我們第一次搭的小帳篷里,你教我說的?!?/br> “我、我?!币讱g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干脆把頭埋進他胸膛處。 人啊,年輕時候,總會跟最親密的人犯過一兩次二。 不過她易歡是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因為眼前誘惑她的人是沈霃寬,她就會隨意就范。 易歡掙脫他的懷抱,正了正色,說道:“沈霃寬,真的不行,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和人那什么的人?!?/br> 沈霃寬也正色道:“我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和人那什么的人?!?/br> 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太多了,他當然不能隨便了。 “那……”易歡被他說得很想笑,“你口才變得真好,我都說不過你了?!?/br> “我以前讓著你的?!鄙螂弻挼氖植恢朗裁磿r候,又搭到了她的身上。 易歡扭動著身體,想脫開他的禁錮,結果無濟于事,只好用嘴巴抗議:“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跟我的衣服較什么勁?” 沈霃寬厚顏無恥地解釋:“是你的衣服先纏住我的手的?!?/br> 兩個人幾乎又同時開口。 易歡道:“天很冷的,不許脫?!?/br> 沈霃寬道:“好熱?!?/br> 后來,沈霃寬想了一個很絕妙的法子。 脫衣服然后蓋被子,易歡她就不會感覺到冷了。 易歡:“……” 她現在有點兒后悔了,真的就不該讓沈霃寬進門。 他這是真鐵了心要跟自己睡啊,無論自己如何言語相勸,他都無動于衷。 太可怕了,易歡看著他結實的胸膛和那可媲美男模的身材,覺得自己今晚可能真的要把持不住。 “我三天沒洗澡了?!币讱g兩雙眼睛眨了眨,道,“真的,不騙你?!?/br> 沈霃寬撐著胳膊,吻著她的耳根,低聲呢喃:“好香?!?/br> 易歡:“……” 她實在是有點兒編不下去了,她總不能胡亂編排自己有什么亂七八糟的病啊。 都怪自己,為何就不能一臉正義地甩沈霃寬兩個巴掌呢? 因為…… 她舍不得。 她哭笑不得地發了最后一個警告:“沈霃寬,你這是在誘惑我犯錯誤?!?/br> 沈霃寬總覺得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有點兒怪怪的。他微微思索,說:“祖國人民應該不會怪罪你和你未來老公一起做和諧之事的?!?/br> 易歡愣了一下:“不要給自己加戲了,你什么時候升級成我未來老公了?!?/br> “就在剛剛?!鄙螂弻挾伦×怂请p唇,沒再給她繼續掙扎的機會。 不過這床的質量好像不太行。 晃得有點兒可怕,聲音也有點兒大。 加上房子膈應效果也是不行的。 易歡羞得滿臉通紅,燙得她都要以為自己又發燒了。 她小聲道:“霃霃,別、別這樣。床要塌了?!?/br> 萬一吵到樓下的老大爺老太太就不好了。 沈霃寬很快換了一個較為輕柔的方式,“床不會榻的?!?/br> 如果真的塌了,還有地板么不是? 沈霃寬懊惱地想,早知道就把易歡忽悠去酒店了,或者忽悠去他家也行。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好好地和易歡重溫舊夢,然后聊人生聊理想聊未來,一直聊到日上三竿。 易歡也在懊惱地想,早知道自己面對沈霃寬時的自制力這么差,她就把沈霃寬關在門外了。 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沈霃寬的臉皮厚度。 連后來累得睡著后做的夢都是兩個人膩歪在一起的畫面。 ☆、第 16 章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易歡被樓下的老大爺老太太給吵醒了。 樓下一家人的言語中多多少少有一些對她的諷刺,什么“人不可貌相”、“釣到金龜婿才是最實在”等等之類的。 她躺在床上,心神不寧地聽了一會兒,然后把自己的頭蒙在被子里,憋得快出喘不過氣時才又掀開被角大口喘氣。 沈霃寬此刻已經離開了她家。 易歡隱約記得他走的時候曾在自己耳邊說過幾句話。 她揉著太陽xue想了想,記起來了一點,好像是他提醒自己醒了后別忘了吃早飯。 起床洗漱過后,她發現客廳的小圓桌上放著一個精致的飯盒,飯盒旁邊還貼著一張便簽紙,紙上是沈霃寬的寫的幾個字:歡寶,我去公司開會,別忘了吃早飯。 咦?歡寶? 易歡忽然覺得腦殼有點兒疼。 她揉了揉眼睛,在圓桌旁坐下,揭下紙條,打開飯盒。 飯盒上的商標屬于附近有名的某高檔餐館。 她估計,送餐員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