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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不到的酸醋味。 “季先生,我的未婚妻在這打擾您多時,我現在來接她回家?!?/br> 空氣安靜了三秒。 季阿寶心想自己啥時候就成了他的未婚妻,而季崇明則也沒想到這個人一進來就對著他宣誓主權。 過了會,季崇明掃了眼季阿寶微紅的臉蛋,然后說:“你們進展還蠻快的?!?/br> 前些天季阿寶還跟他說是男朋友,現在就是未婚夫,那過一陣子他是不是要對著這個比他小十來歲的男人喊“姐夫”了。 “還行?!笔捴厣秸f,語氣還頗為得意。 季阿寶看著他這副醋意大發的幼稚鬼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于是拉住了他對季崇明說:“那個,我們就先走了,下次我再來看你?!?/br> 說完她就想馬上拉著蕭重山離開,他這樣亂吃飛醋害她在弟弟面前都丟臉死了。 可季崇明卻沒有放過她,他對她說:“好,不過你要記著下次不要再揉我的頭了?!?/br>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季阿寶明顯感覺到身邊的氣壓更低,某人正在用強大的怨念感染著她。 她對著病床上的人瞪了一眼,然后飛快地拉著身邊的這個醋壇離開了。 出了醫院以后,蕭重山也是對她愛理不理,整個人冷冷酷酷的,就好像言情里的冰山王子。 他一生氣就這樣,季阿寶是了解的,但她覺得自己很冤枉,她跟季崇明是絕對不可能有□□的關系,他蕭重山沒事吃這種飛醋干嘛。 就算他不知道季崇明就是她前世的親生弟弟,就算是個圈內的朋友,他生病了,她經常去醫院探望探望也沒有很大的問題吧? 就算他誤會了,她也是可以解釋的,可現在蕭重山似乎拒絕跟她交流,兩個人從路上到他家里一句話都沒有說。 進了家門以后,季阿寶以為他總該理一下她了吧,可蕭重山甚至都沒看她一眼,直接抬腿就進了書房,打開電腦就開始工作。 季阿寶站在門口看著他這副認真辦公的模樣,心想胡亂愛吃醋的男人真麻煩啊,胡亂愛吃醋還悶sao的男人就更討厭了。 但沒有辦法,惹他生氣亂吃醋的人是她,該哄的她還是得哄。 她看著還在故作認真工作的男人輕咳了聲,然后捏著嗓子嗲嗲地說了句:“好餓啊,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心人愿意下廚做飯給我吃?!?/br> 然而她眼中的好心人一動不動,繼續視她如空氣。 這招失敗后,季阿寶決定以暴制暴,以醋致醋。 她朝著房內大聲喊道:“我說,里面的那位,你再不行動你就要失去你的女朋友了,我要出去找別人給我做飯啦?!?/br> 可蕭重山依然穩如泰山,悍然不動。 二連敗的季阿寶頓時有點氣餒,這小子是石頭做的吧,每次生氣都能沉默這么久,簡直不把人冷凍死就誓不罷休。 她想了想,決定咬咬牙只能使出殺手锏了。 季阿寶轉身回到臥室,從蕭家回來以后,兩個人感情持續升溫,經常無法抑制地就想粘著對方,兩個人空閑的時候,季阿寶也會到他家住上幾天。而跟她同居的閨蜜張小曼同學對于她這樣重色輕友的行為不但沒有抱怨,反而給予了極大的支持,甚至某人偷偷塞給她一個包裹,不懷好意地對她說:“別說我不夠意思啊,喏,這是給你們倆的戀愛禮物?!?/br> 張小曼這個人就不太正經,季阿寶直覺她送的禮物也不是什么正經貨色。 果然包裹一打開,她就發現是一套情趣睡衣。 張小曼看到她拆開包裹后得意地說道:“怎么樣,嚇到了吧,是不是不敢在你家蕭總面前穿啊?!?/br> 季阿寶拎著這只遮得住重點部位,其余幾乎透明的睡衣看了會,然后笑著對張小曼道:“憑老娘的姿色,你覺得我會需要這個?” 她話是這么說,但不知道為什么,之后她便神使鬼差的將這件情趣睡衣帶到了蕭重山家,雖然放在某個角落里,從來沒有用過…… 季阿寶走到臥室的角落翻到了這件睡衣,將它給拎了出來。 粉紅色的小吊帶,整件裙子的布料是絲綢的,燈光下幾乎透明,胸口處有兩塊海綿圓圈,算是能遮住胸前風光。這條情趣睡裙還配了條玫紅色的丁字內褲,看上去該遮的全遮了,但換句話來說就是能露的都露了,這種欲語還羞,欲拒還迎的睡衣,簡直看著就讓人血脈噴張。 季阿寶穿上去后,圍著鏡子轉了兩圈。 哎,都是蕭重山給逼的,其實她也不想這樣,這輩子從良這么多年,她好像都快忘記妖女怎么當的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計時~ ☆、第99章 大結局 書房里蕭重山看上去還在工作, 其實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心煩意亂。這么多天了,她隔三差五就跑到醫院去,他不認為一個普通朋友受傷會讓她做到如此地步。 今天他親眼去看了,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是那般的親昵自然, 作為她的男人,這教他如何不去介意。 他一直覺得她有什么事情在瞞著他,但出于對她的理解和信任, 她沒說的他也從未過問, 可但了今天,他才發現自己忍不了。 他沒有去質問什么,他在等,等待她給他的解釋。 可這一等, 就等來了一個妖精。 當季阿寶穿著那件睡裙在他面前晃蕩的時候,蕭重山差點一手抖將剛處理好的文件一鍵刪除掉。 兩個人早就赤誠相見過了,季阿寶這會也沒什么矯情害羞的, 大大方方的就走到了他面前, 光明正大的去色.誘他。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 蕭重山看到之后卻依然當做沒看到一般,繼續著手上的工作,看都沒有在看她一眼。 不是吧?她都穿成這樣了, 他還不行動的, 是不是男人啊。 這顯然是激起了某人的好勝心,季阿寶還就真不信她治不了他了。 她婀娜多姿地繞到了他的背后,手指沿著他的靠椅邊角滑到了他的肩窩, 指尖在他肩膀上跳起了舞。 然后她用手環住了從背后他的脖子,將頭湊過去抵在他的肩窩處,在他耳邊吐著氣說:“這么晚了,別工作了?!?/br> 這要是平常,她敢這么勾引他,蕭重山早就將她收拾的下不來床。 但很明顯,今天這招似乎真的不管用。 蕭重山將她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拿了下來,略帶煩躁地說:“別鬧了,我沒心情?!?/br> 季阿寶停住了動作,她將他搭在衣架上的外套取了下來披在自己身上,然后對他說:“我們談談吧?!?/br> 蕭重山揉了一下眉心,“明天再說吧?!彼F在很煩,這種時候的談話都是不理智的,他并不想因為自己的不理智說出什么傷害她的話。 季阿寶看得出來他現在很壓抑自己,她沒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