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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離她左右,坐在她身旁。 女警察拿出手機錄音,靜靜地看了舒瑛一會兒。 一瞬沉靜,從知道唐允正死訊起,舒瑛就有些恍惚,甚至不相信唐允正真的死了,除非親眼看見他的尸體…… 那個曾與她在實驗室并肩作戰,攻克一道道難關,設計出無數天才程序的唐允正…… “根據死者唐允正所在小區內的監控顯示,舒小姐是在6月19日下午15點左右,去拜訪過他?!迸旌軠睾?,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死者”兩個字讓舒瑛心頭一刺,她遲鈍地點點頭,“是?!倍硕?,又說道:“可是當時除了我之外,還有我團隊的其他人?!?/br> “都有哪些人?”女警察問。 舒瑛說道:“有冉沐沐,還有李琪,以及Judy?!?/br> “可是他們在唐允正家只留了大概15分鐘左右便離開了,”女警察定定地看著舒瑛,“你卻在他家多呆了大約20分鐘。在這之后,他就死去了。而他死前所見的最后一個人,就是你?!?/br> 舒瑛屏著一口氣,平靜而冷漠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是殺害唐師兄的嫌疑人?” 女警察不說話,卻沒否認。 “當日我多留了一會兒,是因為他有個問題需要與我交流?!?/br> 女警察:“是什么問題?” “工作上的,有關人工智能機器人是否該存在感情的問題?!笔骁鼗卮?。 女警察審視著她,依舊溫和有禮,“根據法醫的驗尸結果來看,唐允正的死亡時間是6月19日15點到16點之間,那段時間,他只與你和李琪等人見過,而冉沐沐Judy等人離開后,唐允正還活著。所以,他的死亡時間,準確的說,應該是15點20到16點之間。這期間,唐允正身邊,只有你一個人?!?/br> 舒瑛臉色微微發沉,“可我母親說,唐師兄是自殺的?!?/br> 女警察眼神凝肅,“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還需要再查證?!彼捯粢晦D,柔和下去,“那你知不知道,唐允正與什么人有過矛盾?” 舒瑛若有所思,片刻后搖頭,“沒有,唐師兄除了呆在家里,就是呆在實驗室里,所認識的人,大部分都是公司和團隊的人,或者就是他的同學,要么就是同行,但是交情都不深?!?/br> 女警察點點頭,“聽聞,唐允正暗戀你七年,可苦而不得?!?/br> 舒瑛頓時皺眉。她平時很煩有人拿唐允正暗戀她說事,好似她若不回應唐允正,就像是她虧欠了誰似的。 所以她平日里疏遠唐允正,盡量少與他來往。 她靜默地看著女警察,態度神色淡然,甚至帶著凜冽和抗拒。 而這樣的神態,卻讓人覺得無情。女警察不由得覺得舒瑛毫無惻然憐憫之心,唐允正好歹暗戀過她,而且在遺書上也寫了對舒瑛求而不得的哀傷與無奈,可她為何對他的死沒有任何悲痛? 女警察覺得這一點很可疑。 舒瑛不喜歡女警察此時的眼神,便偏開臉,問道:“那又如何?” 女警察微微一愣,不置可否。 兩人再交流了一會兒,女警察便收拾東西要離開。 舒瑛與路屹一同送她出門,臨別時,舒瑛突然問道:“唐師兄留了遺書?” 女警察有些詫異,回身看著她,點了點頭,“是?!?/br> “我能看看他的遺書嗎?”舒瑛問。 “很抱歉,暫時不能?!迸烨溉坏卣f道。 “哦,”舒瑛無所謂的模樣,“那就算了?!?/br> 門外的男警察依舊在等候著,站得筆直,見女警察出了門,便走了過來。 送走兩個警察,舒瑛回到客廳里,坐在沙發上發呆。 路屹沒管她,繼續查看她每一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嘩啦一聲拉開客廳的窗簾,舒瑛恍然驚醒一樣抬起頭,然后下了沙發,走到他身前。 被他粗魯地碰了一下的胸口還有些疼,心頭甚至沉甸甸的,她瞇了瞇眼,興師問罪一樣,問道:“你剛才摸我哪兒了?” 路屹沉靜的眸子突然閃爍起來,他低頭,看著她羞憤的模樣,似乎不罷不休!倔強又強硬。 幾秒鐘后,路屹說道:“抱歉?!?/br> “抱歉有什么用?你摸都摸了?”舒瑛咬牙切齒,帶著幾分狠勁兒。 路屹下頜緊繃,表情復雜,可臉色依舊冷靜?!澳阆朐鯓??”見她雙眼微紅,又有些陰郁,心底到底軟了些,輕聲問:“怎樣才能讓你消氣?” 舒瑛面不改色,盯著他的胸口,衣衫下,結實的胸膛很寬厚。 她說:“你也給我摸一下?!?/br> 路屹眼神陡然一黑,似有些不相信,但拒絕:“不行?!?/br> 舒瑛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這么說。她氣定神閑地掏出手機,“我現在就給我媽打電話,告訴他你是一個色狼,根本就不能做我的保鏢!那些窮兇極惡的歹徒都沒有你危險!” 路屹隱忍著慍怒,一把握住她的手。 “放開!”舒瑛手里拿著手機,掙扎著??伤氖钟执笥钟?,鐵箍一樣握著她,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 “呵……”路屹突然輕笑一聲,另一只手抽掉她的手機,將她的手攤開,一把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猝不及防,舒瑛愣住。 下一刻,路屹伸手將她的腰一摟,舒瑛立刻貼在他身上,嚴絲合縫! 她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手也被他握住,親密無間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guntang,堅硬,男人的氣息……渾身的感覺瞬間變得敏感,他帶給她的感覺,如此的具有沖擊力,絲絲入扣地鉆入她身體里,在她心里掀起巨浪。 “滿意嗎?”路屹帶著她的手,輕輕地撫過胸膛。 手心之下的感覺如此的鮮活又敏銳,是他寬厚的胸膛,有溫度,燙得她立刻縮手。 可是路屹死死地按住她,貼得更緊。 舒瑛一動不動,死死地咬著唇。 “給你摸回來了,夠了嗎?”路屹微微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溫熱的氣息浮在耳畔,有些癢,舒瑛呼吸猛地一滯,連忙偏開頭,一抹紅暈從臉染到耳根。 “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