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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媽(快穿) 作者:一葉蒹葭 文案 人生在世,總有許多不得已。 生老病死,怨憎恨,愛別離,求不得,若是能有一人在絕望悲憤之中施以援手,那一切悲劇的走向便會全然更改。 非典型快穿,女主處于旁觀施以援手的地位,主線任務溫馨不虐! 內容標簽: 穿越時空 快穿 搜索關鍵字:主角:朝陽 ┃ 配角:許多 ┃ 其它:溫馨不虐甜 ================== ☆、第1章 初一 樹林里,郁郁蔥蔥的樹木在陽光下盡情的舒展著枝椏。 這是一片安靜的樹林,偶爾還能聽見清脆的鳥鳴在幽深的樹林間響起。 格外的靜謐。 很快,這份安靜就被喧囂所打破。 一道披著紅色的身影自林間略過,所過之處,驚起飛鳥無數。 淡淡的血腥氣在林子間蔓延開來,一只通身翠綠的鳥兒撲騰著翅膀好奇的看著這名闖入的人類。 “追!”不遠處,喧囂聲連成一片,方才的靜謐已經不見,余下的只有喧鬧,和陣陣的殺氣。 樹林不小,但是總歸是有盡頭的,樹林的盡頭,是一個幽深的峽谷。 峽谷就叫無名谷,許多年來,探查的人不少,卻無一生還。 紅色身影的人不知為何,卻偏往這里而去,翠綠的鳥兒在空中打了個旋兒,好奇的跟了上去。 “蘭卻,今日看你往哪里逃!”紅色的身影離無名谷越來越近,身后追蹤的人馬也離她愈來愈近。 紅色身影頓了頓,過了這么久,主子應該安全了吧,她的傷,也著實是撐不住了。 隨后,她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峽谷很深,這些人追過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有看到。 為首的人趴在上頭往下看了一眼,只看得見薄薄的一層霧氣如紗般籠罩著,如夢似幻,薄霧的下面如同無窮無盡的深淵一般,看不到盡頭。 “現在怎么辦?”另外一人問道。 “這么高,跳下去肯定活不了?!睘槭椎哪凶映了剂似讨笳f道,“將蘭卻殞命的消息傳出去,這蘭閣,便會成為大家群起而攻之的對象?!?/br> “是!” “不過那蘭卻性格張揚,詭計多端,為防有詐,咱們還是在這里多守幾日?!睘槭椎哪凶臃路鹗窍氲搅耸裁匆话?,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們又在這里守了幾天,確定沒有人爬上來之后才離開。 他們沒有發現的是,在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一只通身翠綠如同上好的翡翠玉石般的鳥兒朝著無名谷沖了下去。 但是,若是他們注意到了,怕也不會在意這個。 初一是被面上的不甚溫柔的動作驚醒的。 她的睫毛顫動了幾下,隨即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只頗為漂亮的鳥兒。 她這是,死了嗎? 不對,沒有死。 初一只是剛開始的時候蒙了一瞬間,隨即就被從身體各個地方傳來的疼痛所淹沒,只不過,長期以來的訓練讓她沒有在第一時間痛喊出聲,只是呼吸有些許的紊亂。 身上紅色的披風不知道掉到了什么地方,露出她原本的黑色勁裝,襤褸萬分。 稍稍運轉了一下內力,初一只感覺喉嚨里一股腥甜的液體涌了上來。 疼,更疼了! 饒是初一心志堅定,也有些忍不住差點痛呼出聲。 這番動作,初一已經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身上的那只碧綠的鳥兒仍在自己的身上蹦來蹦去,初一只覺得自己的傷口又裂開了幾分。 腥甜的液體自喉嚨里涌出,初一卻沒有力氣去擦拭,漸漸地,她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神智也越來越模糊。 好遺憾呢,初一想到,還沒有親自見到主人安然無恙。 不知為何,身上的鳥兒突然自她身上飛了起來,隨即,初一聞到了一股極淡的藥香。 費力的睜開眼睛,初一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連防御的姿態也不曾做出,就暈了過去。 意識陷入黑暗之前,她仿佛聽到了一絲極輕的嘆息聲纏繞在耳際。 “你啊,”來者是一名紅衣女子,她動作輕柔的抱起躺在地上的初一,翠綠的鳥兒在她身邊討好的打著旋兒飛著,“總是這么不聽話?!?/br> 鳥兒討好的蹭了蹭女子的肩膀。 “唉,”女子看向懷里面無血色蒼白若紙的初一,“真是一個倔強的孩子?!?/br> 身受重傷居然撐到了這個時候,若是在旁人看來,指定是命不久矣。 但是現在遇到的是她,這些都不在話下。 倔強的孩子,總是格外的惹人心疼。 初一的意識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已然發現,自己換了一個地方。 這是一件干凈素雅的房間,窗臺上還擺放著一小盆盛開的鮮花,就連床單,都仿佛充滿了陽光的味道。 清醒,溫暖。 只不過,這一切卻沒有使初一放下戒心,誰救了她? 初一想要起身,但是發現自己全身酸軟沒有力氣,稍微一動便是鉆心刻骨的疼,初一對自己身上的傷有數,她的經脈受損,丹田幾乎被毀,掉下來的時候即使她下意識的護住了重要的部位,但是關節卻受損嚴重。 但是如今她雖然身上仍是疼的,但是比起之前,已是好上了太多。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外面的陽光太強烈,隨著來人的動作映了進來,初一瞳孔一瞬間的收縮,她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紅衣女子,沒有說話。 單論樣貌來說,眼前的女子是極好的,便是比起自家主子最近傾心的那名女子也是不逞多讓,膚白如雪眉如黛,面容精致卻又帶著朝氣。 和自家主子一樣的紅衣,但是卻沒有那種刺痛人的感覺,而是舒適無比。 眸色淺淡如同上好的琉璃,折射著最溫暖的日光。 “醒了,”那名女子也不在意她眼中的戒備,而是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聞起來就很苦的藥汁走到了床前。 “你是誰?”初一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暗啞,卻又帶著些許的磁性,如同貓爪子撓過一般,癢癢的。 “朝陽,”女子動作輕柔的將初一扶了起來,初一渾身無力之能由著她將自己扶了起來靠在背后軟軟的靠墊上面。 “我是朝陽”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和初一挨的極近,初一能聞見她身上淺淡的藥香,夾雜著些許不容察覺的暖意,將她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