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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是頭豬,你也得無條件的相信他。 何念遠發現她緊張的手心直冒汗,他有點后悔帶她上來,竹橋對于他或許不算什么,但對于她卻是挑戰。 “睿安......” 她必須得心無旁騖,幾秒后“嗯”了聲。 “要不我們休息會?” 她長噓了口氣,“好??!沒想到這個橋挺難走的?!彼龓е潘傻男膽B來,為什么非要弄得戰戰兢兢,為了個男人值得嗎?可是她很久沒遇到過這種令她心動的男人了。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睿安直感嘆魚幼薇寫的真好,這世間的男子,絕情的多癡情的少。唐玄宗那么喜歡楊玉環,后來六軍不發,他照樣賜死楊玉環。所謂千古癡情人的納蘭,還不是娶了好幾個女子為妻。 像何念遠這種曾為了一個女孩坐幾個小時的車,只為到地方看那女孩一眼的人不多了。 睿安腦海里有個聲音在問他:如果追到何念遠了,你打算怎么辦?她偷偷看他,捂嘴笑了,當然是金屋藏之,日日寵之,永不棄之。 斜陽的余暉穿過古樹間的縫隙,樹影婆娑,有人說說笑笑地從她身邊經過。睿安抬眼望去,他們住的山莊像書中的場景,夕陽殘照,漢家陵闕。 何念遠覺得休息的差不多,問道:“能繼續走了嗎?” 睿安說:“可以?!?/br> 等走過竹橋,睿安整個人出了一身汗,何念遠牽著她的手也沒有要松開的意思。走了一半,睿安發現方向不對,就說:“我們好像走反了,山莊在山上?!?/br> “沒錯,剛才走了這么多路,再走回去你估計又得餓,山莊里沒有商店,咱們區山腳下買點零食,你晚上餓了再吃?!?/br> “可是我沒帶錢?!?/br> “我帶了,你只需要帶著我就行?!?/br> “......” 道行好高哦! 商店的商品種類有限,何念遠買之前問她喜不喜歡,她如果說喜歡,就買雙份,如果不喜歡,看也不看。 最后何念遠結賬,收款的阿姨說:“小姑娘,你男朋友對你真好?!?/br> 睿安攬上何念遠胳膊,“你什么時候才肯承認?” 他:“承認什么?” 她:“你屬于柴何氏,還是我屬于何柴氏,你選一個?” 睿安和阿姨道了謝,悻悻地松開何念遠,臨走前對阿姨說:“他害羞?!?/br> 出了商店,她在他背后張牙舞爪......突然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來電,想起了件事。她走前也沒對趙少庚說,山莊信號又不好,趙少庚聯系不上她,應該著急了吧! “少庚哥.....”她每次無理時總叫少庚哥,得理不饒人時直呼其名,“我今天出差,這鬼地方沒信號,唯一好的是適合睡覺?!?/br> 趙少庚也是今早才知道睿安參加培訓了,他去接她上班,開門的是睿寧。葉芩說睿安昨天找朋友去了,昨晚也沒回來。他算了算睿安的朋友,也就那么三五個,他打了一通電話,打到何念遠這里時,無法接通......睿安也是無法接通。 趙少庚說:“睿安,你下次出差前能不能給我說一聲?你這樣很浪費我時間?!?/br> 睿安說:“我錯了,少庚哥你別生氣,我保證沒下次?!?/br> “你和念遠在一起?” “是??!你要和他說話嗎?” “把電話給他?!?/br> 何念遠接過電話,看了眼睿安,走到一邊和趙少庚說話。睿安好奇兩個大男人之間有什么秘密,每走何念遠身后偷聽,每次被何念遠輕松躲過。 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回去的路上睿安一言不發,用沉默抗拒何念遠,他了解她的脾氣,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他說:“你看旁邊樹林里有螢火蟲?!?/br> 她依舊不吭聲。 不知從誰家小狗聽到動靜,一個勁地吠,他又說:“你的低氣壓影響到狗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淋淋...... 第17章 回到最愛的那年17 她有所動容,冷眼看他。她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身后的路燈,看到這片古樹林。想到自己來這里的原始目的,她抬頭看著天,月明星稀......她有點冷,抱著胳膊向山莊走去。 睿安知道趙少庚有事情瞞著她,可是無所謂,她知道趙少庚是為她好。何念遠和趙少庚那么神秘,讓她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他們在圖謀什么?或者說她有什么值得他兩圖謀? 何念遠送睿安到門口,把袋子給她,說了聲“晚安”。 “何念遠......”睿安叫住他。 他也沒回頭,“有事嗎?” 她說:“你有事情瞞我對不對?” “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一整天課程?!?/br> 何念遠想告訴她一切,可是時機不對,他也不知道時機什么時候才對。 三年前的事故她記得,她以為是齊寒引起的,其實是他和她吵架。他們說好一起回來,后來因為小事,兩人爭吵著她跑了出去,然后一場車禍,她選擇遺忘了他。 葉芩只知道他日夜陪在她床前,可罪魁禍首是他,是他害得她躺在病床上,沒一絲生氣。 趙少庚恨了他三年,他也恨了自己三年。 三年后的某天,趙少庚拿著睿安的病例找他。他不懂那些,找到以前醫學院的朋友,朋友告訴他,是阿茨海默爾癥。他讓朋友再看看,朋友說確定無疑。她那么年輕,怎么會得這種??? 趙少庚說:“你準備怎么辦?我當初把她交給你時,她活蹦亂跳,可你呢?都做了什么?如果你當時收著脾氣,動腦子帶她回來,或許這病今天不會到這種地步?!?/br> 他想起他們吵架的是因為一張車票。 那天天氣陰沉沉地,睿安沒能找到票,她焦急地說:“我想不起來把車票放在哪里?!?/br> 他心情不好,本來的說好的投資項目,被人搶了去。他脾氣很沖,聲音也大,幾乎與譏諷的語氣:“你不會是對齊寒舊情難忘,不想和我一起回去?!?/br> 她當時就哭了,他沒哄她。其實一張車票而已,改簽就行了。 良久,她冷笑著說:“就是舊情難忘,否則怎么會和齊寒剛分手,就跟你上/床,我是為報復齊寒?!?/br> 相互傷害,忽撕傷疤,誰也不讓誰好過。似乎對方疼了自己才開心,可是對方若是真的疼了,自己又能好過到哪里去? 他猶如雷劈,一拳砸在墻上,墻上的釘子刺進他rou里,他手出血了。她哭著從藥箱找到藥包替他包扎,他揮手推她。她跌坐在地上,一句話不說只是哭。 他氣急了,滿口胡話,“我和趙少庚爭了這么多年,從來沒輸過,這件事也是一樣?!?/br> 錯過發車時間,兩人就在房間里,一個悶頭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