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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低職高聘的王明遠也病了,他十分氣憤,把高英偉叫到院長辦公室,狠狠地批評了一頓,他說“為什么一個好的政策一旦到了基層,貫徹起來就變了味呢,吳教授這里倒還罷了,好好安撫一下他家屬的情緒。王明遠可是咱們省里,乃至全國有名的書法家,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不光是你們,就連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你回去趕緊做好王明遠的安撫工作,該派人陪著派人陪著,住院的費用全部報銷,如果D大領導問起來,就說王明遠本來就有嚴重的頸椎病,最近,神經系統也出了一點小毛病,正在住院治療?!?/br> 高英偉一聽,感到十分委屈,他辯解說他也完全是照章辦事,何錯之有???院長一聽更加惱火了,罵道:“你還何錯之有?虧你還問的理直氣壯的,你真以為我是聾子,什么也不知道?王明遠明明今年有資格正常晉升,你為何不讓人家晉升,非要等著低職高聘?你那點小九九,我還不清楚?”高英偉不敢再狡辯了,灰溜溜地出了院長的辦公室,趕緊把幾位系領導找來,帶著禮品到醫院去安撫王明遠。 高英偉指著身邊一位年輕的女孩子,對王明遠說道:“系里研究決定,從今晚開始,小李就留下來陪護你,你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她去做。明天我們還會派人來替換她?!?/br> 王明遠來忙拒絕道:領導的好意我心領了,陪護堅決不用,我還沒病到那個份上?!备哂ビ终f這是院領導的指示,他只有執行的權利,希望王明遠不要讓他為難。 王明遠拍了一下額頭,哀嘆道:“我的個老天爺,你們,你們簡直要把我逼瘋了?!贝蠹乙宦?,面面相覷,系副主任拉拉高英偉的衣角,高英偉會意地跟他走了出去。 副主任的老婆是精神病院的大夫,他對精神病多少有些了解,就提議道:“高主任,王明遠這病不像是神經病,倒像是精神病,我看,倒不如把他轉到省精神病院去吧?!备哂ヒ宦?,這可非同小可,一旦王明遠住進了精神病院,那大小的媒體肯定都要有所報道,還不知道一些小媒體會不會借題發揮,夸大事實,弄出些什么幺蛾子來呢。那樣,肯定會驚動了D大的領導,他們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現在不要輕舉妄動,走一步看一步吧。 系領導們一走,王明遠就對小李姑娘說:“你回家去吧,我這里不需要你,我也不會跟領導說的,領導問起來你,我就說在醫院陪護了一夜?!逼±罟媚镒鍪绿貏e認真,說什么也不愿意走。王明遠急了,大聲吼道:“我讓你走,你聽見沒有,你耳朵聾了嗎?” 小李姑娘被嚇得眼淚都流了下來,趕忙跑到走廊里給高英偉打電話,添油加醋地說:“王教授又犯精神病了,讓我滾蛋!”高英偉他們的小車剛剛出了醫院大門口,一行人又只得匆匆返回病房。 一進病房就看見王明遠頭發散亂,雙目圓睜,滿面怒氣,用手指著小李,非要攆她走,小李委屈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站在病床邊哭泣。高英偉心里一陣悲涼:完了,王明遠是真的瘋了。 ☆、二十一 舒曼與致遠有情人開始交往 高致遠終于請求加舒曼為微信好友,舒曼一看到高致遠的請求,內心竟然小小的激動了一番,拿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她立刻用微信問他:這些天你在忙什么呢?一直不見你來看望歡歡。 高致遠:最近下地市檢查工作去了,這一圈轉下來半個多月過去了,今天下午才回來,歡歡怎么樣了?何桂芬前幾天在電話里說情況不好,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何桂芬說你在忙著搶救歡歡,后來她告訴我歡歡搶救過來了。 舒曼:是的,好在有驚無險。 高致遠:謝謝你們了,聽說張主任親自指揮,張博士也跟著忙活,替我謝謝他們。 舒曼:你不必客氣,這是我們份內的工作,應該做的。倒是你,和歡歡非親非故,這么幫助她,我們在辦公室里經??淠闶莻€難得的好人。 高致遠:呵呵,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努力做個好人,這樣世上就多一個好人,少一個壞人,這樣,好人就會越來越多,壞人就會越來越少,最后,就只有好人,沒有壞人了,現世就美好起來了。 舒曼:是的,你的想法很理想化。 高致遠:我看得出你也是個好人,張主任、張博士你們都是好人。以前我沒大去過醫院,平時對醫生的印象基本都是在網絡媒體上看到的,所以,一開始,對你們印象并不好。自從歡歡生病以來,和你們接觸多了,才轉變了對你們的看法。 舒曼發了一個笑臉,算是感謝高致遠的理解。 高致遠:舒大夫,問你個很私人的問題可以嗎? 舒曼:那我要聽聽是什么問題。 高致遠:聽紀明說,舒大夫一直是單身,像你這樣優秀的女士,怎么至今還沒結婚呢? 舒曼:聽紀明說,你也是單身,你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呢? 高致遠: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結過婚的,只是出了意外,才落回單身的,你好像是一直單身吧? 舒曼:沒錯,我是沒有碰到合適的人,寧缺勿亂。高先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高致遠:舒大夫太客氣了,請講。 舒曼: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有一種特別的親切感,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一直想把這種感覺告訴你,但是猶豫了很久也沒敢。 高致遠:嗯,很奇怪,我好象也有這種感覺,第一次看到你就感覺似曾相識。 舒曼:高先生,你相信嗎?有的人有特殊的功能,比如說我吧,總是無法控制自己,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我夢里的一些人看起來和現實里的某些人,簡直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他的名字、身份不同,他們所處的年代也和我們完全不同。 高致遠:這我倒很感興趣,舒大夫,你能說來聽聽嗎? 舒曼:我在夢里有個名字叫江淑芬,是海邊小山村里一位普通的農家女孩,我的好朋友周婉婷,和淑芬的堂妹秋芝長得一模一樣,D大的王明遠教授,在我夢里和教過淑芬的王先生長得很相似,就連他們的書法都十分相近,而你…… 高致遠:我在你夢里像誰?你快點告訴我呀。 舒曼:你就像淑芬的丈夫,名字叫曲煥章。 高致遠:呵呵,難怪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親切呢,原來如此啊。 舒曼:高先生,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請你相信我。 高致遠: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當然相信你。 舒曼:我們既然遇到了,彼此又是單身,你愿不愿意試著和我交往一下? 高致遠:當然愿意,只是我有過一次婚姻,我必須跟你交代清楚。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