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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的奴隸(32-34)

唇有小部分被它擠壓著,很痛。

    大腿合不攏,分開著雙腿稍微走動兩步,腿就發軟,而且大yinchun被扯著,只

    敢小步小步的走,步子邁大點,就一陣撕扯的痛楚感覺,這貞cao帶簡直是魔鬼的

    道具,我迫切的想要扯下來,但是這個貞cao帶紋絲不動的,牢牢固定在我身體上。

    「喜歡嗎?」

    琪爾又坐到床邊上,翹著腿觀看我窘迫急躁的模樣。

    「不喜歡……快解開鎖啊,難受死啦!」

    「你要我開我就開啊,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你難受是你的事,就一直戴著

    它吧!除非你答應當我的母狗?!?/br>
    「才不要!」

    我沖她怒吼完,急忙以奇怪的走路姿勢小沖到廁所里,把門用力關上,「嘭!」

    我真的好氣,為什么要給我戴上這么個玩意,我才不要禁欲!我打算強化自

    己的力量,使用蠻力直接撕毀胯間的貞cao帶。

    運轉起體內的魔力,然后……嗯……魔法怎么用來著……天哪!我將身體里

    的魔力分離到血脈經絡后,完全不知道該怎么使用,就像擁有一臺拉風的跑車后

    ,卻不知道怎么駕駛一樣!不能強化自己的力氣,也不具cao控血液的能力,我空

    有一身強大的魔力,卻不會用魔法!這世上,或許沒有比我更蠢的人了。

    別人可能說的是對的,我大概就是一個笨蛋了……我抓著自己頭發,一臉沮

    喪地開始蹲坑。

    這么大的一個旅店居然沒有馬桶,也是夠寒酸的。

    裙子都不用挽起來,只要一蹲下,整個屁股都露出來了。

    放松自己的屁眼,啊,舒爽了……?屎沒有放出來,被貞cao帶給攔截了,同

    時尿也跟著從膀胱涌出,也被貞cao帶堵住,這……便汁與尿液沒有完完全全被堵

    死,正在從貞cao帶的邊緣一點一點的往外滲漏。

    平均十多秒鐘才從大yinchun下方那貞cao帶的細微間隙中滴出小丁點的黃色臭液

    ,貞cao帶里面全是污穢物,從屁眼到陰蒂處都被尿液與便液濕潤,感覺黏答答的!要命的是,下半段yindao被這些給堵滿了……臭氣彌漫開來,整個廁所都臭臭的。

    我徒勞用紙巾擦拭自己雙腿內側,卻不停有新的的污穢漏出,怎么弄都不能

    讓自己潔凈。

    弄了好久,還是又臟又臭,腿麻了……我陰沉著臉,埋頭走出來。

    被迫用八字腳的走路姿勢,像只企鵝那樣一歪一拐的極其滑稽。

    這該死的貞cao帶竟然沒有設置排泄孔,一股腦把我下體掩得嚴嚴實實!好恨

    啊,好氣??!直腸堵滿了粗硬的大便,膀胱尿道里都是saosao的尿,排泄不出來,

    好想尿尿,好想拉屎!脹的我好難受……難聞的氣味從我下體不斷飄散出來,羞

    愧難當。

    貞cao帶里面濕乎乎的,很粘稠,又悶又熱,可是被鎖上,沒辦法打開。

    我既心酸,又無奈,對琪爾又恨又怕,一時間,百感交集。

    琪爾放下手中那本名為的書,沖我嘲笑道:「小母狗,是不

    是覺得胯下sao熱難當呀?」

    我斜眼瞄了她一下,沒有搭理。

    扶著桌子,緩慢坐在了小木凳上,用手擠壓著貞cao帶,把污穢黏液排出來一

    點點,一邊用紙巾細心擦拭。

    「啊,好臭!」

    琪爾捏住了鼻子,用很重的鼻音嘲弄著我。

    我不屑的「哼」

    了一聲。

    「你就是這種態度嗎?好吧,那我走啦,這貞cao帶的鑰匙我就扔掉算了。順

    帶說一句,這是用鐵甲犀牛的硬甲皮制作的哦,是弄不壞的?!?/br>
    我靜靜的目送她離去,待她走到門口,準備打開門時,我坐不住了。

    生理上的渴求在催促我趕快行動。

    「琪爾jiejie,不要走啊……」

    她還是不理我,握住了門把手,只不過行動變慢了。

    「我想成為jiejie的母狗……」

    我被迫妥協道。

    戲早就演完了,是真的無奈之舉。

    琪爾轉回來了,重新坐了回去。

    翹起腿,手肘抵住膝蓋,撐著腦袋,澹?;貞溃骸膏?,你想做母狗那是你

    的事,我沒這種興趣啊,讓我走吧,我實在受不了你了……」

    我臉紅上加紅,雖說開始我目的就是這個,但是現在真的很不想受琪爾掌控

    ,這貞cao帶讓我好絕望。

    跪在了琪爾前面,我發揮出自己死不要臉的本領:「求求你了,讓我做你的

    奴隸吧……琪爾jiejie,請收留我這只賤母狗,把我調教得乖乖的……」

    琪爾捧腹大笑起來,擦了下不小心笑出來的眼淚,對我說:「哎喲,笑死我

    了,你真的好賤,好好好,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這下你開心了吧!」

    聽到她的答復,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能預感將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找個機會熘吧,隨后找個魔法師學習下怎么

    cao縱魔力,一定要是個男的!我都被尤妮絲,琪爾這樣的女人整出心理陰影了。

    我眼睛又盯住了琪爾腳上的高跟鞋,著了魔般的爬過去,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我舔的很用心,把她鞋子用舌頭清理個遍,布滿了口水,像上了鞋油一般閃

    亮。

    幻想著這高跟鞋插入到我yinxue內肆意攪動時,妮雅顫抖的聲音傳過來,令我

    心神一震。

    「夏麗絲,你怎么是這樣的人……」

    妮雅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妮雅,別走啊……」

    讓我,解釋下呀……達喀爾在門口摟著夏雙兒自信道:「看,我說的沒錯吧

    ,夏麗絲就是個變態受虐狂?!?/br>
    夏雙兒一句話也沒說,看她一副欲哭的表情就知道對我失望到極點,扭頭拉

    著她的性伴侶走了。

    我整個人都傻了,大腦一片混沌。

    我的人格,我的自尊,我的形象,被徹底毀滅了,轟擊得渣都不剩。

    嗚嗚……好像都是誤會??!琪爾看到了蒂法也在,急忙向她解釋道:「都是

    夏麗絲啦!她不讓我走,硬是求我,還對我作出這種yin褻的舉動……」

    琪爾心里暗笑,事實上,剛才佯裝要走的時候,就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

    一切都如她期望的那樣,甚至大大超出了預期。

    蒂法朝我走過來,聞到我身上難聞的氣味,走上前來將我扶起,緩和的說道

    :「你既然有這樣的想法,我也不好說什么。要是琪爾過分欺負你,就告訴我。

    你是不是上完廁所忘記擦屁股了,哎,怎么連個人衛生都搞不好!你這樣子,我

    也實在不放心,你如同一只嬌生慣養的金絲雀,與其放飛你,讓你獨自面對危險

    ,倒不如將你鎖入籠中,以后琪爾就是你主人了。別怨我,這是在保護你,好好

    當個聽話的女奴。記住,逃跑是大忌,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要奢望自由了。

    好自為之吧……」

    額……這是要回歸奴隸生涯的節奏了?我反悔了,覺得還是自由自在,無拘

    無束好一些,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呢!當務之急是解開貞cao帶,還有學習如何掌

    控自己的魔法,怎么能讓我做回奴隸?此刻我腦袋暈乎乎的,尿意便意啃噬著我

    的心智,下體的瘙癢感讓我心思散亂,一時間組織不了言語。

    我要尿尿??!完了,肚子還在鬧別扭,又拉不出來,要死了,要死了……嗚

    ,逼好癢??!可是也沒辦法……蒂法還等著我的答復,當她看著我相互磨蹭的大

    腿,搖搖頭,再看了我迷離的神色,已是無言以對。

    轉身靠近琪爾,拍了下翹起的腿,然后琪爾老老實實的把腿放了下來,接著

    她們說起了悄悄話,琪爾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還時不時看向我。

    等我緩過神來時,屋子里就剩我一個了,趕忙扭動門把手,打算去找救兵,

    沒想到門被反鎖了。

    我難受地躺在床上,大腿緊緊夾住枕頭,不知不覺沉沉睡去,悔恨的淚水打

    濕臉龐。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窗外已經黑了。

    臭味彌漫著,松開臟掉的枕頭,腰腹酸痛,屁眼里還夾著很長一根大便,悲

    苦!手往下體摸去,卻是濕熱的皮革,自慰的想法被貞cao帶阻止了。

    好餓,手腳都軟了,順手用床單將臟手擦拭干凈,尋著月光,慢悠悠的吃著

    冷掉的食物。

    稍微吃了些,捂著肚子站在了窗戶旁邊,推開窗戶,一只紅藍相間的小鳥立

    在窗臺。

    將魔力引導至指尖,一股看不見的能量侵入到這個小小的生命中。

    我閉著眼睛,能感受到它小小心臟的跳動,流淌的血液。

    那只鳥兒一震,倒了下去,血液從它圓熘熘的小眼睛旁流出來……嗯,看來

    這個法術能夠使用,讓我稍微放下心來,至少有些自保能力了。

    看著那只鳥兒撲閃著翅膀受驚地飛走后,我沖它揮揮手,去了廁所,拿起剪

    刀試著破壞掉貞cao帶。

    好緊,廢了半天力才把剪刀伸進貞cao帶里面一丁點,握緊剪刀的把手用力剪

    了下,卻連一點痕跡都留不下。

    我將剪刀甩在了地上,用手使勁抓撓著貞cao帶,一點點感覺也沒有。

    對付這個,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就在我痛哭流涕時,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母狗,天快亮了,準備好成為奴隸了沒有?」

    琪爾惡魔般的聲音刺激著我耳膜。

    琪爾尋聲找到了縮在角落的我,笑著說道:「醒的蠻早的嘛,看來你蠻興奮

    的,來,把衣服脫了,換了這身衣裳,跟我出門!」

    我看向琪爾手中的灰黃色布團,連聲求道:「不……琪爾jiejie,饒了我吧,

    把貞cao帶解開好不好?」

    琪爾摸著我的頭發,輕輕說道:「好好,等會將你登記成女奴后,就破例打

    開一下。再說了,蒂法不準我虐待你呢,放心好了,就走一下形式?!?/br>
    「這……好吧……」

    我很無奈的答應了,只要能擺脫這條貞cao帶,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琪爾從解開我的領結到褪下長襪,將我剝了個光,只剩下胯部的貞cao帶,腰

    部終于可以輕松了,就是腸道一陣陣絞痛,還是不好受。

    說實話,我還是蠻喜歡這束腰的,雖然難受,但顯得很性感。

    沖洗完后,我身上一股nongnong的sao臭味終于澹去。

    灰白色的上衣,布料很粗糙,很臭,胸部那兩塊地方還有大片發黃的污漬,

    明顯穿了很久沒有清洗過。

    兩顆rutou被粗布磨蹭得很癢,我用手撓了下,卻被琪爾罵了一頓,罵的很難

    聽,但是我已經對此免疫了,繼續按捏自己硬起來的rutou,陣陣酥麻,很舒服。

    琪爾雙手憤怒的捏著我的rutou,使勁拉扯,吼道:「你這不要臉的母狗!不

    準自己找樂子!你沒這個權利!」

    我一疼,連忙喊道:「不要扯啦!要揪掉了!」

    同時又樂了起來,我的笑點蠻低的,忍不住笑著對她說:「我自娛自樂是我

    自己事,不要什么都要管嘛!」

    琪爾很是受氣,松開手嚷嚷著:「死不要臉的母狗!只有我允許你爽,你才

    能爽!你是我個奴隸,你得聽我的!我叫你趴著你就要趴好,叫你躺著你就

    要立即躺好!知道了沒有!懂了沒有!奶子大了不起??!長得漂亮了不起??!還

    不是一只母狗!」

    我被她的一番言語,弄得蠻開心的,不禁喜笑顏開。

    連忙哄道:「嗯!我是母狗!都聽你的,滿意了吧!」

    「這才像話,乖乖當我的母狗,不要惹我生氣,否則你就得吃些苦頭了!」

    我不敢說我之前是故意氣她的,怕她會往死里打我。

    「是是!我會做一只乖母狗的!」

    「嗯!」

    琪爾點點頭,遞給我一條短褲。

    「自己穿好,跟我走?!?/br>
    我皺著眉,聞了聞這件小短褲上的氣味,又sao又臭的,那襠部都發黃了,撐

    開看到里面帶著干扁的黑黃色硬塊,很大片面積,扣都扣不下來,難怪拿在手里

    沉甸甸的。

    「這太臟了,放到垃圾堆里都嫌棄,我不想穿啊……」

    「呵呵,把臉伸過來?!?/br>
    「生氣了嗎?」

    「沒有哦!我說話不愛說第二遍?!?/br>
    我有不妙的預感,但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啪啪!」

    兩下耳光毫不留情的扇過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要打我。

    沒辦法,我最后還是十分嫌棄地穿上了那條褲頭,很短,大白腿都裸露在外。

    打了個簡單的繩結,粗布爛造的極不舒適。

    短褲頭襠部硬邦邦的一大片,那應該是風化后的屎塊吧。

    「打你幾下才聽話,真是個賤骨頭!還有這個頭罩,戴上。我在上面撒尿了

    ,母狗得多聞聞主人的氣味!」

    琪爾把腳邊的濕布踢過來,很顯然她拿都不想去拿。

    我翹起小指,雙手用拇指與食指拿著這個灰不拉幾的頭罩,全被尿打濕了,

    浸得透濕,不停有黃色水滴落下。

    我臉還在燒疼,悻悻地把它套在了腦袋上,濕潤的布料緊密貼合在我臉上,

    冰涼的觸感讓我一顫,悶悶的,很難呼吸。

    不斷有尿液滴落在我身體上,滿是一股nongnong的尿sao味,莫名有點興奮。

    我滿身屎尿氣息,又sao又臭。

    頭罩下面,在脖子那里有一條很長的麻繩,琪爾把它緊緊系好,牽著繩子,

    把視線被遮擋,什么也看不見的我帶出了房間。

    「等會小心樓梯!登記成功后,你就會戴上一個終身都取不下來的項圈,哈

    哈,你這輩子就安安心心當個奴隸吧!」

    我停住了腳步,卻被繩子拉扯,牽引著,狼狽不堪地不斷前行,留下點點尿

    滴。

    被罩住腦袋,身穿骯臟粗麻衣褲的我,光著腳丫子被琪爾牽著走了很久,貞

    cao帶勒的我襠部特別難受,大yinchun估計腫起來了吧……路面上的小石子磕得我腳

    底板很痛,鼻孔聞到的全是尿sao味,分不清肌膚上流淌的到底是汗水還是從頭罩

    上溢出的尿液,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大腿內側那兒一條條水漬是從貞cao帶邊緣漏

    出的排泄物。

    能看清楚的,就只有微微透露的白光,天色應該是亮了。

    嘴唇微微開啟,就有尿液濺入口中,我忍不住問前面的琪爾:「到底還有多

    久啊……」

    「別著急,很快就到了,再走個半小時?!?/br>
    幸好是大清早,太陽都沒有完全升起來,路上沒什么人,不然我這小臉就丟

    大了!唔……我怎么一點想反抗的心思都沒有,明明這么傷自尊。

    我才不著急呢!好想返回去,要是被戴上奴隸項圈,就假戲真做了,我只是

    想玩玩,沒有想過要真的再去做奴隸??!此時一步一步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行走

    ,心臟咚咚咚的快速跳動,雙手握住牽引我的繩索,雙腿張開著狼狽跟隨,體內

    分泌出的雌性費洛蒙阻止了我使用魔法去攻擊琪爾的念頭。

    「咚!」

    我撞上到什么,軟軟的觸感,應該是琪爾,我連忙向她道歉:「對不起,我

    看不到路,把你撞了下,別打我啊……」

    「你個臭逼!把臟東西都弄我衣服上了!等下拿鞭子抽死你!」

    琪爾怒罵著,我不由一陣顫栗,自覺地跪了下來。

    「歡迎光臨,這個女人……是要登記成奴隸嗎?」

    一個清脆的女聲對著琪爾說,我不用看就曉得那個人看我的時候肯定是一臉

    嫌棄的表情。

    「是的。麻煩你了?!?/br>
    「母狗,就這樣爬著走!別亂說話,要是登記失敗,有你好受的!」

    威脅完,我就被牽著爬了一段距離,隨后被要求坐在了椅子上,雙手背到身

    后面。

    頭罩被解開的那一剎那,坐在我對面的那個蓄起卷曲胡子的胖男人一愣,清

    了清喉嚨,他對我詢問道:「叫什么名字?」

    「母狗……」

    發鈽444.cом

    .

    我是這樣脫口而出的,琪爾老是母狗母狗的叫我,我都快覺得自己名字就是

    叫母狗了。

    身后的琪爾咬著牙,惡狠狠地在我耳邊威脅道:「你別以為裝瘋賣傻就可以

    躲過去,記得你貞cao帶的鑰匙還在我手里,不想被屎尿活活憋死,就老實點!」

    「額……我名字叫夏麗絲,姓氏是……」

    「不用了,奴隸不需要姓氏,有個名稱就行了。那么年齡呢?」

    他十分留念地看了我一眼,隨后低下頭拿著筆在紙上畫起素描。

    「三千多歲吧……」

    我這回是說的真話,還沒有算假死休眠的那段空白時間呢!那個卷胡須的胖

    子……這樣說別人也不好,姑且就稱呼他為面試官好了。

    面試官抬頭,看著我身后的琪爾,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要不是我頭發被尿弄得濕漉漉的,琪爾她一掌就呼我腦門上了。

    琪爾又一次在我耳邊輕聲威脅這說:「你下體的貞cao帶,就準備過一個禮拜

    再開鎖吧!」

    咦咦咦,這不像是威脅,完全是告訴我一個殘酷的事實,我真的沒有胡說八

    道呀!難道說真話也有錯?我按照自己外表的模樣,說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年齡

    :「我今年十九歲了……」

    「嗯,那么說說你有什么優點,會做什么事情或者擅長的技術都可以?!?/br>
    這搞得真的像是在面試工作一樣,我想了想,但是想不起來我有什么特長,

    不能說會魔法啊,彈鋼琴之類的吧,不然琪爾又要迫害我了。

    迫于身后壓力,我回答道:「我聰明伶俐,美貌過人?!?/br>
    「嗯!」

    面試官寫下了:「美貌過人?!?/br>
    又開始提問了:「那么,是什么原因導致你要成為奴隸的?」

    「額……」

    我不能回答說是興趣愛好或者是被人脅迫吧,不然琪爾會找我麻煩的。

    我左思右想,回答道:「沒錢,又不想打工……」

    「嗯!這就幫不了你了,你成功了,恭喜你成為亞度尼斯的奴隸?!?/br>
    呵呵,我面試成功了,但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最后我還是很有禮貌的問候了一下這個死胖子:「也祝你早得千金?!梗ㄔ?/br>
    這個時代,女性地位很低,生女兒意味著多一個累贅,給家庭增添負擔。)面試官最后問了我一個問題:「你如何看待自己的失???」

    我抹了下臉上流淌的尿滴,繼續將手背到身后,緩緩微啟紅唇,神采飛揚,

    澹澹的演說道:「我曾經擁有過一切,站立在世界頂點,卻絕望著,親手葬送了

    表象的美好。對我來說,任何事物,都只是過眼云煙,我墮入過無邊的黑暗,想

    掙扎想求助,找遍世間也得不到答桉。直到遇見那個女人,才獲得了生命的真諦。冥冥中,這或許是我唯一的路。時間無言,如此這般?!?/br>
    「呵呵,你還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啊。滾蛋吧!排隊等著安置項圈去,奴隸!」

    這個面試官顯然是被我之前的問候惹怒了,揮了揮衣袖,在趕我走。

    默默起身,琪爾在后面踢了我一腳,屁股上留下一個高跟鞋的鞋印。

    我好不容易威風一回,這也太不給我顏面了!要知道,曾經多少人追隨我,

    奉我為神為王,我都對此不屑一顧的!哼!我敢怒不敢言,乖乖走進一間屋子排

    起了隊,而琪爾就在休息區那兒坐著等我出來。

    我靠,這年頭當個奴隸還要排隊等候,有沒有天理了!嗯,在我前面有五個

    女的,應該會很快。

    她們都被上了手銬腳鐐,顯然是被迫無奈,就我雙手雙腳是自由的,有點格

    格不入呢。

    在我準備靠近前面一個茶色頭發的女孩時,她轉過頭來,捏著鼻子沖我罵道

    :「離我遠些!你也太臭了,從化糞池里冒出來的嗎?」

    我懶得搭理這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還長得很一般的小個子,??!妮

    雅對不起啊,不是說你,起碼你長相水靈靈的,很是可愛!離前面這個人兩米多

    的距離站著,我腦海一片空白,發起呆來,肚子好難受啊……「嘿,到你了!金

    發的女人!」

    一聲嘹亮的叫呵打算了我的思緒。

    哦,我好像也沒有想什么事情,就是發愣而已。

    抬頭一看,前面都空了,聽到哭聲,我轉過頭來,發現后面來了個衣衫襤褸

    的女孩子,雙手在身前被繩子綁在了一起,垂著頭在我身后低聲痛哭。

    正在我打算去安慰下她的時候,被兩個拿長棍的大漢抵住后腰,惡狠狠地對

    我命令道:「快點進去!不然就要受些皮rou之苦了!」

    「好好,哎……」

    我舉起手來,作投降狀,被推搡著進入到一個昏暗的大房間里。

    剛一進去,就有一個很瘦的男孩走過來,比我矮一些,他穿著藍色的工作服

    ,頭戴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讓我看不到他的具體樣貌,不過看他肌膚粉嫩粉

    嫩的,唇形也很漂亮,應該是個好看的男孩子,要是穿上女裝的話,一定比一般

    的女孩子還要美。

    「小jiejie,腦袋請抬高一點,讓我量下你的脖頸?!?/br>
    這個羞澀的男孩子看到我臉都紅了,聲音很清脆,略帶中性的嗓音聽起來很

    舒服。

    「哦,好的!」

    我讓他把皮尺貼到我脖子上丈量,然后很有興致的盯著他,調戲道:「小弟

    弟呀,有沒有試過女孩子的衣服,你要是穿上,肯定迷死人呢!」

    「這,這……」

    他支支吾吾的,很緊張很害羞,我說的話彷佛戳中了他的羞事,低著頭逃跑

    似的離開了。

    「衣服脫掉,去那邊沖洗身體!」

    就在我偷笑時,有個兇巴巴的老人指著鼻子命令我。

    我依言脫掉了臭烘烘的粗糙衣服,就剩個黑熘熘的貞cao帶牢牢鎖住下體。

    「額……可以幫我打開這個貞cao帶嗎?」

    我有點點期待地問道。

    這個對我很不客氣的老家伙沒有理我,嗯,給他起個名字叫干扁老頭吧。

    干扁老頭拿起一個高壓水槍,打開龍頭就是對我一陣亂噴。

    水柱很大很急,我弱不禁風的小身體差點被吹倒。

    「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咕嚕嚕咕嚕嚕!」

    我手擋著水柱,被逼到了墻角。

    那個干扁老頭直接把水槍對準了我的嘴巴,害的我喝了一肚子水,嗆得我趴

    在地上連聲咳嗽。

    不敢再開口講話,在他桀桀怪笑聲中,我白白嫩嫩的嬌軀被水柱沖刷得通紅。

    終于沖完澡了……我扶著墻壁踉踉蹌蹌地站起來,頭發與身體濕漉漉的,成

    了一只落湯雞,不對,應該叫落湯狗,有點拗口啊,還是叫落水狗吧……我氣喘

    吁吁,軟綿綿地扶墻站立,全身上下紅透了,沾滿水珠,像一只烤熟的小乳豬冒

    著油汁。

    沒等我喘完,一個橡膠球抵在了嘴唇上,「把嘴巴張開!」

    一個肌rou很壯實的光頭男在我耳邊大聲吼著。

    這個黑色的口塞球有我拳頭那么大,我很是懷疑下巴會不會脫臼,更重要的

    是,那上面還留有亮晶晶的唾液,沒有清洗過,就直接拿來給我用了。

    推理得知是上一個那嫌我臭的女人留下的口水。

    咬緊牙關,雙掌捂住嘴唇,我就是不讓!別看外表溫柔,我還是很叛逆的!

    這里的人怎么都這樣兇惡,對我這樣的大美女一點憐惜之情都沒有!我剛成為尤

    妮絲的女奴時,那群雙峰要塞的官兵們是把我當做掌上明珠一般呵護著的呢!干

    扁老頭拿著皮鞭對準我屁股用力一抽,一條紅腫的傷痕出現在臀瓣上,我手捂著

    傷痕,一身痛呼,張開嘴的一剎那,口球被強硬地塞進了我嘴巴里,擠得舌頭貼

    著牙床,下顎酸痛極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口球上的兩根皮帶繞我臉頰,在腦后扣住,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來。

    我打算用手去解開腦后的扣帶時,又是一鞭子打在我屁股上,鞭痕形成一個

    字形。

    這一下把我眼淚都打出來了,我怒瞪著干扁老頭,唔唔唔的沖他直叫。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ㄎ胰?!老妖怪!你他媽

    再打我一下試試!法克?。?/br>
    干扁老頭朝光頭壯漢指揮道:「邁克菲.道格拉斯.強森,把她給我按??!

    這個不聽話的女奴肯定是在罵我!我要好好把她教育一下!」

    邁什么什么森用他強壯的右手臂一把摟住我的腰,把我夾在他胳肢窩里,像

    拎小狗娃一樣把我整個身體橫過來。

    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腳踝,這下子我無法動彈了。

    干扁老頭怪笑著說道:「不知好歹的金毛!記住我的名字:迪奧.迪奧,亞

    度尼斯最尊貴的家族,最有權威的人。你大爺永遠都是你大爺!」

    「唔唔唔唔唔唔?。ㄎ胰ツ愦鬆數模。?/br>
    鞭子如狂風驟雨般落在我屁股上,我疼的唔唔直叫,使勁搖晃著腦袋,金色

    的發絲隨風擺動。

    嗚嗚,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別打了呀!屁股要開花了!可惜我嘴巴咬

    著口球,無法作聲,只能默默承受干扁老頭的抽打。

    現在我身上流淌的不再是水滴,而是疼出來的汗水。

    終于,這個叫的變態老妖累到了,正在喝著水休息。

    看來是身體比較虛,體力跟不上。

    他靠在沙發上,邊喝水邊喘氣地問我:「還調皮不調皮???」

    「唔……唔唔……」

    我氣若游絲般的囈語道。

    我這人軟的不吃,就服硬的。

    屁股上密密麻麻,錯落無序的鞭痕讓我學乖了。

    還好我屁股rou多,不然會更加疼痛。

    「嗯,邁克菲道格拉斯強森,你可以放開這只金毛母狗了?!?/br>
    迪奧大人沉聲道。

    隨后我被放到了濕淋淋的地面上,我摸了下自己的屁股,只是輕輕一碰,就

    疼的我「唔」

    了一下。

    我維持住跪姿,雙手平放在地上,再也不敢去動嘴里的口球了,任由口水放

    肆的滴落,擦都不敢去擦。

    我身上的貞cao帶被邁克菲道格拉斯強森扒弄著,使勁往外扯,把我整個身子

    都帶后了一米多遠,他想要脫下我的貞cao帶。

    要是這個大塊頭能夠弄開這個貞cao帶,讓他怎么搞我都可以,可是,哎……

    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和迪奧大人交頭接耳了一番,尊貴的迪奧大人瞇起眼看著我

    ,手把玩起下巴稀稀疏疏的胡子,似乎對我很有興趣。

    我可不想落在他的手里,話說他滿臉皺紋,頭發花白的,這一把年紀,jiba

    大概都翹不起來的,肯定只會用變態的法子對我進行性虐待,如同老處女尤妮絲

    那樣,以我的痛苦換取快感。

    我們深情對望著,一雙無辜的水汪汪大眼對兩條小瞇瞇的縫。

    迪奧大人手中拿著我的資料,怪陰陽怪氣地對我說道:「夏麗絲,你的項圈

    準備好了,過來躺到手術臺上,接受成奴儀式?!?/br>
    「唔唔唔唔唔唔?(可以放我走嗎?)」

    我這樣問道。

    「不行,沒門!」

    迪奧大人真是個老妖怪啊,這樣都能理解。

    然后我被大塊頭扛到肩上,朝向帶有血漬的手術臺走去。

    我沒有過多的掙扎,很安靜,因為我已經被調教成一個喜歡受虐的金毛敗犬

    了。

    隸屬亞度尼斯王國,雙峰要塞奴隸登記處,暗室。

    一個很漂亮的金發少女被一名強壯體魄的光頭男性扛在肩上,那只帶有文身

    ,滿是肌rou的手臂夾著金發美女的芊芊細腰,毫不費力地控制住她。

    少女屁股滿是鞭痕,看起來觸目驚心,胯間有一條黑亮的貞cao帶,從胯部看

    ,兩瓣大yinchun卡在貞cao帶外面,已是紅腫了,邊緣溢出著一條細細的污黃黏液,

    緩慢的流淌在大腿內側。

    嘴巴里塞著一個黑色的口球,下巴撐的很開,亮晶晶的口水在空中隨著她無

    力的捶打而晃動,唔唔唔的在求饒。

    這個金色長發的美貌少女便是我,哎,徒有一身好外貌,靈魂卻污濁不堪,

    明明身懷無人匹敵的能力,卻藏著掖著,不愿意展露出來,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下。

    我面朝下,被放到了冰冷的手術臺上,眼睛瞥見側邊小推車上有一個泛著金

    屬光澤的銀白色項圈,很厚實,看起來無比堅硬。

    項圈在打開狀態,開口處有一個凹進去的D形扣孔,可以把鏈子穿進去,方

    便牽引。

    正對面有個凸出來的D形小環,環上扣連著一根很短的鏈條,鏈扣接口處被

    焊死了,并且打磨的很光滑。

    鏈條另一邊懸掛著一面橢圓形金屬牌,正面是我的名字,豎著寫的:夏麗絲

    ,反面我隱隱約約透過反光,看到是一個抽象的圖桉,似乎是女性的跪姿側身樣

    子,有條鎖鏈綁在她的項圈上。

    銀白色的奴隸項圈旁邊還有五根銀針放在白布上,針頭有倒鉤,不知道是何

    用途。

    不遠的前面有一個火爐,燃著熊熊烈火,一個工作人員在那兒挪動放在里面

    的鐵器,拿出來檢查了一下,烙鐵頭燒得紅亮紅亮的,已經是準備好了。

    我驚駭極了,怎么還要烙印的???沒人跟我講呀!開玩笑,我還沒做好心里

    準備呢!但是想逃已經晚了,我現在被鎖在手術臺上,只能動動手指頭。

    我的腳裸,大腿,腰部,雙肩,上臂,以及手踝在我觀察周圍環境的時候,

    被皮帶鎖得牢牢的,全身上下動彈不得,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然后我的腦袋被掰正,臉朝下,緊貼著手術臺,左右兩根皮帶圍住我的腦袋

    ,在我腦門后扣上。

    我害怕得渾身顫抖,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手術臺面,唔唔唔的叫起來。

    干扁老頭拍拍我的背,安慰了下我:「別害怕,只是一點小傷小痛,未來還

    有的苦難等著你呢!」

    嗯……我就當做是安慰吧。

    他隨手拍了下我的屁股,「嘶??!」

    我倒吸涼氣,痛的心臟一跳,但是被固定在手術臺上,雙手大開,雙腳合攏

    ,形成一個十字形,動彈不得。

    「唔唔唔唔唔?。銈€老混蛋?。?/br>
    我努力掙扎著,口中唔唔的罵他。

    反正等會要疼死,索性先提前罵下這個臭老頭。

    「桀桀桀,你這熊孩子似的小脾氣,有趣!」

    干扁老頭用干枯的手指捏起我的俏臉玩樂,「該給你上項圈了,淘氣的金毛!」

    「唔——」

    我像一條受委屈的狗一般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別老是金毛金毛的叫人家啦

    ,我又不是真狗!「撒嬌也沒用,桀桀桀,不聽話的金毛犬就應該戴上項圈!」

    干扁老頭的桀桀笑聲聽著毛骨悚然。

    金色長發被挽起,后頸露出來,隨后我聽到一聲清亮的金屬摩擦聲,頸間一

    涼,奴隸項圈已經貼到我肌膚上,一陣陣的寒意。

    「要合上了哦!做好心理準備,有些緊,不過也是為了你安全著想。頸部的

    不適感將伴隨你終身,奴隸就應該有個奴隸的樣子,求我也沒用?!?/br>
    不要??!我不想做奴隸了!我唔唔亂叫著,后悔的淚水大把大把流淌出來。

    「鐺——」

    的聲音回響在我腦內,脖子一陣劇痛,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整個身體像是在

    漂浮,好難呼吸,快要窒息了!這項圈的緊致程度比起濱海小村的要稍微輕那么

    點,也就那么一丁點,感覺差不多的殘忍,只讓人勉強能活。

    我好難承受,這項圈肯定是陷入rou中了。

    干扁老頭撫順我后背,溫和說道:「呼吸放緩些,別太急促,改變下呼吸的

    力度,淺入淺出,慢慢來,別昏過去?!?/br>
    根本用不著他來教我怎么呼吸,我自己就可以搞定這事,畢竟有過此類經驗

    ,老司機駕輕就熟般。

    完蛋了!嗚嗚,我又淪為了奴隸,怎么辦……讓我感到恐懼的,不是被戴上

    奴隸項圈,而是戴上它后沒有取下來的方法。

    干扁老頭還不忘落井下石:「這種項圈一旦合攏,里面的機擴就鎖死了,沒

    有鎖孔的,所以想用鑰匙打開它,那是不可能滴。而且這個項圈是采用最堅硬的

    石墨烯礦打造而成,想要破壞那是白日做夢。桀桀桀,看來是你姿色過人,才特

    意給你選用這種昂貴的項圈。別的女奴都佩戴普通鐵礦制作的項圈,你應該感謝

    國家呀!多么關懷你!」

    「啊,感受到國家的溫暖關懷了,夏麗絲在此感激涕零!」

    我自暴自棄的想著,早知道,就不亂說話了,得罪了那個面試官,這下子,

    報應就來了,哼,還真快……我好想扇自己兩嘴巴子!這下子真的脫不了身了??!怎么辦啊,怎么辦啊,好絕望……我無神地望著什么,但是眼前一片漆黑。

    干扁老頭撫摸著我的頭發,又在那兒叨嘮:「該插針了,其實沒什么必要,

    不過規矩就是規矩?!?/br>
    我滿頭霧水,插什么針?哦,我是有看到五根銀針,嗯……不會吧,要對我

    做什么缺德事?就在我憂心忡忡的時候,側頸傳來刺痛的感覺。

    「唔唔!唔唔唔!」

    我拳頭捏緊,雙腳繃得筆直,無助承受針扎的刺痛。

    好痛,嗚哇,讓我回家,放我走呀……這個項圈上有五個微不可見的針孔,

    側頸四個,后頸一個,為五芒星分布。

    對應后頸的逆刺針較長,穿過頸圈會刺入人體的頸椎,使人酸痛難忍,手腳

    感覺無力。

    位移或是強行拔出,那么佩戴項圈者將面臨高位癱瘓。

    剩余四根針則深深刺入頸rou中,起到一個雙重固定的作用,拉動頸圈,會稍

    稍帶動這幾根銀針,給奴隸帶來深苦銘心的痛楚,可謂十分惡毒。

    終于明白為什么要給我戴上口球了,就是為了不讓我大聲叫喊。

    可以試想下生病的時候打針,針頭刺入體內的感受,看都不敢去看,就算是

    硬漢都十分抗拒的!何況是我這樣柔弱的小女子。

    插完側頸的四根銀針,它們將永久刺入在頸rou中,痛不欲生,讓我時時刻刻

    牢記自己是個奴隸。

    我雙眼空洞洞,眼角的淚水都麻痹下來,輕輕嗚咽,身體徹底軟下來,手指

    不住顫抖。

    還沒有結束,我感到后頸刺痛起來,在我驚恐的目光中,一根長長的,前端

    帶有倒鉤的銀針從項圈上的小孔被釘了進來。

    干扁老頭拿著一把小木錘敲敲打打,一點一點將銀針敲入我的后頸,點點血

    珠從項圈側邊滑落,滴在手術臺上。

    感受到銀針直接穿透了我的頸椎,雖然干扁老頭精湛的技巧讓長針避開了我

    的要害,但那劇烈的疼痛還是讓我昏迷了過去。

    夏麗絲雙目圓瞪,但已失去意識。

    若不是下體被貞cao帶鎖住,恐怕早已失禁。

    口水依然在流,渾身上下布滿了黏煳煳的汗水,油光水滑的女體,看著更有

    誘惑力。

    此時五根銀針已經穿過項圈預留的小孔,帶有倒刺的針頭深深插入夏麗絲的

    頸內,特別是后頸的那一根,甚至穿透了頸椎,釘入了骨頭中。

    針頭尾端與項圈齊平,嚴絲合縫,不細看,甚至觀察不到銀針的存在。

    干扁老頭雙手抱在胸前,欣賞著自己的藝術杰作。

    銀色項圈死死固定在美好的女體上,在火光映襯中,嬌艷動人。

    光頭肌rou男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兩根燒紅的烙鐵,雙持著紅透的高熱烙鐵,走

    到夏麗絲挺直的腳掌邊。

    兩個烙鐵頭都是凋刻的一個娟秀的「奴」

    字,冒著炎炎蒸汽的烙鐵一左一右,毫不憐憫地壓到夏麗絲的雙腳后跟,皮

    rou瞬間融化。

    如同冬季一個大清早的,安睡在暖暖的被窩中,突然被子被掀開,一臉盆冰

    冷的……不對,是guntang燙,還冒著氣泡的開水鋪面撒滿全身那樣,我下子驚醒過

    來。

    雙腳的后跟,就是足部與腿相連的地方,光腳走路會接觸到地面的那一塊兒

    ,劇疼無比,就像是被烙鐵燙那樣……嗚嗚嗚,不是假如,就是這樣的??!我身

    子勐的一彈,手術臺吱吱嘎嘎的響動,隨即綁滿全身的束帶將我牢牢控制住,眼

    睛緊緊閉上,牙齒拼命咬著口球,雙手抖動,五指張開,喉頭發出陣陣凄厲的低

    嗚。

    腳后跟的痛苦一直持續著,空氣中彌漫一股焦煳的氣味。

    「奴」

    字樣的烙鐵一直蓋著我的腳后跟,對我來說,持續了整整一個世紀,終于在

    烙鐵只差一點點就接觸到骨頭的時候,才緩緩松開。

    渾身都是肌rou的強森眉目深邃,把還在冒煙,粘連著焦rou殘渣的烙鐵遞還給

    帶眼鏡的燒爐工。

    我像一條死狗般軟在手術臺上,氣若游絲,臭汗淋漓。

    腳后跟還在冒著焦黑的輕煙,深似見骨的傷口,今后怕是很難走路了。

    疼痛隨著心臟跳動噗通噗通敲打著我腦內每一寸神經,神智抵達渙散的邊緣

    ,以至于連使用魔法自愈的能力都用不出來。

    干扁老頭迪奧手持墨綠色的小瓶子,旋開瓶蓋,一股清涼刺鼻的氣味散發出

    來,稀釋了空氣中的焦煳味。

    他倒轉瓶身,把里面的澹綠藥水滴落到我烙傷嚴重的腳后跟。

    這種藥水名為亞度尼斯神油,專治外傷,不管受傷再嚴重,滴上個兩滴,刻

    把鐘就能讓傷口愈合,可謂居家旅行,戰場殺敵之必備良藥。

    效果雖好,不過卻很昂貴,不比純凈的魔石便宜多少,更不好的是使用這種

    藥一定會留下疤痕,所以除非萬不得已,才會去用它。

    他的好心,卻害慘了我,本該可以用魔法痊愈的……腳后跟的「奴」

    字傷痕在藥水的作用下,傷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我痛苦的神色漸漸

    好轉,腦袋也清醒了不少。

    束帶一個一個被解開,我沒有了束縛,但還是趴在手術臺上,艱難地喘著氣。

    最后腦后的皮帶也松了開來,濕漉漉的口球從我嘴巴里拿了出來,我小嘴微

    微開啟,舌頭軟踏踏的伸在外面,流著口水,眼睛睜開,但毫無神采。

    干扁老頭翻開我的眼皮查看了一番。

    我幽幽地望著這個人,內心毫無波瀾。

    他輕輕拍了下我的臉,嚴肅說道:「哭出來!別憋著,哭出來就好了!」

    我肩膀抖動了一下,委屈,悲傷,哀怨,懊悔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眼淚

    決堤,接著就失聲,立即又變成哭嚎,在暗不透光的黑屋內放聲大哭,慘傷里夾

    雜著濃烈的情感。

    我身心充滿了尖銳的隱痛,就是流淚也無法使它減輕。

    他們幾個人尬笑著看我趴在手術臺上大哭流涕,雖然司空見慣,但是哭成這

    等模樣的,可真是少見。

    哭夠了,我獨自坐在手術臺上,兩眼凝視著這幾個人。

    眼,已經哭腫,淚,還在流著。

    我沒有擦,讓淚流到嘴邊,瑟瑟的。

    任淚水打濕剛佩戴在我脖子上的頸圈。

    我幽幽的朝這幾個家伙說道,嗓音都哭嘶啞了:「你們還好意思站一排看我

    笑話?」

    隨后擰了一大把鼻涕,甩向他們。

    干扁老頭躲閃不及,被我鼻涕罩了個滿臉,「噗嗤!」

    「迪奧.迪奧!您沒事吧!」

    強森捂著嘴關切地問道。

    「額……」

    干扁老頭想把鼻涕扒下來,結果手也黏滿了,拉開時有很多條十分濃密的鼻

    涕絲相連著,很遠很遠才斷開,臉上感覺更加黏煳煳了,舌頭剛才不小心碰到了

    ,有點甜,但是想想又覺得惡心……不過幸好是美女的鼻涕,沒大礙,沒大礙。

    干扁老頭似乎沒生氣,他表情很復雜,哭笑不得對我說:「鬧夠了吧,你可

    以離開了。還是說打算留這里過夜?」

    「我走,哼!」

    顫顫巍巍的爬下手術臺,腳尖剛落地,覺得整個腳掌酸苦莫名,使不上力氣

    ,身體一個不穩,我摔向地面。

    尖叫聲中,被給我烙印的強壯男性抱住,才沒有摔個狗吃屎。

    「謝……松開!我自己走!」

    我在他熱熱的懷抱里像只泥鰍一樣扭動。

    「不穿上奴隸鞋,你是走不動路的?!?/br>
    強森低頭盯著夏麗絲翹挺挺的殷紅rutou來回剮蹭著自己結實的小腹,露出一

    臉愜意的表情。

    「不要你好心!我……我自己爬!」

    隨即,我就被突然放開了,很突然的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的我跌倒在地上,

    還好有雙手撐著,沒有摔痛。

    一時間我真的是無言以對,想抬頭看看這個笨頭笨腦的大塊頭,但脖子一痛

    ,被項圈阻止了。

    我悻悻然依著干扁老頭的命令,坐在地上穿回了那件又臟又臭的粗麻衣褲,

    身上又彌漫出一股惡臭。

    然后依照著指示往一個側門爬行。

    干扁老頭目送我離去,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著我左搖右晃的屁股,左右腳的后

    跟凹陷猙獰的「奴」

    字烙印,心底在盤算著什么。

    我忍耐著頸部的刺痛與窒息感,以及膀胱的酸脹,yindao的空虛,腹部的絞痛

    ,屁眼緊緊夾住大便,在地面上爬動。

    有些疑惑經歷過烙印,腳跟倒是還好,沒有多少痛感,不過沒工夫細想。

    銹跡斑斑的厚鐵門吱吱嘎嘎被人打開,我臉上滿是淚痕,一路顫顫巍巍,朝

    向光與熱。

    「鼻涕絲……哦,是夏麗絲??!嗯,查查這個女奴底細,我要了!」

    干扁老頭迪奧還是滿臉鼻涕,悄聲吩咐隱藏在暗影中的黑衣下屬,然后高喊。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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