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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在入宮前就有婚約的人?!?/br> “婚約?”葵兒曾與他人有過婚約?宣于嶙一驚,這倒是頭一回聽說,“葵兒,她說的可是真的?”宣于嶙于是問。 “回王上,是真的?!碧峒案バ?,江葵難掩低落,“不過早在葵兒進宮之前,弗辛就亡故了?!?/br> “既然已經是故者了,琪姑姑你還提他作甚呢?”宣于嶙問,“這與彰兒的案子有關系么?” “回王上,就是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奴婢才提起的?!辩鞴霉冒褟慕{兒房中搜出的粉末一呈,繼續說道,“王上請看,這是在宮女絳兒房中查出的毒物粉末?!?/br> “這是孤離散?”宣于嶙問。 “這不是孤離散,而是另一種劇毒?!辩鞴霉么?,“早在昨日于澄凝宮中,宮女絳兒就試圖把加有這種毒物的糕點呈給王長子服用。當時因為她心虛膽怯,沒有將糕點端穩,導致落毒失敗。若不然,王長子在昨日可能就毒發身亡了?!?/br> “什么,竟有這等事?!”宣于嶙拍案而起,想不到對彰兒下毒的歹事竟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既然你知道有此一事,為何不早早上報?!若是早有防范的話,彰兒他說不定就不會……”宣于嶙說到這里,也哽咽了!悲怒交加,令他看江葵的眼神也與往日大大不同。 “王上,奴婢是該死,沒能盡早查清一切……”琪姑姑聞言連忙跪下。 “王兒,這事兒不能怪琪兒,她已經盡力了。當務之急是要查出真兇!”太后替琪姑姑說了話。 自衛姑姑把消息,以及散落在地的糕點粉末送入康寧宮后,琪姑姑就立刻找了太醫查驗,原以為只要王長子不在澄凝宮中,就能避開危險,沒想到…… 要是早料到葵妃除了絳兒之外,還有第二手的話,她就應該提前發難,也不至于……太后想到這里,頭暈目眩得愈發厲害了。彰兒,她的彰兒??! 宣于嶙也是長嘆了一聲,在他心中,已經開始相信葵妃就是兇手了。 “絳兒,你可承認,曾在王長子的糕點中落毒?”宣于嶙問道。 物證已在,絳兒又心虛得緊,根本就無從辯解。她看了一眼葵妃,在心底只盼著禍不及葵jiejie。 “王上,絳兒她已無話可說,顯然是認罪了!”琪姑姑接著道,“絳兒一介宮女,好端端的又怎會去謀害王長子?王上明鑒,這里頭定是葵妃在指使。因為弗辛的關系,兩人早就相熟,絳兒是為了葵妃才對王長子下手的!” “不!這與葵妃娘娘毫無關系,是絳兒自己要這么做的!”絳兒聞言,連連否認! “哦?那你倒說說,為什么要這么做?”琪姑姑緊接著追問,不留給絳兒一絲一毫的余地。 “我……我只是……鬼迷了心竅……”絳兒就算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她與王長子能有什么沖突? “鬼迷心竅?哼,這等天大的事難道是你上下嘴唇一碰,道一聲鬼迷心竅就能作罷的?別做夢了。絳兒,你若是執意不肯招,那也就別怪宮里的刑罰不饒人了!” 琪姑姑說著,又對內侍們使了眼色,轉眼間,就有內侍提了拶指上前! 羽洛見狀,連忙擋到絳兒身前,試圖求情:“太后、王上,絳兒她只是一時糊涂,落毒有罪,可最后她畢竟也是心軟,所以……” “所以,就不需要查明真相了么?”太后把羽洛的話駁了回去,“宸妃,這里頭沒有你的事,就莫要多嘴!更何況,你希望彰兒死得不明不白的么?”剛沒了心愛的孫兒,就算是宸女,也不能讓太后的語氣有絲毫軟化。 說話間,內侍們上來,拉開了宸妃,也架起了絳兒。 “絳兒,你還說此事是你一人所為么?”動用刑罰之前,琪姑姑象征性地再問了一遍。 絳兒把頭一偏,含著淚咬牙。她是膽小,她是軟弱,可要她出賣葵jiejie,卻是萬萬做不到的! 并沒有避諱在場的任何一人,拶指刑具瞬間就套上了絳兒的指縫之間,兩名內侍立于兩側拉動繩套! 隨著木棍收攏,擠壓著絳兒的手指,她哀嚎痛哭,扭動著手臂掙扎! “啊——啊——!”的尖叫聲響徹殿上,羽洛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酷刑,不禁紅了眼眶,轉過身將腦袋埋入云黛的懷里。 云黛也哭了,想起這一年間與絳兒相處的點點滴滴,誰能料到膽小單純的她竟然會有這樣一天! 同樣不敢看的梁妃已經現行離開了,畢竟懷有麟兒的人不適合這種場面。 尖厲的嚎叫越來越沙啞,絳兒疼得渾身顫抖!一名內侍站在她的身后拉緊了她的發辮,以防止她過度掙扎。 殷紅的鮮血在指間暈開,這種痛,光是想象就叫人膽寒了。 琪姑姑也側目而視,時不時地追問絳兒,問她可愿意招供了?但讓人想不到的是,軟弱的絳兒,卻在今日顯得堅毅無比! “你招是不招?”琪姑姑又問了一遍。 絳兒耷拉著腦袋,淚水橫流,卻依舊只道了一句:“我,已經,說過了,是我自己做的?!?/br> “不識好歹!”琪姑姑嘟囔著,又讓內侍們繼續。 可此時,跪在一旁的葵妃實在受不住了。其實,今天就算絳兒抵死不認,太后也不會放過她的!物證俱在,她已然辯無可辯。 “夠了!”葵妃紅著眼說,“是我,是我讓絳兒做的!她就是因為沒有聽我的,才沒有得逞!” 第二百四十三章 傷寒 葵妃一句話畢,整個殿上都安靜了。絳兒的神志已經去了大半,卻還是哭著搖頭。 葵妃也哭了:“不要再說了,絳兒……” 如此場景,太后好像早料到了一樣,只是怒目而視。但宣于嶙卻是吃驚:“為什么?江葵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寡人已經寵你至此,難道還不夠么?你害彰兒,是想奪取王后之位么?” “王后之位?哈哈哈——”葵妃流著淚大笑,“宣于嶙,別以為我會在乎這些?” “大膽!竟敢詆毀王上,直呼王上的名諱!”琪姑姑聞言,上去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讓在場每個人都聽到了。 “哈——”葵妃被打得往側邊一斜,凄厲的笑聲卻沒有停下。 “叫王上的名諱又怎樣?如此庸君的名諱,我還不屑叫呢!我每日每夜對著這種冷血之人,都覺得惡心無比!” “啪啪!”隨著葵妃的話音落下,又是兩聲摑掌。 “大膽江葵,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還敢咆哮君前,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