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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在宮里和惠妃的人動了手,還怕周王,肅王兩府,保不下你一個?” 梧桐道:“小的實在不想給兩邊府上惹麻煩,打這幾下也就了了?!?/br> 以寧抬手幫她擦汗,說:“你以為現在這樣就不麻煩了?你可是未來的肅王妃,肅王能就任由你被惠妃欺負?你就是死腦筋,真是白白被打一場,之前受傷,好容易養回來,眼下又傷了,鬧得一屋子沒個安生,你呀,白長個腦袋?!?/br> 梧桐聽到小姐如此精神振振地罵自己,反而笑起來:“值了值了,點點小姐心中的火,莫要總是蔫耷耷的?!?/br> “哼,懶得跟你計較,你渴不渴?” “有勞小姐?!?/br> 以寧起身幫她倒了一杯水,回來喂她,口中道:“我跟你說一件事,今日我與肅王商量了,不等明年了,等你好些就娶你過門,這兩天就請太后下旨,教那起子人好好看看,讓她們成天眼高于頂,不安好心。我都替你想好了,咱們家里有孝,不好叫肅王去朱雀巷迎親了,牡丹巷不是還有一間三進的院子沒住人嘛,把你師父接過來,掛上聞人府的匾額,你就從聞人府出嫁,我請天歌背你上轎,咱們該有的禮數都不缺,只不請鼓樂,也算低調,從聞人府出來,拐彎兒就是宋國公府上,肅王來迎親,他們家要是不開門恭賀,就是不敬,到時候,他們心里有氣也得憋著?!?/br> 梧桐不解:“和宋國公府上什么關系?” “傻啊你,惠妃就是宋家的呀?!?/br> 梧桐了然地點點頭,轉頭一想又覺得不對,說:“小姐和肅王已然說定了?” “一拍即合?!?/br> “是不是,也該問問我?” “這事兒不必問你,我與肅王拿得了這主意,要是依你自己的性子,大概還想為我娘守個三年的孝呢,到時候肅王不急,我也急了?!?/br> 梧桐笑說:“梧桐聽從小姐安排?!?/br> 過后梧桐不大發熱,沒多時就又睡著了,以寧睡不著,靠著窗戶發呆想心事,自己不好進宮,如何見太后一面呢?要不喬裝打扮,悄悄跟王爺進宮去?這個主意不錯,就扮個隨侍進宮去好了,讓王爺去壽康宮請個安,和太后見上一面。 隔天,以寧把自己想法和蕭瑮說了,蕭瑮樂不可支的答應了,調笑道:“只要你肯出去走走,要我怎么著都行,我還沒見過你男裝,別要俊秀太過才好?!?/br> 以寧道:“我把頭低著,不讓人看出來就行?!?/br> 蕭瑮道:“就是看出來也不敢有人說什么,左右你熱孝已過,沒必要死死守著規矩?!?/br> “我還沒有現成的男裝呢,我拿你一身改改明天穿,行嗎?” “快改吧,我想看得緊?!?/br> 以寧挑了蕭瑮最樸素尋常的一件藍色長衫,收了肩,腰,改了長度,自己套上正好合適,再把頭發干凈全束起來,儼然就是一副男兒模樣,以寧站在鏡子前面左照右照,喜歡得了不得,蕭瑮遠坐著瞇眼笑看,待以寧走近她身邊,一把拉過摟在懷里,蕭瑮細嗅她頸間的淡香,迷醉道:“寧兒,你可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好看?” “好看嗎?我就是覺得英氣十足,怎么好看了?” “不行,這樣太清秀,明天要在你臉上抹一層灰才好?!?/br> 以寧咯咯直笑,在他懷里顫動起來,蕭瑮禁不住,把她摟得更緊,在以寧耳畔輕聲說:“寧兒,你我也有些日子沒有了...” 以寧看他臉泛紅光,眼神迷離,知他肚中有火,想想這些時日,一是傷心,二是體弱,一直冷落著他,如今熱孝已過,夫妻之事也該順其自然,于是羞紅著臉說:“你可要,可要有分寸些?!?/br> 蕭瑮邪笑道:“爺是按尺算的,談什么分寸?!闭f完,俯身吻下去,兩個人的心都加速跳動起來,血液也跟著熱起來,以寧纏在蕭瑮身上,兩人一時跌落到床上,正是:春意闌珊日漸起,恰逢好天氣?;ň妹?,輕探花心,好似群蝶蹁躚起。綠云散落素釵墜,惹得郎心如醉,情多處,濕透枕被,枕上不是相思淚。 一夜繾綣,蕭瑮顧及以寧身體并沒有無度,早上起來,以寧雖然身上有些累,但是臉色倒好看很多。裝扮好了,兩人進宮去,先到貴妃宮里坐了一會兒,貴妃可憐她瘦了,倒是不敢多說傷心的話,以寧看到貴妃在搗騰木工活兒,很是高興的問:“娘又開始做木工了?” 貴妃道:“就是你上次說的,心不能老,我就把這些東西都翻出來了,先給你做個手串好不好?” “求之不得呢,四伯和三哥都沒給我做過,還是娘最疼我?!?/br> “你且等些時日,容娘先練練手?!?/br> 以寧開心得直點頭。 過后兩人去壽康宮,太后沒想到阿寧會來,乍一看到她消瘦的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摟著她老半天,把蕭瑮支出去,兩人說了好久的話。 太后道:“我們寧哥兒受苦了,姑姑想去看你也沒辦法?!?/br> “姑姑每天為我誦經求福,我心里都知道的?!?/br> 太后道:“之前太子妃的事情,姑姑沒能幫你什么,這回梧桐的事情,姑姑一定幫你出這口氣,我答應你師父護著你,卻連番讓你受傷,是我高估了宮里的人心,你放心,以后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有了?!?/br> “原來姑姑已經知道我為何而來,如此,就先謝過姑姑了?!?/br> “這事兒一出,肅王該著急了吧?!?/br> 以寧笑問:“您足不出戶,怎么料事如神?” 太后道:“他呀,做什么事情都穩重,只有在婚姻大事上面又急又趕,能忍耐這些日子,已算是極限了,也罷,我去處置惠妃的時候一道幫他把這事兒辦了,之后,就是由他自己去吧?!?/br> 以寧道:“您清閑這么久,卻要為我又回是非中來,我心中真是羞愧?!?/br> 太后摸著以寧的手說:“傻孩子,姑姑是清閑已久,不過從未離開過是非,在這宮里啊,什么人都摘不干凈,尤其像我這樣說得上話的人,就是沒有你的事情,過段日子,宮里也會亂起來,趁著我的話還有用,可不得多說兩句?!?/br> 以寧問:“宮里怎么會亂起來?什么事兒,我能知道嗎?” 太后壓低了聲音,在以寧耳畔說道:“皇上近來,身子不大好了,雖然不很確定,但是為防萬一,準備動手處理王家?!?/br> 以寧聽到驚訝得捂嘴,太后繼續說:“無論太子繼位與否,皇后的勢力,王丞相的勢力都要清清?!?/br> 以寧點頭道:“皇上是想為太子鋪好路,否則就算他繼位,也只是傀儡?!?/br> 太后道:“叫瑮兒盡量少摻和吧,這里頭的兇險,可不比戰場上容易?!?/br> “寧兒明白?!?/br> 以寧覺得這是大事,晚上一回王府就和蕭瑮說了,怕被別人聽見,她坐在蕭瑮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兩人只是耳語,以寧道:“太后這么跟我說,可見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不知道父皇身子究竟怎么樣了?!?/br> 蕭瑮道:“先是換侍衛,再有同太后這番說辭,可能挺嚴重的,否則不會這么急?!?/br> 以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