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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有點不像啊,怎的這么正經起來?!?/br> 蕭玖笑道:“這不是話趕話嘛。我還有一事要問呢,嫂子,你那位青梅竹馬的謝兄弟,有點兒意思,我有意和他結交結交,嫂子給我說道說道,行不?” 以寧道:“這事兒我可管不了,你自己琢磨去吧,我就是把你夸上天,她也未必愿意搭理你,怎么和她結交你得自己想法子?!?/br> 蕭玖有點泄氣,但想想的確是這個道理也不再多說:“行吧,不早了,我準備回去了?!?/br> 蕭瑮起身來送他,以寧道:“你慢走啊,我就不送你了?!?/br> 蕭玖走兩步又折回來說:“今日多謝嫂子款待?!?/br> 以寧笑著說:“多禮了?!?/br> 蕭瑮極不耐煩的拉著他走,口中念叨:“你今兒是怎么了,還懂起禮來了?!?/br> 蕭玖邊走邊說:“我不得討好討好嫂子啊,嫂子一高興隨便賞我點什么都是寶貝?!?/br> 蕭瑮教訓他:“瞧你那出息?!?/br> 蕭玖道:“我怎么了,我不能巴結嫂子啊,就準七哥你巴結,不準我巴結?” 蕭瑮道:“你再給我胡言亂語的試試?!?/br> 蕭玖道:“我可沒亂說,嫂子現在是七哥的心肝rou,我連巴結都不行了?” “找打你?!?/br> 兩人一個教訓,一個頂嘴,吵吵著出西苑。 第34章 喬遷 這天,蕭瑮一早進宮去了,以寧一起來就換了小袖衣服到東邊來幫蘊香搬院子,過來的時候蘊香正好也起來了,看著幾個小廝把梳妝臺和衣服箱子抬出來,這會兒屋里面已經沒什么東西了,顯得空蕩蕩的,蘊香對以寧說:“在這兒住久了,心里真是有點舍不得?!?/br> 以寧道:“舍不得也有法子,就把這里改改布置,變個書房或是繡房,咱們閑的時候就聚在這里做事,把這兒專門當成咱們姐妹玩樂的地方不也挺好的嘛?!?/br> 蘊香點頭道:“你就是有法子,這么一說,我心里好像也沒那么難受了?!?/br> 以寧道:“二姐趕緊過去那邊看看,小玉她們幾個費心了好多時日,我去看過了,保管你滿意?!?/br> 小玉道:“夫人說錯了,奴婢沒費什么心,都是青煙姑娘她們忙的,我沒能幫上什么,心里實在慚愧呢?!?/br> 青煙道:“是咱們院里攛掇你們搬的,自然要盡心盡力了,不然叫人家說我們只會耍耍嘴皮?!?/br> 雪海笑道:“可不就是嘴皮子厲害,丁白他們幾個,誰沒吃過你的教訓?!?/br> 青煙辯說:“我能白教訓人嘛,他們做事不利落才挨我說的,要不是我催著,二夫人總要再拖些時日才能搬進東苑呢?!?/br> 蘊香笑了,過來拉著青煙的手說:“姑娘辛苦了,多謝你為我勞累,晚上我好好敬你幾杯?!?/br> 青煙忙行禮道:“夫人折煞我了,分內的事情,何談謝呢,我不是邀功,就是被雪海說急了?!?/br> 青煙不好意思,倒惹得大家都笑了,這邊再沒有什么東西要搬,大家就又一起到了東苑。東苑和西苑的構造很像,從垂花門過來先有一個小花園,進去有一個很大的庭院,屋子也是五間式的。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東苑這兒沒有兩邊的耳房,不過有個閣樓,閣樓的窗寮里外有三層,冬天可以做暖閣,夏天可以避暑。以寧的西苑被她四伯改建得更像江南一戶人家,意境與王府正統主院的莊嚴整齊大不一樣。 今天天氣格外好,收拾妥當東西,大家都不愿意那么早進屋去,就在院子里幾處坐著曬太陽閑聊,有的坐在屋檐下,有的坐在回廊邊上,以寧和蘊香兩個人搬了椅子在外面坐著,以寧道:“要在院子里擺個石桌才好,要不然都沒地方坐下?!?/br> 蘊香道:“本來有個,被我抬到后邊去了?!?/br> “那倒不用置辦了,直接再抬回來就好。要不這就叫幾個搬過來吧?!?/br> 蘊香道:“不急,那桌子凳子都是青石的,重得很,過兩天找個輪車再拖吧,這會兒都歇下了,懶得再動?!?/br> 以寧點點頭,這時分日頭還挺曬人,以寧覺得熱,就把外面深色的褂子脫了,又覺得陽光刺眼就側過身子,閉著眼睛,把腦袋靠在椅背上,腳抬起來耷在椅子邊兒上,整個人陷在椅子里,舒坦得不得了,陽光暖暖一照,人就昏昏欲睡起來。蘊香再跟她說話,她只能聽到音兒,口中不自覺的哼兩聲,竟然就這么睡著了。 雪海幾個和小玉她們坐在遠處聊自己的,也沒察覺小姐睡著了,蘊香發現她睡著了,先是笑了,果然還是個孩子,這么著也能睡著,她站起來悄步走到雪海身邊,小聲說:“阿寧睡著了,你去找塊毯子來給她蓋上,”又對小玉說,“你領著大家到園子里玩兒去?!毖┖:托∮駜扇祟I了吩咐各自走了,青煙要開始忙活晚上擺酒的事情,蘊香怕她一個人忙不過來,就和青煙一起去了西苑廚房。 本來坐滿了人的院子,一下走得空落落的,只剩下以寧一個人蜷縮在椅子里,清風拂過,撩起她的碎發和衣角,空中飄飄蕩蕩落下一小片緗色的梧桐葉子,正好停在以寧肩頭,顫巍巍似落不落,在她青白的衣服上面,就像一只黃蝴蝶,遠瞧著更襯得她膚白如雪,仿佛在畫中一般。 再說宮里,蕭瑮去父親母親處都請了安,十分難得的去了太子的華文殿,太子當然非常驚訝,不過還是規矩招待,在偏殿書房擺了茶,和蕭瑮說話。 蕭琛問道:“七弟怎么想起來到我這兒坐坐?” 蕭瑮抬眼看了看四周,蕭琛會意,揮手叫宮人都退下,蕭瑮才開口說:“四哥在紫石街養了個人?” 蕭琛喝茶的手頓住,不知道蕭瑮知道幾成,只得干笑道:“我還有些防備來著,還是讓你們知道了?!?/br> 蕭瑮微微笑著說:“瞞得過誰,也瞞不過老九啊,四哥,不是我說你,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那么嚴防死守的,反而招人猜忌,沒人看著,誰能知道是四哥你養在那兒的?!?/br> 蕭琛道:“我也有我的道理,你知道我母親向來有手段,我怕她知道了,反而害了她?!?/br> 蕭琛說到這里,蕭瑮突然冷了臉,眼帶寒光的看向太子說:“你要是真怕害了她,就不該動這心思?!?/br> 蕭琛被蕭瑮這么盯著,心中有些慌了,看來他十有八九已經心中有數了,蕭琛想裝作沒有明白他話中深意,但是又有些羞愧難當,一時苦笑道:“老七,四哥心里苦啊。這么多年,沒有幾件事情是順心如意的,在宮里有人看著,在外頭也有人看著,父親不喜歡我,母親事事管制我,就連枕邊人也不好對付。我也不想在外面那般,白白落人口實,但是,老七,你也替四哥想想,我不像你們,不管外邊怎樣,家里總有個能說話的,你看看我身邊,什么人都沒有,我就是,就是想有個跟人說說話的去處,這樣也不行嗎?” 蕭瑮撫摩著指尖老繭,沉默了一會兒,說:“四哥,咱們兄弟走到今天,誰都不容易,誰都不簡單,我知道你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