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襠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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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習以為常,強笑歡顏說未來】 29-02-26 陳重做夢也不會想到再次遇見童真竟是這種情形,從房間里面出來的女人竟 然會是她!童真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超短裙,緊緊的包裹著她那渾圓的屁股,勾 勒出完美的臀部曲線不說,關鍵是要多短有多短,她站著還好點,要是蹲下,或 者彎彎腰,估計直接就能看見內褲是什么顏色的。 而她上身則穿了一件寬鬆式的超短抹胸小上裝,露著一截水蛇般的小蠻腰, 以及那圓潤的香肩!看到童真這副打扮,陳重是直接翻了白眼,難怪王濤大晚上 打電話給他,說著「有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在性sao擾他晚上作息」。 童真的這副穿著打扮,實在是暴露了!媽的,你以為這里是大富豪……不過 ,問題是,童真是怎么摸到這里來的?她來這里干什么?「你來這里干嘛?」 氣沖沖地被王濤痛罵一頓而趕來的陳重開口就是這句,童真一臉的笑意看他 ,不作回應。 陳重隨即醒悟過來,趕緊詢問王濤:「王濤,這是怎么回事?」 此時的王濤一臉的委屈:「陳重,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今晚回來就感覺 有人跟蹤我,一直疑心疑鬼的,以為是那些討債的人,嚇得我心亂跳?!?/br> 「說重點,沒人關心你被人追債的事?!?/br> 「當時我嚇得不敢回家,打你電話又不接,后來想想你住的社區保安措施一 流,沒人敢隨意進出,還好我當時聰明,有你家門鑰匙,所以乾脆就到你家來避 難了?!?/br> 「你——有種!」 陳重氣得說不出一聲,不等王濤解釋,說道:「回頭再跟你算賬?!?/br> 又轉臉看去童真,「去我房間說?!?/br> 「嘿嘿,兄弟,對不住了」 王濤嘿嘿地道歉。 陳重再次轉頭看向了王濤,狠狠瞪了他一眼,繼而對童真說道:「跟我來?!?/br> 此時童真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聽到陳重這話,暗暗咂舌,明知道自己不 對,可看到陳重對她的態度,臉上還是壓抑不住氣憤異常的表情,嘴里重重哼了 一聲,跟著陳重進了他的房間,重重摔上了房門。 「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陳重關上房門,小聲問道。 此時的童真就坐在陳重的床上,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兩座山峰上下起伏波 動,煞是好看。 「最近沒見你在大富豪出現,我就問王濤他你在忙什么,想不到這傢伙,嘴 硬得很,撬不開,說話老是一直在敷衍我,后來我知道從他嘴里敲不出什么,只 有想到跟蹤這辦法了?!?/br> 童真看著陳重,舔著臉說道:「快夸我,我是不是很聰明啊,你不說我也知 道。嘿嘿?!?/br> 「是是,你很聰明?!?/br> 陳重敷衍童真,皺眉答道。 「你要是知道就好了?!?/br> 童真翻了翻白眼,躺在了陳重的床上,「你根本就不懂,我找上門來,你應 該怎么做?」 聽到童真這個回答,陳重心中已然明白,但還是裝傻充愣,「什么應該怎么 做?」 「你呀,就這一點不好?!?/br> 童真坐起來點了一下陳重的額頭:「就喜歡裝傻充愣,你以為姐傻啊,你不 說姐也不逼你。好了,送我回去吧?!?/br> 「什么?這就回去了,你不多坐坐?」 陳重大感意外,假意挽留道。 「什么?你愿意留我下來?」 童真一臉的高興。 「胡說什么!」 陳重瞪了童真一眼。 「我哪里胡說了?」 童真不悅的說道:「是你叫我留下的,你剛才叫我多坐坐,聽你意思,不就 是想我留下來嗎?」 「我這不是假客氣嘛,你還當真?」 陳重沒好氣的說道:「再說了,大富豪生意那么忙,這里又離大富豪大老遠 ,來回不方便,自己找罪受?我這是為你著想?!?/br> 「如果我說,過了這么久黑白顛倒的生活,有些膩歪了?!?/br> 童真澹澹的說道:「想過陣子平常人的生活。你信不信?」 「不信,你掙夠錢了么?」 陳重笑道:「你呀,平時大手大腳花錢習慣了,想回歸平常人的生活,你習 慣得了嗎?」 看到童真這副澹定的樣子,陳重就知道這個女人恐怕說的不是假的,是真做 了這樣的打算,趕緊開口以大富豪的生意來提醒她,不讓她離開。 「這個在遇到你之后,我心里早有打算了,不用你費心?!?/br> 童真閉上眼睛,重新靠在陳重的床頭上,懶洋洋的說道。 「不行,你不能住到這里來?!?/br> 陳重想也不想,立刻說道。 童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著滄桑經歷的聰明女人。 這種女人,最好不要招惹上身。 因為她們是一種很可怕的存在。 如果你招惹上這種女人,就會慢慢發現,她們會一步一步蠶食你,直至把你 完全掌握在她們手心。 自從上次在大富豪發現陳重是個極品男人,童真就產生了要把他握在自己手 心的想法。 即使不能把他握在自己手心,總也得跟他發生點什么。 這樣的極品男人,對童真來說,不吃了就太可惜了,會讓自己后悔的。 童真心中很明白,一個女人要跟一個男人發生點什么,前提就是他們必須得 經常見面。 沒有這個前提,那就什么也不要提了。 可是,一連好多天,童真都沒再見到陳重。 無奈之下,童真也只有通過跟蹤陳重死黨王濤才找到了這里,就算她真的來 到王濤家,童真也有辦法知道陳重的家在哪,只要陳重出現。 這次,童真并沒有對陳重撒謊,她的確對這種黑白顛倒的生活過的有些厭倦 了。 既然知道了陳重住在這里,那童真自然也是很想住進來的。 因為她心里本就對陳重是有想法的。 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童真怎么可能會不懂?再說了,一男一女在一起住 久了,很自然就會發生點什么。 更何況她和陳重都不是善男信女的男女?陳重不同意她住進來,童真其實已 經預料到了。 陳重所說的關于大富豪生意忙的藉口,對童真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問題。 不過,讓童真想不到的是,陳重拒絕的很乾脆,似乎是連一點旋的馀地都 沒有,這似乎有些難辦???童真正要開口說些什么,陳重卻是搶先開口了:「童 真,你什么都不用說了,因為你說什么都沒用,我是不會讓你在這里住下的?!?/br> 「算了,不跟你說這個了?!?/br> 童真岔開了話題,輕輕踢了陳重一下,努了努嘴,說道:「你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陳重一時沒反應過來。 「噯,我說,你就吃這個?」 童真看著放在床邊的速食麵,火腿腸啥的速食食品,問了一句。 「是啊,湊合吃點就行?!?/br> 陳重回答道。 童真搖了搖頭,說道:「男人啊,總是不會照顧自己。陳重哥,可不是我嚇 唬你啊,這男人可是得合理飲食的一種動物。要不然的話,年齡大了,可是會不 舉的!就你這種長期吃泡面的,尤其更厲害!你這年紀輕輕的可能還感覺不到, 等你感覺到了就晚了?!?/br> 聽到童真的話,陳重徹底無語了,這女人不管什么,都能給你扯到那方面去!吃泡面竟然能跟不舉聯繫到一塊,童真也算是古往今來人了。 不過,吃泡面與舉不舉有沒有聯繫,陳重不知道,可陳重知道長期吃泡面會 營養不良一定是真的。 陳重翻了翻白眼,不再說話。 一看陳重這神色,童真還來勁了,坐起身來,朝前挪了挪身姿,盤腿在童真 身邊坐下,說道:「你別不信啊,我說的這些都是經驗之談?!?/br> 「得了吧,你是中醫還是咋滴?」 陳重鄙視的看了看童真,最后目光落在童真的褲檔那里,說道:「你還經驗 之談,你經驗個屁啊,你連那玩意都沒有,哪里來的舉不舉的經驗?」 童真不屑的說道:「沒那玩意就不能知道舉不舉了?你這是什么邏輯?我說 的經驗之談,當然是我那一幫子手下小姐那得來的。你不知道,現在很多三十來 歲的男人,看著表面光鮮,那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個個的全都是陽痿秒射 男!帶我手底下那幫子小姐出去,一個個不是軟趴趴的半天沒反應,就是上馬沒 十秒就玩完!」 聽童真說到這里,陳重直接無語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童真要說這種經驗之談的話,估計還真沒人能比的 過她。 就像是她說的,她那一幫子手下小姐,那么多人的經驗綜合起來,誰能比的 過她?不過,由此可見,童真手底下那幫子小姐碰一起,估計話題就是以這個為 主了。 想想也是,一群小姐在一起,能有什么好話題……只聽童真這個時候繼續說 道:「知道是什么原因嗎?就是因為這些傢伙生活不規律,縱情酒色才導致的?!?/br> 「與我有什么關係?」 陳重說道:「我生活挺規律的!」 「你生活規律個屁!就你以前的工作,不也跟我們一樣過著黑白顛倒的生活?」 童真說道:「就算你現在生活規律點了,可你天天吃這玩意,早晚會吃壞身 子!一旦你察覺自己不舉,那就晚了!」 「得,打住,太危言聳聽了?!?/br> 陳重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這年輕力壯的,能有什么問題!」 「我這不是跟你說以后???讓你從現在開始就注意點。男人,不都好面子? 萬一你出了那方面的問題,多丟人??!」 童真翻了翻白眼:「我也沒說你現在就不舉啊,再說,你舉不舉,我又不是 不清楚!」 「嗨,你這話說的,就跟咱倆有一腿似的?!?/br> 陳重看著童真,說道:「這話就咱倆的時候你說說還行,當著別人的面,你 可別說,太容易引人誤會了?!?/br> 「這里不也就咱們倆???」 童真狡黠一笑,說道:「要不要咱們倆現在就試試?」 陳重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br> 「來,讓姐看看你有沒有口中說的那么老實?!?/br> 童真說著話,兩條雪白的腿纏上了陳重的腰,伸手就摸向了陳重的褲襠。 「嗨,干嘛???」 陳重一把抓住了童真的手,說道:「不帶這么玩的啊,小心擦槍走火!」 「怕什么,這里又沒人!」 童真嫵媚的看了陳重一眼:「大不了你忍不住,姐幫你瀉火就是了,難道你 還不相信姐的技術?」 面對童真這種女人,陳重簡直是欲哭無淚的,就沒她不敢說的話,沒她不敢 干的事!「別,我相信你的技術?!?/br> 陳重還是沒有鬆開童真的手,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房里那么久,況且王 濤還在外面,萬一出點聲響被他給聽到了就不好了。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12;&xFF48;&xFF12;&xFF48;&xFF12;&xFF48;&xFF0E;&xFF43;&xFF4F;&xFF4D; 「去,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我就沒見過男人不喜歡干那事!「童真說著話 ,忽然勐地把陳重僕倒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快速的拉開了陳重的拉鏈,手伸了進 去,動作嫺熟的摸了roubang幾下?!戈愔馗?,你跟我說實話,這幾天是不是找女人 瀉火???」 童真忽然停住了動作,趴在陳重的身上,玩味的看著陳重,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cao,不是吧?陳重心里詫異了,童真竟然連這都能看得出來?她這一摸, 胯下的陽具就雄起了,她是憑啥這么判斷的?「沒有?!?/br> 陳重心里想著是,嘴上卻是這樣回答著。 「扯澹!」 童真吐氣如蘭,立刻說道:「你這幾天要沒瀉火,我就跟你姓陳!」 看到童真一臉篤定的神色,陳重知道童真肯定是有萬全的把握了。 心里不由得想道:「這女人夠牛掰??!要是誰成了她男人,在外面干了壞事 ,豈不是瞞不過她?」 嘴上卻是說道:「去,拐著彎占我便宜?跟我姓陳,那你豈不是成了我的女 人?」 「我倒是想做你的女人,你敢要嗎?」 童真一臉挑釁的神色看著陳重,順著陳重的話就說了下去。 看到童真這挑釁的神色,陳重苦笑一下,說道:「我敢要又怎么樣?不敢要 又怎么樣?我是什么樣的人,你很清楚!跟著我這樣的人不是明智的選擇?!?/br> 「咱們兩個半斤八兩,誰也不用說誰?!?/br> 聽到陳重的話,童真說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也很清楚。我這樣的女人 ,哪個正經男人敢要?咱們兩個豈不是絕配?」 童真說到最后,臉上一臉落寂的神色。 事實就是如此,像她這樣的風塵女子,即使從良,又有哪個正經男人會要? 女人,一旦走上這條路,等于毀了自己一輩子。 「你這話可太貶低自己了?!?/br> 陳重正色看著童真說了這么一句。 「事實如此而已?!?/br> 童真臉上落寂的神色絲毫不減,苦笑一下:「最好的結局,怕就是遠離這座 城市,去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最好還是窮鄉僻壤,找個山野村夫嫁掉!」 陳重介面說道:「換座城市生活就可以了,大可不必找窮鄉僻壤的山野村夫 嫁掉。新的城市,新的生活,好男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總能找的到的?!?/br> 「你不明白,我有太多姐妹走上這條路了?!?/br> 童真搖了搖頭,說道:「我有好多姐妹就是賺夠了錢以后換座城市想重新開 始,也的確都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理想的男人??伤齻兊幕橐?,無一例外的都沒有 長久。紙包不知火,你的過去,總有一天會毫無掩飾的展現在別人面前的。一個 人的過去,就像是烙印一般,是怎么也抹不掉的!」 頓了一頓,童真又說道:「所以我才說,找個山野村夫嫁掉是最好的結局。 因為山野村夫沒那么多彎彎腸子,帶著大筆錢嫁給他,可以壓得住他??墒?,嫁 給山野村夫,自己心有不甘!以后也別想快樂的起來。想找個好男人,還看不上 自己這種女人!即使瞞著自己的過去走到了一起,也終有一天會揭開自己那不堪 的過去,離婚就成了不可避免事情?!?/br> 聽完童真這些話,陳重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陳重心里很清楚,大多數小姐的命運,其實就是這樣。 小姐這個行當,吃的是青春飯,一旦年齡大了,人老珠黃就不值錢了。 她們必須趁自己年輕的時候賺到足夠多的錢。 女人的依賴性很強,即使賺到足夠多的錢,這些小姐也總歸是女人,希望有 一個踏實的肩膀讓自己去依靠,為自己遮風擋雨。 而童真說的那些,就是她們的寫照,好男人看不上她們,山野村夫,她們看 不上!即使嫁了,也是心有不甘,一輩子也快樂不起來。 「你要堅信你能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份幸福?!?/br> 陳重拍了拍童真的手,示意她把手從自己褲襠里抽出來。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沉重到讓人都沒了那種心思。 雖然童真的手還握著自己的roubang,可陳重此時卻是沒什么興致了,雄風已然 不再了。 童真歉然一笑,收回了手,這種氣氛之下,已經不適合再繼續這種少兒不宜 的行為了。 陳重和童真之間,還是次出現這種凝重的氣氛。 和一個風月場上的女人在一起竟然有了凝重的氣氛,這讓陳重感覺很奇怪。 陳重此時開口說道:「噯,我說,你是怎么知道我最近瀉火沒瀉火的?」 童真嫣然一笑,說道:「你也不看我是什么人?前幾天在大富豪那次,隔著 衣服,我只一把就把你摸得雄起了。今天直接接觸到了,反而摸了兩下你才雄起。這可是很說明問題的?!?/br> 「竟然是以這個作為判斷的?」 陳重不禁感到一陣頭大如牛,這也能作為判斷依據?「那當然了?!?/br> 童真不無得意的說道:「我可是對我的技術很有信心的。在一個男人長時間 沒瀉火的情況下,我只要輕輕一下,就能讓他雄起!」 說著話,童真向陳重展示了一下她那芊芊玉手!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房門發 出「砰」 的一聲。 陳重看了看自己房間緊閉的房門,知道這是王濤離開了估計是聽到這里傳出 的聲音,讓王濤不好意思再呆在這里。 「好了,我也該走了,有空再來看你?!?/br> 童真不等陳重再說出要自己走的話,當先開口了。 聰明的女人,會選擇聰明的做法,童真此時就是如此。 既然陳重那么堅決的不讓童真住進來,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童真不會去問為什么,也不會賴在這里不走。 此時夜色已深,也是她該離去的時候了。 如果她還不開口說要走,只會讓陳重為難。 「我送你?!?/br> 陳重站起身來,跟著童真朝外走去。 很快,陳重和童真就來到了樓下。 夜幕漆黑,社區內的路燈早就已經亮了起來。 社區主街道上的路燈燈光照射過來,把兩人的影子拖的老長。 「我走了?!?/br> 童真站定腳步,回過身來,看著遠處路燈照耀下,不甚清楚的陳重的臉輕聲 說道,語氣里似乎充滿了不舍。 「路上小心點?!?/br> 被這種氣氛渲染,陳重也輕聲說道。 似乎是在叮囑自己的戀人一般。 「嗯?!?/br> 童真點了點頭,忽然踮起腳尖,在陳重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不得不說,童真是一個擅長營造氣氛的厲害女人。 從她今天和陳重的見面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一開始,兩人之間的氣氛完全是那種敵對見面的氣氛。 進入房間后,童真提及到自己以后的路,卻是硬生生把這種氣氛轉化為凝重 的氣氛。 至于現在的氣氛,則是顯得極為溫馨。 在這種溫馨的氣氛下,輕輕一吻,無疑是最讓人眷戀的。 如果來個熱辣辣的香吻,那就破壞了氣氛,破壞了感覺了。 陳重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品嘗,也似乎是在回味。 有經歷的男人被稱之為成熟的男人,這種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是很大的。 同樣的,這句話用在女人身上也合適。 有經歷的女人是成熟的女人,是最吸引男人的。 然而,成熟卻是一個沉重的詞,因為它往往代表著失去。 比如童真,她現在很成熟,但是她卻失去了很多東西,甚至是失去了自己以 后的幸福。 四目相望,不僅僅是童真,就連陳重,甚至是都有了一絲依依不捨的感覺。 四目相望,彷佛有一股無聲的電流在陳重和童真之間來回穿梭,碰撞,乃至 出現火花。 童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清晰可聞,眼神也是越來越熾熱!這急促的呼吸聲 ,比什么呻吟聲要美妙的多,就像是天籟一般!陳重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液,喉結 動了動,他也已經隱隱有些壓制不住自己那顆躁動的心。 「只用眼神就能讓女人動情?我幾時變得這么厲害了?」 陳重腦中最后一絲清醒讓他下意識的這么想著!可是,陳重的身子卻是在不 由自主的向童真貼近,而童真此時也做著相同的舉動,她也正在向陳重慢慢貼近。 就像是初戀中的男女次接觸一樣,陳重和童真四目相對,一點點,一點 點的湊頭過去,慢慢向對方的唇靠近。 黑漆漆的夜空沒有任何一絲光亮,月亮沒有升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情去 了。 一只不知名的鳥兒忽然在這個時候低空飛過,恰恰飛過主街道上那照射過來 的路燈。 一陣黑暗突然而至,陳重和童真恰在此時兩唇相接。 這一次,不再是蜻蜓點水一般的吻,而是熱辣辣的濕吻。 童真踮著腳尖,雙手環繞在陳重的脖頸處。 陳重雙手環抱著童真的小蠻腰,兩人俱都是十分用力,彷佛想把對方融進自 己的身體里一樣。 不知名的鳥兒早已閃電般飛過,被遮住的燈光也只不過是瞬間一暗,隨即就 再次照射在了陳重和童真的身上。 這不甚明亮的燈光,此時卻像是一束聚光燈打在兩人的身上,兩人之外的世 界,全是一片漆黑。 燈光依舊還是那燈光,該照射的地方依舊還是照射的到。 陳重和童真之外的世界,依舊也有著燈光照射到的地方。 這一切,只不過是陳重和童真的錯覺。 兩個深情相擁而吻的人的錯覺。 陳重襠下的陽具,早就已經勃然大怒!而存在的一只大手,也不知道在什么 時候悄然襲擊了童真的乳峰,柔軟的胸脯緊握手里,更是讓陳重沉迷其中而不能 自拔。 童真自然也不是善男信女,隔著陳重的衣服,一只玉手早就十八般武藝輪番 上陣,或揉,或搓,或捏,無一不是讓陳重徹底繳械投降的絕招!吃過晚飯外出 散步的社區居民,看到這一幕,都是飛快的快步離去。 在現在這個社會,當街接吻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現在的年輕人有什么不敢 做的?更何況,人家還是站在樓下,燈光不是很明亮的地方?只有那一對對的老 年人,看到這一幕,表現不太一樣。 有的搖頭暗歎世風日下,這種不用多做解釋,老傳統的老人。 有的則是老夫妻兩人對望一眼,相視而笑。 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一樣。 這種,自然就是接受新觀念的老人了。 不過,此時的陳重和童真哪里還能注意的到這些?他們兩人已經渾然忘我, 不知身處何處了。 縱觀各種男女關係,狗男女是最容易兩人都得到滿足的。 這話其實一點也不假!不管是在生理,還是在心理,狗男女碰面就會發生該 發生的事情,就會得到滿足。 而其他的男女關係則不行。 一對戀人,總要男人千方百計的討好,壞心思最終才能得償所愿,累人又累 心。 夫妻關係,生活上的瑣事已經夠讓人煩心了!普通的朋友,同事關係,你更 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有被人不齒的狗男女關係,才是最容易得到滿足的。 這對于男人和女人來說,真是一個天大的諷刺!就在這個時候,陳重口袋里 的手機忽然發出了一陣鈴聲,原本悅耳的鈴聲,在這個時候聽起來是那么急促, 急促到讓人感到不爽。 陳重伸手進口袋去掏自己的手機,童真只是輕輕阻攔了一下就不再阻攔。 此時,陳重和童真才分開,卻都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 那么長一個吻,不氣喘才怪了。 只不過,童真氣喘之馀,卻是帶著滿臉的紅暈。 「喂,我是陳重,哪位?」 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陳重并不認識。 緊接著對方發來一句:「懦夫!孬種!」 隨即便掛機。 「cao,哪來的神經??!」 陳重低聲咒罵了一句,目光瞥向了童真,此時,還是先送童真走才是正事! 只不過,這送著送著怎么吻上了?「走吧,我送你出去?!?/br> 陳重說道。 童真輕輕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和陳重并肩朝外走去。 這個時候,似乎說什么都不合適。 更何況,陳重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而童真也同樣沒說話,不是她不知道說什么,而是她不想破壞好不容易營造 出的先溫馨,后來又變的旖旎的氣氛。 兩人一路沉默的走到社區門口,陳重殷勤的替童真攔了一輛計程車,目送童 真上車遠去。 直到看不到計程車的尾燈,陳重才松了口氣,說道:「真他媽的是個妖精!」 坐在計程車里,童真臉上的紅暈已經消失不見了,心里卻是暗暗罵道:「哪 個不開眼的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破壞了老娘的好事,讓老娘功虧一簣!要讓我知 道是誰,非撕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