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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怎么跟她說,自己先斬后奏保鏢把她的行李直接扛到自己的公寓里,又暗地里把她的宿舍給退了,雖然說這樣做不太好,但......他還是做了。 畢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他摟著她的腰,“走吧,我帶你去宿舍?!?/br> “你知道怎么走???” 單單是純好奇,他上輩子和她念的都不是H大,怎么會對H大這么熟? 許梁州得意一笑,“來了都不來了?!?/br> 他的大姐夫是在H大外語系當教授,他的法語這么好,也有他大姐夫的一半功勞。 到了宿舍處,許梁州跟著她直接的出現在了宿管大媽的視線里,他先開的口,“阿姨,我是來確認名單的?!?/br> 阿姨警惕的打量著他,這宿舍里可從來沒出現他這樣年輕的男孩子,一看就不是宋女兒來上學的爸爸,阿姨的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單單,問:“你是她什么人???哥哥?還是叔叔?” 叔叔你個球。 許梁州彎唇一笑,溫柔和善,按著單單在后邊蹦跶的身體,“我是她親人,她不住宿的?!?/br> 單單擰了一把他的腰,他嘶了一聲,下手真狠啊。 單單連連擺手,解釋道:“阿姨不是這樣的,我是新生,今年就是住這,不信你查查?!?/br> 阿姨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本本,低頭翻閱著,“名字?!?/br> “單單?!?/br> 阿姨把手里的本本翻了個遍,最后抬頭,“沒有你的名字,你是不是走錯樓了?柳園還是桃園?” 單單擰眉,“沒有走錯,就是這,外院的今年都在柳園,我真的沒走錯,阿姨您再幫我找找吧?!?/br> 阿姨耐著性子又給她找了一遍,“真沒有?!?/br> “不信你自己找?!?/br> 單單接過小本,在上面確實沒有自己的名字,她側過身,沉下小臉,滿是不開心,“是你干的?” 雖是問句,但在心里基本都肯定了。 能有這么大本事的除了他還有誰? 許梁州把她從女舍一樓大堂拉了出去,眼神無辜,“宿舍環境不好,六個人擠在一塊呢,我怕你不習慣?!?/br> 單單環抱著手,冷著臉,反問道:“那你覺得哪里的環境好?” 許梁州痞痞一笑,一點都不難為情,“我家啊?!备终f:“你別誤會啊,是我自己的公寓,買了兩年了,冷冰冰的,我一個人住有點害怕,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多好啊,還能省下每年一千多的住宿費?!?/br> 單單皮笑rou不笑,“我告訴你,把我的行李還給我?!?/br> “還給你也沒用?!?/br> “我就睡樓底下,睡地上,我就不信沒地方給我了?!?/br> 許梁州嘆了口氣,好笑的看著她揚起小臉的模樣,托著她的下巴,問道:“不愿意搬出來和我???你從小就沒住過校吧?真住了問題多多?!?/br> 單單對出去住這事不是不心動,上輩子住了三年的學校,大三的時候才搬出去和許梁州一起,那三年也是煎熬的很,她們宿舍有兩個喜歡熬夜和男朋友打電話的女孩,還有個女孩子睡覺從來不脫鞋,聽起來就奇葩,總之宿舍關系很一般就是了,而且壓抑。 她也糾結...... 不過她還是沒那么容易松口,“不行的,真不行,你別這樣弄?!?/br> 許梁州的手指纏繞著她烏黑的發絲,想到了她的顧慮,“你是擔心我會對你動手動腳的?” 他語氣誠懇,“你放心,我不碰你,只要你沒同意,手我都不敢拉呀?!?/br> 單單哪能這么輕易就相信他,“不、行?!?/br> 她都做好被他嚇唬的準備了,他卻是賣起慘來,抱住她,手腳并用,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深埋進她的頸窩處,“陪陪我,我一個人太孤單了,我還可以照顧你?!?/br> “你也可以監督我吃藥?!?/br> “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你別擔心那些?!?/br> 單單又一次可恥的.....心軟了,明知道他說的是假話。 主要是他賣萌的樣子......真的很討人喜歡。 許梁州的公寓不大,兩室一廳,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裝修的風格也是冷色調,黑白灰,并不是單單喜歡的那種。 兩人的房間就只有一墻之隔,這件事他蓄謀已久,所以她的房間是有被重新裝修過的,粉粉的房間很有少女感,細節之處也都很用心。 許梁州這個男人,真想討好或者說真的決定為一個女人付出,他能把人的心給柔化了,他是拿全部來換。 可他也要的是等同的付出甚至更多的得到。 許梁州把她送到公寓里就又回了一趟H大,他是去辦入學手續的。 他碰到了他的大姐夫席竟,顯然,這不是巧合。 席竟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手里拎著黑色的電腦包,高大修長,生的唇紅齒白,看上去就斯文。 “姐夫?!痹S梁州先發制人。 席竟笑笑,“來報道?” 他挑眉,吃不準他姐夫想做什么,準確來說,是弄不清楚他姐想怎樣。 “對,姐夫現在沒課吧?” 席竟今年也三十了,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細紋很明顯,不過絲毫不影響他的美貌,“誰說的?大二大三的早就開學了?!?/br> 許梁州長長的“哦”了一聲。 “姐夫還有事?沒事我走了哈?!?/br> “有?!毕固崃颂岜橇荷系溺R框,若有似無的笑著。 “什么事?” “我聽你jiejie說,你選了臨床醫學是嗎?”他問。 許梁州瞇著眼,“對?!?/br> 席竟側過身,“那就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你將來要上的課,以及必修的書?!?/br> 許梁州勾唇,笑容冰冷。 他父親還是沒死心讓他走他的路啊。 許梁州當初是同意學雙學位,但,第一學位是臨床醫學,第二學位才是法學。 且法學得到大二才能學,而且是用周末以及暑假的時間來上課的。 席竟帶許梁州去看了一節解剖課,人體解剖,五臟六腑的縫合,以及頭骨和骨骼的解剖,實驗室里的福爾馬林味道很重。 許梁州看的很認真,沒有惡心不適的反應。 眉宇間隱隱有了更濃重的興趣了。 是的,他覺得很有意思。 出來之后,席竟直接說:“你必修的書有36本,選修的書有17本,你真的要學?” “為什么不?”還挺有挑戰的,說要學醫從來不是隨口一提,他是鐵了心的,從第一次夢見之后就起了學醫的小火苗,再就是cao場那次她脫口而出自己會死,他就想,他絕對不能讓她死。 絕對不能。 “不害怕?不惡心?我記得你可是有嚴重的潔癖的?!毕孤朴频?。 許梁州側目,齜牙,“姐夫,你一個法語教授都不害怕,我怎么會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