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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男聞言心情大好,掐了掐子夜的臉,“好甜的一張小嘴!若是來我們這兒坐館,裙下之臣必然不少。怎樣?小哥可考慮好了?” 子夜正想推辭,忽又明眸一轉,道:“我還不知里頭環境如何,一時難以決定。要不,大姐,啊不,是大哥!大哥你帶我進去瞧一瞧,我再決定?!?/br> “自然是可以?!狈垡履行ξ貓讨右沟氖诌M了月兔宮。 月兔宮從外頭看只是一棟二層小樓,可是進去了方知樓后還有還好幾棟樓,卻是一棟比一棟精巧。樓與樓之間皆有抄手游廊作連接。子夜走著走著,正以為路將要盡時,拐角處便又出現另一棟樓。不但美觀,更加深了隱蔽姓。 粉衣男得意向子夜介紹道:“我這里足足有七七四十九棟樓,大小不一,造型不同。有錢的主兒,可以包下獨棟的樓,絕不會受到打擾。不過費用嘛,也是極高的。一晚花銷,足足夠普通百姓生活十年?!?/br> “這么貴!”子夜趁機道:“我先前看到一位騎著棗紅馬長得極俊的公子進到這里來了,一看他的打扮就是位貴公子。不知道他可包得起這獨棟的樓?” “你是說蕭大將軍?漬漬,他可是咱們越國最為年紀的一品大員,位高權重。不用開口,自然會被領進頭等的月桂樓。一但他在咱們這里玩過的消息傳出,月兔宮的名聲便會大振,將來何愁生氣不好?你可真是好眼光啊,居然一眼就盯上了那位金主?!?/br> 粉衣男一心想將子夜這樣難道一見的俊哥兒留下做搖錢樹,說起話來便也直白的很。根本未注意到子夜的眼珠子一直溜溜地亂轉著,心中更是暗暗打著主意。 又四處逛了逛,子夜忽然捂著肚不好意思地道:“人有三急,說來就來。不知這里可有茅廁?” “瞧你說的,這偌大個月兔宮哪測沒個茅廁?”粉衣男說著就要親自領子夜去,子夜卻急忙道:“茅廁多污濁,若把大哥身上的香氣給薰得變味了可如何是好?指個方向與我,我自會速去速回?!?/br> “好個伶俐的小哥,竟這般細心周全,將來掛牌接客,必然會大受歡迎。偌,穿過前頭的院子左轉再右轉便是了?!?/br> 月桂樓前,蕭照站了好一會,卻是怎么也不想邁上樓去。 樂楓道:“你是來嫖的,為何卻扭扭捏捏的竟像是來賣身的一般?” 見蕭照怒瞪著他,便又壓低了聲音道:“是你自己說的,陛下如今年事漸高,疑心漸重。你若是一直無欲則剛,少不得會讓陛下對你生疑。所以讓我陪你來嫖嫖.妓,給自己身上潑些烏水?!?/br> 蕭照的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但為何帶我來男.妓館?!” 樂楓不以為意地道:“如今建安的貴族都好男風,逛兔兒館乃是最流行嫖法。你身為堂堂一品大員、火族的統領,不趕時髦,只去一般的妓.館,傳出去會被那些皇親貴族們恥笑的?!?/br> 正說話間,樓上下來一個中年男人,一見蕭照和樂楓便裂開嘴笑了一笑,又行了個揖手禮,“大將軍怎來得如此晚?好教吾等苦等!” 說著,便又朝樓上吼道:“大將軍到了,諸位速速下來迎接?!?/br> 許音未落,便聽得樓上“蹬蹬”地傳來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須臾間,便擁下來十幾面熟的男人,俱是衣著光鮮。 蕭照暗吃一驚,面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側頭問樂楓:“怎么朝中這么多官員都在這里?” “你要做戲,自然不能少了看戲的人。否則如何造勢?所以我就順道約了幾個同僚?!睒窏髡f著,便朝那些人喊道:“大將軍說了,今日他請客。諸位都玩好!” 蕭照一頭黑線,卻已是騎虎難下。 月桂樓上的大廳極為寬敞,十幾個人進到里頭,依然顯得很空曠。蕭照的地位最高,自然是坐在主位上。其他的人便各自續坐,寒暄之語不絕于耳。 樂楓有些不耐煩了,嚷道:“兔兒哥呢?把你這兒絕色的都給叫上來!” 不消片刻,便有二三十個兔兒哥魚貫入內。年紀從到十幾歲到三十多歲不等。有蓄著一嘴絡腮胡,扮成江洋大盜模樣的;有面皮白凈,故意穿著寬寬松松扮成羸弱之相的;也有涂指抹粉,穿女裝反串成各國美人的…… “環肥燕瘦,果然是樣樣都有?!碑斚掠腥巳滩毁潎@了句,其他的人也都連聲附和,心中蠢蠢欲動,卻都不敢先選。 蕭照只好道:“即是蕭照作東,自然要讓各位大人盡興。你們且先選,無須客氣?!?/br> 這么一說,那些大人們便也不再裝模作樣,一個個都喜笑顏開地選了自己喜歡的風格。 蕭照看見那個選了江洋大盜扮相兔兒哥的,居然是平日斯斯文文,滿口仁意道德,且已年過六旬的老翰林。心下暗暗感嘆:果然人不可貌相。 樂楓挑了個眉清目秀,書生裝扮的人后,還不見蕭照有何動作,便悄聲道:“隨意選個順眼的就成?!?/br> 蕭照無奈,只好隨手一指,于是一個手抱琵琶,身披貂帽斗篷,扮作昭君出塞模樣的兔兒哥便坐到了蕭照身側。 除了蕭照是第一次之外,其他的人都是這里的???,哪有放不開的理?一時間,yin.聲艷語便混著酒香一道,漸漸地地彌散在屋內,端得是□□無邊。 尤其是那扮成江洋大道的兔哥兒更是連上衣都被脫去了,露出一身的肌rou任由旁的老翰林摸來摸去。 ☆、絕色男寵 眾人皆樂,唯有蕭照身邊的“昭君”一臉的苦色。要知道,現在還是夏季,天氣甚熱。他穿著厚厚的斗篷,本只是應個景。按往常的經驗,一般很快就會被客人給脫掉??山袢?,對方遲遲沒有開口要他脫,他自然不敢脫,于是便悶了滿身的汗。 “大將軍,奴婢給您斟酒?!币娛捳找恢痹谧哉遄燥?,“昭君”終是忍不住大著膽搭話了。 蕭照忽然側過頭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抱著琵琶嗎?何不彈一曲?!?/br> “昭君”低著頭,羞怯地道:“這琵琶只是裝飾之用,人家,人家不會彈?!?/br> 蕭照問:“那你會什么?” “昭君”暗忖,莫非這位大將軍喜歡才藝表演?遂道:“奴家善奏簨簴,只因簨簴太大,不如琵琶遮面漂亮。若是將軍想聽,奴家就叫人去抬簨簴來?!?/br> 蕭照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淡淡地應了聲:“好”。 “昭君”起身,準備下樓去叫人去抬簨簴,剛拉開屋里的門,卻見一團灰色的球伴著“啊”的一聲驚呼,滾進屋來。再一細看,才看出那團“灰球”是個穿著灰色布衣的少年,正四腳朝地的摔在地上。 子夜暗自慶幸,還好屋里的地毯夠軟,否則頭上必然要磕個大包。 廳內一靜,繼而便有人喝罵:“何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