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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長腳魚群不知何時爬了上來,帶著rou眼看不到的速度,閃過那愈加慌亂落下來的武器,紛紛朝著城市內部爬了去。 剛剛攻擊過來的僅僅是自一人多高的金屬尖腳,那裝置從所未有的巨/大,城墻在它面前似乎僅僅變成了一個土包,西夏剛被浦原喜助拉開,那玩意便一下子竄了上來,露出了怪異而惡/心的原/型。 裝置上下加起來與城墻相比矮不了多少,而上面被比人還/粗/的管子層層環繞,穿/插過的除了那來自深海之中的大王烏賊,便是被當做裝飾品點綴的,完全脹成球一般的人類與魚。 十幾米的巨/腕只是輕輕一抽,周圍環繞的,裝備齊全的人類便全都死了個干干凈凈。 西 夏僅僅看了幾眼,便被浦原喜助捏著后衣領用瞬步遠遠離開了此地。 他們停留的地方是高大城市建筑的天臺,云朵幾乎觸/手而及,兩人卻不約而同看向已經完全被失守的城墻,大王烏賊身下的機械輕而易舉在城墻上開了個大/洞,而隨之而進的便是那似乎沒有盡頭,自深?;蛘邉e的城市紛紛踏足而來的怪物。 “很可怕吧,這種事?!逼衷仓b遙望著,忽然出聲說道,“你一定在想自那開始,二十年后的現在為什么會變成了這幅鬼樣子吧?” “……” “當初空座町雖然被消減大半,但僅僅是那里逝去的魂靈也堪堪到了數十萬的三分之二左右,之所以“王鍵”能被創造,是因為……整個世界的靈壓已經怪異到了不能說是失誤的程度?!?/br> “……正是因為抱著這種疑問,在藍染還未踏入靈王宮的那段日子里,我重新回到了十二番隊以尋找這個緣由為目的做出調查,而正是因為這個,我才發現了崩玉……的秘密……而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變成了既不是死神,也不是虛的奇怪存在……” 目光隨著沉下的聲音轉到了西夏身上,浦原喜助的手摸上了他的脖頸,但是手下柔軟的,屬于義骸的光/滑觸/感卻讓他皺起了眉毛,視線自那里上移到了男孩的眼睛上,面對充斥著冷靜或者說無所謂神情的樣子,浦原喜助像是被刺了一下,忽然把手收了回去,良久,他才出聲說道,“自很久之前開始,這個世界變開始發生變化,而我終于明白一切,卻是在那個奇怪的人類主動出現才茅塞頓開……這世間存在空間無數,卻各自互不相干,就像是平行線一樣有著各自的軌跡……但是忽然有一天,這個空間卻發生了異常,像是磁鐵一般開始吸/引其他空間的介入,即使開始只是又很細微的東西在轉變,但是如今卻不得不演變成了這種情景……誰也不知道那些詭異,奇怪的東西從何而生,為何而起,一切都有緣由放到它們身上,卻變成了無謂之謎……畢竟,從一開始……它們就不屬于這個空間……而這一切改變的源/頭,世界變化的最初的開始,卻是在……” “……西夏你自夏目貴志身上醒來之后……不,或許說是自李蘿在夏目貴志身上醒來開始……這世間,便以難以阻擋的速度在迅速瓦/解融/合……”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事了,灑家多了兩張存稿,快來抱抱我, 最近做作業快要做吐了,想要報復社會…… 〒_〒 ☆、Infernal 108 欺騙 所以,你是要殺了我,結束這一切嗎? 不,當然不是,你所需要的,只是做出選擇而已。 是隨著這世間一起在無盡的末日中消亡,還是回到一開始的最初,自己結束這一切。 = = = = = = = 失去記憶,重新醒過來的我還是我嗎?還是……變成了另一個自己獨立的個體? 當你遇見了擁有自己以前記憶,卻以另一個獨立個體出現,擁有其他的名字的人,是承認他是自己,還是視為只是記憶共享,奇怪的其他人? 然后……當有人莫名把以前的“你”做出壞事需要承擔的責任,強行加到沒有半點記憶的你身上,并告訴只有現在的你才能做到,終結這一切的時候,你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西夏戳在浦原喜助的身邊,任由各種各樣的目光扎在自己身上,面上依舊是面無表情,仿佛坐在這不小會議室中,聚集著各種勢力統帥,不是在討論自己生死存亡的事情一樣。 比起那一邊雙手交叉,卻不住將略帶愧疚和難言之隱的目光落過來的沢田綱吉,西夏著重打量的卻是似乎在此味道別具一格,混合著金屬冷冽味道和人類氣息的銀發男人…… 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左眼,狹長的睫毛半闔遮住了眸中的神色,自始至終,男人臉上冰冷如同面具,不言不語,只是在最初掃過西夏的時候輕輕一怔,再然后便收回了視線,望著大廳里一直止不住的竊竊私語,沉默的像是被丟棄在一邊的石頭。 “啊啦~怎么了浦原~”白蘭窩在一邊的沙發椅上,笑嘻嘻的伸出食指戳/著臉頰,卻望著那一邊僅僅是一知半解便忍不住想要暴跳起身將西夏碎尸萬段的人們,瞇著眸子說道,“再不做決定的話,這可真要玩完了呀~” “……”浦原喜助抿了抿嘴唇,手指握上了正中央的椅背,卻是說道,“決定什么的……不是早已經做好了嗎……” “哎——?是嘛~”白蘭拖著下巴,懶散的拉長了聲調,微微上挑的眼尾是止不住的調笑,他對著西夏,然后露出了笑意,“我看可不像嘛~撒,說出來吧,你知道的一切……畢竟,我主動去見你,就是因為是你啊,浦原~” “……毀/滅無數平行世界的你,可是沒臉說這種話啊,白蘭?!逼衷仓暰€掃過去,涼涼的說道。 “嘛~正是因為記憶共享,所以在場的也只有我才會漫不經心,抱著玩笑一般的態度來看你們的好戲啊~”白發的男人攤了攤手,毫無壓力的頂著欠扁的模樣輕輕松松的說道。 “……諸位,”浦原喜助不再看他,而是沉聲對著在場的各位說道,“我想在場的人都對我身邊的這個孩子并不陌生……多余的話我便不說了,畢竟你們的眼線在某些方面應該比我了解的更加清楚……但是有一個地方,請不要搞錯了,我讓這孩子主動現身在此,可不是讓人來殘/殺泄/恨的?!?/br> “……”一瞬間氣氛的冷凝。 接著便有人憤憤出聲,“浦原,你這是什么意思?搞出如今這種狀況的罪魁禍首,你是要包庇嗎?” “包庇?”浦原喜助反問了一句,接著便冷笑出聲,“你是在開玩笑嗎?對于間接毀滅了我的存在之地的這種家伙,我會選擇包庇?” “那你是什么意思!”那個人幾乎要拍桌而起了。 “……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