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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狽一如初見藍染的西夏。 “真是抱歉呢?!鳖D了頓,西夏說了句,又皺著眉把思緒從那漫長的雜瑣記憶中抽出來,然后望向了那端坐上面的死神,“說起來也很奇怪,為什么要恢復我的記憶呢?” 那一如往常直白望過去的眼神和一態反常問起的話讓藍染不覺微微一笑,他放下了手,然后說道, “這個問題,你很快便知道了,不過,看來你也是非常有收獲的嘛?!?/br> 眾人的目光隨著藍染的話掃上了西夏的腰間,在剛剛他回過神來之前,身上的靈力無聲的聚集,那兩把刀劍就像是憑空出現,自然而然的掛在了那里,一把刀鞘花紋暗紅如血,一把刀鞘上的藍綠色紋路閃著不詳的光芒。 “……”西夏低頭看了一下,遲疑了一下終于把手放了上去,仔細想了想,嘴角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僵硬至極的微笑,“嘛~說的也是嗎~” 不同于以往的冷漠聲線,那俏皮的音調就像是孩子一樣,在那幾乎糾結成一團,大片黑暗與以往模糊景象的記憶里,最先恢復的便是那長期自言自語演變成的后果。 “那么……我該是稱呼你為西夏,還是……夏目貴志呢?” 藍染神情不變的拋出了一個炸彈。 西夏微頓,然后回答,“如果是我的話更傾向于前者呢,后面的名字僅僅是聽著就忍不住心寒膽/顫了?!?/br> “那么,西夏,要不要來當我的……十刃之一呢?” “什么……” “……”像是沒有看見那個突然瞪大眸子的藍發破面,西夏只是微微思索便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抱歉。我沒那閑心?!?/br> “……” “……” “……真是遺憾呢?!彼{染輕輕掃了一眼葛力姆喬,意味不明的說道。 藍發的破面只是望著那個矮小剛及他腰間的家伙,還沒等恢復神情,便看見他扭過頭瞇著眼跟自己對上了眼,然后露出的那是……笑容? “不,我覺的當從屬官也是非??鞓返氖??!?/br> “……” 女人被關在了監牢,力量被利用完之后余下的唯一價值便是吸引那些死神的到來,那肆無忌憚蔓延過來的死神靈壓在虛的地盤無疑是個巨大的指示燈,不用藍染下令,那些被當做炮灰使用的破面便主動湊了上去跟他們打了個照面。 在他們到達虛夜宮之前,藍染召去了十刃開了會議,西夏百般無聊的躺在床上整理腦海里的記憶,那是葛力姆喬宮殿的偏殿,因為以前的從屬官都掛/掉了所以十分的空閑。 那漫長的歲月幾乎完全碾壓了當西夏的幾個月,隨著井上織姬能力找回來的,除了在黑腔那段幾乎沒有盡頭的時間,大多數都是關于虛圈零零散散的事情,有關死去之前的記憶貧乏的可以,但是…… 西夏睜開了眸子,手指無聲的滑/過了腰間的刀鞘。 不明的情緒印在了眼底,說實話,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拿什么模樣去面對那兩個妖怪……他們原本屬于荒野,屬于人世,以妖怪的歲月,他們無疑能度過更加美好的日子,可是現在,卻待在了自己的即將崩壞的心靈,若是自己沒有發現,若是自己沒有被井上織姬施展能力找回記憶,那他們……最后會不會徹底消失…… 尤野的手恍惚還握在脖頸,那一刻,西夏以為對方真的要不顧一切殺掉自己。 但是…… 他卻放過了自己…… 為什么? 那種怨恨的模樣,分明不是作假。 “轟隆——” 主殿傳來了墻壁崩塌的生意,西夏回過了神來,望著天花板看了半天才好不情愿的站起身來,他拉門走過去的時候,那邊的另一面墻又被狠狠的捶/碎,感覺到接近的靈壓,葛力姆喬一臉陰/郁的扭過了頭來。 那種樣子,分明是在會議上受了什么侮辱,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眼前這個脾氣暴躁,不懂示弱的笨蛋又觸/怒了藍染。 “喂……” “滾開!” “……”開口開到一半的西夏聞言,腳尖一轉,身子便掉了個,向著門外走去,恢復記憶的第二個好處,便是終于懂得了如何正常運轉人類和虛結合在一起的頭腦思考。 “……滾回來……” “……” 西夏癱著一張臉走了回去,坐在一邊看著發/泄完的葛力姆喬一躍便躍上了窗臺,一只腳聳拉下來,一屈腿半倚在墻壁上,他望著窗外的月亮許久,忽然說道,“他來了?!?/br> “……誰?” “……”頓了頓,葛力姆喬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勾起了笑容,那森寒的銳齒就像是即將要插/入敵人的血rou一般閃著寒光,“黑崎一護……” “……” 西夏聞言皺眉,努力把那個插/過自己幾刀的橘發少年從記憶里拉了出來,他回想著那張不良少年一般的臉,納悶,“他來虛圈干嘛?” 他不是死神嗎? “……”葛力姆喬難得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瞥了一眼便轉移了話題,“你現在在藍染旗下?!?/br> 西夏望著他,樣子仿佛在說是啊。 葛力姆喬“嘖”了一聲,不耐煩的提醒道,“他們會殺了你,一個叛徒。不過他是我的,其他人你隨便挑?!?/br> 西夏愣了一下,腦洞大開猜測對方是在委婉的關系自己還是在提醒不要插/手他的戰斗,想了半天還是有些不確定,便問道,“他很強?” 對此,葛力姆喬的回答是垂下眸子細細思索了一陣,然后一切言語都概括成了一聲意味不明的: “唔……” 當那靈力轉變成的白天再次遮掩住了虛圈真實的黑暗,黑崎一護一眾終于到達了虛夜宮的地盤,他們四處分散開來,迎上的都是前十刃,在葛力姆喬他們之前,還存在著另外一群數字破面,但實力更迭,衰落的卻被再次當做了消耗品。 在葛力姆喬一早便不知所蹤的時候,東仙要召見了西夏。 與其說是找見,不如說是就那么停在了西夏的面前,一句話未說,男孩便知道了對方想要干些什么。 即使那眼罩下是盲眼,西夏卻恍若有種被對方打量的感覺。 估摸著對方的靈壓,西夏有那么一刻在下意識的在對比著兩人的實力。 但毫無疑問的是,這個死神是比葛力姆喬還要厲害的存在。 但即使是這樣,西夏也不可能像對著藍發破面一樣輕輕松松對他露出笑臉,輕/佻的叫著老大或者 boss。 有些人,是屬于你永遠都不會想要開玩笑的家伙,那種刻板,生/硬的,就恍若是里里外外都堅/硬無比的老樹皮,只為自己信念而生,又為自己信念肯拋棄一切,更何況是自己的生命。 這種人單純又復雜,經驗淺薄的西夏當然不可能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