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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化妝總是有點敬畏心理,覺得這手段玩得溜了簡直比整容還可怕。 十幾分鐘后,羽玲就放下了化妝品,拿起噴霧摩斯,隨意的抓了幾下宗浩浩的頭發。 等羽玲結束了工作,站在一邊讓羽烯他們驗貨,眼前三個大男人,就盯著宗浩浩一陣看。 這一看,心底才真正明白所謂的魔術手是怎么回事,以前把羽玲放在司凰的身邊真是浪費人才了,誰讓司凰平時幾乎都不需要羽玲出手,除非是接到要改變普通人形象的魔幻大片。 只見眼前的宗浩浩皮膚更細嫩無暇,一雙眉毛比之前更濃密微微上揚多了幾分張揚的英氣,眼尾有淡淡的陰影,似乎是眼睫毛打下的又好像不是,讓眼睛看起來更迷人深邃,卻不影響眼白的清澈,臉龐的線條感也更明顯,嘴唇的顏色紅潤欲滴。 一頭黑色的短發凌亂得很慵懶,可勁兒的帥氣,讓一個人氣場也更足了。 “總覺得哪里不對?!碧K月半端詳著宗浩浩,歪頭露出困惑的表情。 羽玲毫不猶豫說:“哪里都不對,不過最關鍵在于眼神不對,他的自信太刻意了?!?/br> 宗浩浩聞言,表情一僵,然后低下頭去沉默著。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為什么他要被他們當成商品一樣的端詳評價?早晚有一天,他會親自打破這個局面,讓每個看不起他的人,被他踩在腳下才會醒悟,他宗浩浩一切都是靠自己實力爭取來的,什么自信得刻意?他有屬于自己的驕傲! “如果聽到一點難聽的話就低頭,那么我還是建議不要讓他出門的好?!庇鹆嵴J真道:“讓他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好了,別人想看就讓遠遠看一眼?!?/br> 安靜的美男子…… 不愧是羽烯的妹子,這打擊人的功力,真是話不帶臟,就直戳人的心坎。 “這樣就行了,本來就沒想他能做到更好?!庇鹣┎⒉粚ψ诤坪票в衅诖?,也不打算努力去培養他更像司凰一點。 “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庇鹆嵴f著,就收拾自己的工具箱,走時對羽烯說:“哥,你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br> 羽烯知道她要問什么,和袁良以及蘇月半交代一聲,就跟著羽玲出去了。 “你們也不對我抱有期待嗎?”剩下他們三個,宗浩浩重新抬頭,壓抑著痛苦對兩人問道,“你們比其他人都清楚我的唱功,我可以做到司凰的程度不是嗎?這是我的本事,這是我的驕傲,難道我連這一點驕傲都不應該擁有嗎?” 蘇月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袁良則道:“這是你宗浩浩的驕傲,卻不是司凰的,當你決定去假扮司凰的那一刻起,宗浩浩的驕傲還屬于現在的你嗎?” 宗浩浩一時愣在原地,腦子里一片空白,無法理解袁良說的話,或許也是本能的不想去了解。 蘇月半若有所思,也對宗浩浩說:“浩子,我希望你是好的,真的?!?/br> 宗浩浩脫口而出,“我就是好的??!” 蘇月半卻被嚇了一跳,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么跟宗浩浩說,他現在的表情有點可怕,整張臉皮都似乎扭曲了。 這一刻,蘇月半突然有點理解羽烯那種憤怒是為什么,因為這樣酷似司凰的臉,竟然做出這種扭曲的表情,真的讓人難以接受。 “我也先走了?!碧K月半不想繼續待下去,他不知道該怎么和宗浩浩相處。 袁良臨走前,對宗浩浩說:“你自己上網看看吧?!?/br> 反正他現在不說,宗浩浩之后上網也肯定知道發生了什么,讓他早點看清事實也好,讓他更謹慎克己別惹麻煩添亂也好,反正早點知道都好?!坝鹆崾謾C響了之后,袁良的時候一樣震動了,只是在口袋里,別人沒注意到他也拿出來看手機了。 宗浩浩聽了這話,等袁良不見后,立刻找到電腦打開網頁查看。 出于心底某種不安的預感,宗浩浩在貓度里打了‘司凰’兩個字。 很快搜索結果就出來了,已經有了最新資訊,說的就是司凰在V博上大秀恩愛發狗糧的事。 宗浩浩只覺得渾身一片冰涼,手指顫抖的打開了司凰的V博號,看到里面最新動態內容以及發表的時間。 他看了一會,突然把手里的鼠標丟出去,嘴里不斷的呢喃著,張張合合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直到十幾秒后,宗浩浩突然喊出來,“司凰,你怎么不去死???” 他的聲音沙啞,就好像被銹鈍的刀子摩擦過,表情仿佛痛不欲生的欲哭無淚。 你為什么不去死?為什么不肯給我一條生路? 只要你死了,我才有出頭的日子,我就有機會走在陽光下,成就新的人生。 只要你死了,我就會懺悔,會每年都給你懺悔給你下跪向你請求原諒,感激你給了我的新生,這樣至少讓我覺得自己還有良知,讓我覺得自己還有被原諒的資格,讓自己覺得……自己還沒有爛到家??! “我還有退路嗎?不,我沒有退路了,我不想再做角落里的耗子,不想再被人人厭惡!”宗浩浩捏緊了手掌,突然覺得臉皮有點癢,他伸手抓了抓,隨即又猛的僵住。 為什么會覺得癢? 這種癢不正常! 宗浩浩發瘋似的推開椅子站起來,往衛生間跑去,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卸妝油后就拿洗面奶在臉上洗起來。 幸好羽玲在他臉上畫的不是濃妝,用洗面奶也能洗個大概。 宗浩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是那張細致干凈的臉龐,沒有任何的異樣,他才總算放心下來,然后伸手去摸了摸,卻在觸碰到臉皮的時候,表情再次變化莫測。 手指和臉皮接觸到時候,有點說不出的詭異感,那種觸感就好像在觸碰一張不屬于自己的臉皮。 事實上這張臉皮的確不屬于自己,換臉的那時候,宗浩浩憑一股執念和沖動壓下了恐懼,被打了全麻的麻醉后,在昏迷之前還是感覺了刀子把自己臉皮切下來的觸感。 那是一種無聲的恐怖,光是回想就讓他膽寒,連帶著仿佛連心理都快要被自己逼得病態了。 “如果那些人說的是實話,那么這張臉,應該保持不了一輩子?!弊诤坪蒲凵耠[晦難明,記得那群人談話并沒有避開他,說過他這張臉完成的不容易,畢竟不是屬于他的臉,光是這張臉皮就用了不少材料,不可能一直保持生機,早晚會像離開土地的樹木一樣枯萎,到時候就需要他們重新再換臉。 宗浩浩忍住去抓自己臉的沖動,用整個手掌捂住了臉,露出的下巴,還有哆嗦的嘴唇,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起來。 這樣的他,哪里還有退路?沒有人給他退路,他自己也沒有! * 司凰在網絡上大秀恩愛后的結果就是無數工作上門。 對于這種結果,羽烯早有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