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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更慘的是他的第五肢壞死了,已經沒有康復的可能性。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方面不行就等于丟了一半作為男人的尊嚴,顧升海得知這個消息后,當時差點沒再次昏迷過去。 尤其是得知小財神還是沒有被抓到的時候,他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光顧著喘氣,喘著喘著就癱在床上,驚動了整個醫院。 醫生再次給他做了檢查之后,特地勸說讓他不要再太動肝火,要不然可能會造成永久性癱瘓。 這可把顧升海嚇壞了,一方面不敢在發火,可一想到造成自己這樣情況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就忍不住怨恨一陣陣的冒頭。 這樣一邊冒火一邊又要自主的憋住,差點沒把顧升海給憋壞。 作為顧升海的私人助理看到他這種情況,默默把剛剛得到的消息文件收回去,決定還是不要給顧升??幢容^好。 今天早上,京大院網站里,小財神發了一條消息,指名了下一個要對付報復的是誰后,另外還附帶了一句話。 這句話是送給顧升海的。 小財神:顧升海年紀不小了,老伴已經過世,子孫也都有了,那玩意兒留著也是禍害,不用太感謝我。 私人助理一方面看著這話牙疼,一方面又忍不住驚嘆小財神的膽子是真的大,太大了! 本來事情已經夠亂了,誰想到沒幾天,京城上層里面又出了事。 倒不是小財神的下個目標又被無聲無息的打殘了,而是段七晝和王瑾崇打架,差點沒鬧出人命。 這事就在京城頂尖的幾家人里傳開,外人是不知道的,不過他們這些站在上頭的人稍微有點事,就能帶動下面一大片的局勢都亂起來。 竇家的祖宅,圈了一大片院子,種的樹木花草,把院子和房屋分割成幾塊,別有意境暫時不說,重點是可以防止外人的窺視。 在其中一個庭院里,落地窗完全開著,里面坐在三個人,一眼看去都是男人,不用看臉光看氣質就讓人知道這三個都是極品。 “是王瑾崇對段七晝先動的槍?!边@聲音清冷好聽,卻比冰塊還冷淡,像被冰凍的鋼鐵又冷又硬。 只是說話的人卻長得秀麗,哪怕看不見眉眼,白皙的皮膚和尖下巴都看得出來這是個長相細致的男人。然而,你要是看他長得細致就小看他的話,結果連怎么死都不知道。 當初的竇二少,現在人稱竇二爺的竇文清,正在見面款待的就是目前正在被上頭定位成頂級罪犯的小財神,以及…… 竇文清掃了坐在司凰旁邊的秦梵一眼,嘴唇幾乎看不出弧度的往下撇了下?,F在是閑得司凰走哪就跟哪了? 在竇文清的對面,司凰頂著的還是小財神的臉,對竇文清問道:“他是下定決心了?” 竇文清說:“事發之后,王瑾崇否認了一句他沒想到槍里有子彈,本來只是被段七晝說的話給氣瘋了才掏槍?!?/br> “掏沒有子彈的槍是想嚇唬段七晝還是警告他?”司凰低嘲的勾起嘴角,“不管王瑾崇說的是真的假的,這事已經發生了,他被逼上這條路,要么堅持到底的止步不前,要么就拼盡全力的走下去,猶豫不定才是最壞的選擇?!?/br> 目前的這種局勢,誰都沒有退出的選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破局。 竇文清:“那一槍打在段七晝的肩膀上,不知道是王瑾崇打歪了,還是段七晝自己躲開?!?/br> 司凰看了他一眼。 竇文清一直都是個話少的人,除了打算把她當成樹洞開始倒垃圾的時候。 今天怎么突然跟她聊八卦了?以為她對這事一點都不了解么?輪情報的話,司凰本身在京城的情報網可能還不太行,但是秦梵卻實實在在的還有很多暗手在上層圈子里。 有關段七晝的傷勢怎么樣,秦梵一得知他和王瑾崇爭吵起來的事,立馬就去了解了,所以知道段七晝逃過一劫,并沒有傷到命,甚至連王瑾崇之后的處置,司凰也知道了。 王瑾崇目前還沒有被處置! 用那群護著他的人的話來說,就是小輩打打鬧鬧,沒鬧出人命,我們都不應該插手。 這的確是大院里一直不成文的規矩,可是秦梵才出事,后面段七晝又趟醫院了,不是存心膈應秦爺爺他們么。 咚。 輕微的敲擊聲讓司凰和竇文清一起朝秦梵看去。 秦梵手指敲著桌面,目光抬起就看著竇文清。 兩人一對視上讓氣氛都順便變化,就好像雷陣雨前的空雷和烏云,壓抑得空氣都有股讓人難以呼吸的沉重感。 秦梵說:“明天你去偶遇王瑾崇,打斷他開槍的那只手?!?/br> “憑什么?!备]文清面無表情,對秦梵說的話沒有絲毫驚訝。 秦梵:“你和他是同輩?!?/br> 司凰聽著恍然。哦,老一輩的說小輩之間的矛盾由小輩解決,只要不鬧出人命就行,那竇文清的確可以去折騰王瑾崇。 這樣一想,司凰才想起來,竇文清、秦梵,他們其實是和王瑾崇同一輩分的天之驕子。 司凰突然同情京城大院里的太子爺們,和這兩位同一輩,等同于沒有自己發光發熱的機會。 然而,發光發熱又怎么樣?結果前世那光熱像太陽一樣璀璨,偏偏夕陽落下沒能在升起來。 這念頭在司凰腦海里一閃而逝,她沒有去深想,也不打算一直緬懷曾經?,F在的他們,已經很好了。 見秦梵護犢子似的要給段七晝出氣,司凰沒阻止,看竇文清怎么說。 暫不說前世的段七晝怎么樣,那都是沒有親眼看到也還沒發生的事,現在的段七晝卻是實實在在站在他們這邊的人。 王瑾崇呢?憑他什么都不說不做就占據了所有的軍功,站在了人民英雄的位置上,就注定了他們站在對立面。 司凰不反對給王瑾崇一點教訓。 這會兒竇文清回答說:“我的意思是,憑什么幫你?” 秦梵漆黑黑的眼睛里閃過譏削,淡淡道:“我們那是育兒所?隨你丟人過去,不用交保護費?” 竇文清周身的氣息更冷了,他把人丟過去是證明自己的站位,現在主動作為同盟幫他們,還要交費?“你怎么不上天呢?”尤其是那句‘我們’,真以為他不知道秦爺是什么德行?故意在他面前顯擺! 秦梵慶幸曾經自己為了追司凰,特地去了解網絡文化,直到現在已經習慣了偶爾上網,所以對竇文清這話,現在的他是能理解意思的。 “上面已經猜測我和小財神在一起,”秦梵一只手在桌下握著司凰的一只手,神色平靜的時候顯得特別冷峻正經,給人壓迫力,“我給你留下一張紙條,寫明要你打斷王瑾崇的手,否則就把你竇家綁走的人給撕了?!?/br> 竇文清諷刺道:“你覺得他們會信?” 秦梵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