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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木少……唔!” 一拳落在李哲的肚子上。 光是看李哲彎腰瞪眼的樣子就知道多疼了。 司凰伸手把人衣領抓住,就將近一米八的男人拖著往外走。 “木少?”杜老板目瞪口呆,連忙攔著。 司凰朝他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腳步沒有停下。 杜老板訕笑道:“木少,你這是要做什么?”他看了眼被司凰拖著李哲,聰明的沒直接要人,反而道:“你的翡翠還沒拿?” 司凰空出一只手擺擺,“那個不重要,這才是我贏來的戰利品?!?/br> 戰利品的李哲有苦難言。 杜老板聰明一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應付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財神。 眼睜睜看著司凰越走越遠,杜老板回神,連忙回頭對男招待喊道:“還不快點把木少的東西打包好?” 男招待呆了幾秒,抬頭望著司凰的背影依舊沒有停頓,就知道人家是真不稀罕這幾塊翡翠。 杜老板的目的也是為了留住司凰,見人家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能看著一陣哀嘆了。 不少人都追出去看熱鬧,見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一臺車,司凰就把李哲給丟車里,然后自己也坐上去了。 車子說走就走,真一點猶豫都沒有。 要不是親眼看到小財神帶走李哲的經過,估計有人要懷疑這是一場綁架了。 事實上,在事后李家得到消息后,就把這場所謂的以自身為賭注的賭石行為,理解成了綁架案件。 這會兒的賭石店里,杜老板無奈看著車子離開了自己的視線,走回解石區問男招待,“之前是你一直跟著木少,他有沒有說住在哪里?這翡翠怎么給他送過去?” 男招待挪了挪嘴唇,語氣復雜,“沒有,木少……” “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倍爬习宓?。 男招待說:“木少挑了這三塊原石沒給錢,我提醒他了,木少說不需要?!?/br> 杜老板:“……” 這是給自己白送錢??! 送得還不少,人情大咯! 不過,送錢的人沒打算算人情,收錢的人卻趕著想去欠人情,可惜找不到機會去還。 杜老板哭笑不得,覺得這也算是人生中少有的一件奇事了。 至于還留在周邊的人聽見了這對話,又是一陣驚呼。 “豪!真豪!這個B裝得我給一百二十分!” “幾百上千萬就這樣說不要就不要了?他不會不知道市場價吧?” “人家有這本事,怎么可能不知道價?明擺著就是不差這點錢?!?/br> “我去,我剛剛怎么不知道追上去抱大腿,做個掛件都能比大部分人過得好??!” 至于那些大老板,一個個都歇了賭石的心思,哪里還有興趣繼續摸石頭,恨不得立刻就找到小財神才好。 “杜老板,好福氣啊?!币粋€中年男人笑著走到杜老板的身邊,試探道:“小財神親自光臨你店里,還表露姓名身份,又是賭石又是送翡翠的,不會是你杜老板哪個漂亮姑娘把他給迷住了吧?” “開什么玩笑,誰都知道我就一個女兒,現在才十二歲?!倍爬习逡荒槦o奈,“我要知道他真是小財神,哪里還能幫著李大少爺?” 嘖嘖,你才是開玩笑,就算你知道這位是小財神,在李少要你幫忙的情況,你還能不幫?肯定故意假裝不認識小財神來顯得自己無辜了。這位中年老板發現挖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后,也就不再繼續和杜老板扯皮了。 車上,司凰和李哲坐在后排,開車的是秦梵。 李哲緩過了一開始那一拳的疼痛后,就坐在車里設想自己的處境,以及小財神的目的。 “小財神,你是故意針對我吧?!?/br> 司凰可有可無的瞅了他一眼。 李哲不動聲色道:“賭石都是虛的,你的目的就是想對付我。如果我猜的沒錯,我身邊的保鏢都已經被你的人解決了?” 司凰反問道:“你覺得我為什么要對付呢?” 李哲:“明天的競標?!?/br> 這是他短時間里理出來的思緒,能讓小財神惦記的,自然是財了。 李哲接著說:“你綁了我也沒用,競標就算我不去,一樣有人代表我過去?!?/br> 司凰點頭,“你倒是提醒我了?!甭犨@話似乎是真的算漏了這一層,臉色卻始終平平靜靜的沒有一點慌亂,“既然你都說綁了,那我就做一回綁架犯?!?/br> 李哲一愣,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緊接著就聽到小財神說:“打電話給李家,告訴他們放棄這次競標,要不然我就撕票?!?/br> “哈?!崩钫苄Τ雎?,覺得小財神就是在開玩笑,一股子的孩子氣。 只是他相繼了,孩子氣可以是稚嫩無害的,也可以是最純粹的邪惡,因為孩子還不清楚社會的善惡分別,做起事來更在乎自己的心情,而不是事情會帶來的后果。 李哲自認為以他的身份,小財神明目張膽的把他帶走,肯定不敢真對他做什么,還得好吃好喝的供著他,要不然就要承受京城李家的怒火,還會變成通緝犯。 然而這個念頭才升起來沒幾秒,李哲就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一只纖細的手沒打一聲招呼的就掐住了李哲的喉嚨,伴隨而來的除了窒息感,還有眼前小財神帶來的壓迫感。 前一刻還是個年輕大男孩的形象,下一刻就變成殺掠果決的危險人物。 李哲見過京城紅色家族的那幾代人,段七晝他們光尤氣勢,沒上過戰場殺過人所以給人感覺還沒多深刻,論令人膽寒的氣勢,就屬秦爺和竇二少,也就是現在的竇二爺了。 那是真的見過血殺過人的氣勢,實實在在的能感覺到和普通人的不同。 現在李哲就在小財神的身上感受到了,和竇二爺的冰冷不同,這位小財神掐著人還能笑得一臉純粹。 “愿賭服輸,既然輸給了我三天,這三天你就要無償的幫我做事,還有乖乖的聽我的話,別給我頂嘴?!?/br> 李哲脖子痛得說不出話,沒多久臉就漲得紫紅。 司凰空出一只手拿手機,“喀嚓”一聲給這樣的李哲拍了一張照片。 “把這張照片發給李家,肯定就有人信了?!彼净丝纯凑掌挚纯蠢钫?,“你不至于連個項目競標比不上?!?/br> 李哲眼睛都開始翻白,感覺已經已經半只腳踏進鬼門關。 這時候,掐著他脖子的手稍微松了松,李哲就好像抓住一線生機,猛的呼吸一大口氣。 趁著他這瞬間的破綻和松懈,司凰用手指撓了撓他的下巴,李哲本能的抬起眼睛,生理淚水模糊了雙眼視線里,看到的是一雙墨綠的魔性眸子。 “有點事情要問你,你乖乖的回答我?” 那聲音像柔軟又溫暖的清風一樣,鉆進耳朵里,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