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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屬于斯托克這一代最偉大的男人,亞瑟的祖父。 難道,真的是他太小看了這個Z國男人嗎? 從得知的資料,以及查到秦梵在國外的行蹤來看,秦梵給詹森的印象,都是個低調沉穩的軍人形象。 今天,他卻仿佛看到醒來的雄獅,戰神的覺醒,那一身氣勢是經歷真實的戰火和鮮血磨練出來的,一個眼神就能打從心底畏懼。 兇殘、果決、霸道、兇悍、冷酷、高冷如帝王一樣碾壓所有人的姿態,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錯愕驚恐得不敢招惹。 這一切,別說是詹森了,尤蘭達他們更是不敢相信,這位竟然是以前那個個性沉默寡言,低調跟在司凰身邊的保鏢。 節目是沒辦法繼續錄制了,沒有人注意到,在后臺和節目現場的出入口位置,米露就站在那兒,望著秦梵把亞瑟抓走的身影。 她的表情在光暗交錯的陰影下讓人看不真切,一雙眼睛里閃爍著幽幽的光芒,有期待和暢快以及更黑暗的東西。 啊,真好。 米露露出個甜蜜的笑容。 最好打得你死我活,最好互相殘殺,這樣就不能湊到K的面前去了。 憑什么你們就能得到K的優待呢?明明,最愛K的人是我! 旁邊有人恰好看到米露的笑容,莫名打了個冷顫。 明明是個甜蜜燦爛的笑容,為什么卻感覺詭異得心底發寒? 伯津街。 這個名義上已經屬于司凰的街道,太多錯綜復雜的勢力和利益了。 雷歐的地盤不多不少已經被司凰他們給摸清楚了。 本來按照司凰原來的計劃,是打算走平穩點的路線,花費的時間長一點,不過貴在安全。 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激起了司凰的兇性,既然雷歐要玩,她就敢玩。 一個場子砸完了,接著下一場,沒多久雷歐就接到了消息,還在醫院里養傷的他暴跳如雷。 “他們帶來多少人?”雷歐拿著手機,對著那邊怒問。 當聽到答案后,雷歐差點沒摔掉手機,“三個人!三個人你們都對付不了,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把證據留下交去警局,我要他身敗名裂!像老鼠一樣骯臟!” 把話放下去后,沒多久他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需要他走一趟警局,卻不是以受害者的身份去,而是犯罪嫌疑人。 雷歐差點沒把手機丟了,怒火扭曲了他的臉色,掩蓋了他眼底一絲的不安。 難道他小看了那個亞裔嗎? 一家地下賭場里,司凰已經連續贏了好幾場,玩得是最簡單的猜骰子大小。 她面前的籌碼已經疊成一組組,看得人一陣眼紅。 只是更讓人看得臉紅的是她本人。 從進這家底下賭場,司凰已經把帽子摘下來,黑色的短發細微凌亂,一張完美無暇的臉龐,眼眸慵懶的輕瞇著,清盈柔和的眼神一對上就能把女人溺斃了在里面,紅艷艷的嘴唇也愜意的始終有一抹淺笑。 這樣的一副長相,不笑的時候就夠招人了,笑起來更吸引男女的注意,不過明明看去是寧靜柔和的神色,卻衍生出幾絲血淋淋的邪氣和冷意,高深莫測得神秘高貴,讓大部分人只敢看看,沒膽子輕易去接近。 一些眼尖的人,還發現司凰黑色長袖襯衫邊緣有更深的顏色,從她身邊走過的時,能聞到細微的甜腥酒味。 這種味道好像是很多種酒味混合出來,不濃卻縈繞不去。被迷暈了頭的女人,覺得這味道都變得一種魅力,恨不得醉倒在這個東方青年的懷里。只有個別的人聞到這味道后,心神一凜,知道這會兒寧靜慵懶的漂亮青年,到底在之前不久做了多兇殘的事。 這家地下賭場不屬于雷歐,卻和他有不小的關系。 司凰來這里是順道放松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又能順便做點別的事。 她不怕自己的樣子被人認出來,更不怕傳到雷歐的耳朵里。 正如她遇到車禍,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雷歐,相信今天她做的事,雷歐也肯定會想到她頭上。 不是不可以嫁禍給其他人,只是司凰不打算嫁禍而已。 她就是要想雷歐知道,敢動她的人,她就敢動他!敢要她的命,她就敢拿他的命! 這一個個玩弄人命和走法律擦邊球的上流人士,似乎高傲慣了,雙標也養成本能,真以為自己能動別人,別人就不敢定自己了嗎? “嗨,口渴嗎?”一個金發美女走到司凰的身旁,遞給她一杯酒。 司凰接過她遞過來的高腳杯,對金發美女勾起嘴角,“謝謝?!?/br> 在喝酒的時候,她的眼睛依舊在金發美女的臉上,能清晰的捕捉到女人臉上壓抑不住的興奮。 這杯酒就好像是一個信號,讓金發美女又向司凰靠近了幾分,幾乎和司凰緊貼在一塊,美女壓低的嗓音很性感,“不用謝,一個人太無聊了,也許你需要一個人陪伴一起玩?” 司凰不著痕跡的在美女伸手意圖挽住她手的時候,把酒杯重新送進她手里,并站起來。 美女一時也分辨不出是巧合還是故意,直到司凰彎腰靠近她耳邊,語調含著輕笑聲,“我失陪一下,你先幫我玩?!睗駸岬臍庀?,比紅酒更滑膩醉人,“隨便玩,輸完了,我再贏回來?!?/br> “哼?!苯鸢l美女似乎不滿她說的話,轉頭瞪了她一眼。 只是藍色的眼睛里濕漉漉的含水,連笑容都藏不住甜蜜,明眼人看得出來她心底里肯定興奮又欣喜。 司凰微笑,抽身離開了這里。 不遠處,柴亮看著司凰離開的身影,又看看正在獨自玩老虎機的二少,心情有點說不出的微妙。 今天他已經決定了,以后不管司少做什么,他都不會再震驚。只不過,情緒和思緒這種東西還是沒辦法人為控制的。 他覺得今天的司少真的讓自己刮目相看了,雖然二少什么都沒說,但是柴亮知道,二少心里肯定也有想法的。 踢場子打人時,司少下手可半點不比二少溫柔,見血后的樣子,柴亮現在想想還覺得心里發麻。 雖然早就知道司少是個兇人,可真親眼看他兇起來,那視覺沖擊和想象總歸不一樣。 在見過兇殘模樣的司少后,二少還能跟沒事人似的和司少相處,就說明司少的定位跟秦爺都差不多了——明知道是危險生物,依舊接近,沒有隔開安全謹慎的距離。 可,就是這樣一個兇人,轉眼間又可以變身翩翩貴公子,行走在紙醉金迷的環境里,把女人迷得團團轉,風流卻不下流的寫意姿態,不但讓人看了討厭不起來,柴亮還覺得很賞心悅目。 一個才十八九歲的大男孩…… 柴亮每次想想,都覺得司凰這人既奇怪又神奇。 明明…… 他家二少的身份地位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