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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賈斯帕,再沒有幾個女孩能像大小姐這樣出色了。 伊凡渴望大小姐能回到家里,他可以為她整理房間,伺候她的日常,為她泡最愛喝的紅茶,每日給她摘最新鮮的薔薇花插進花瓶里,放在她能看見的地方。 然而現在他的大小姐學會自由了,可以活得更自由自在,這是大小姐一直渴望的生活吧?如公主般優雅,卻不需要被困在高塔里!如果這樣能讓大小姐高興的話,他可以忍耐,可以不去渴望,只要大小姐需要他,讓他陪伴到生命的結束,靈魂的腐朽。 在司凰的眼里,這會兒的伊凡無疑可悲可憐,不過她又明白,對于伊凡自己來說,也許覺得自己很幸福。 這個男人,為了大小姐,可以考慮到所有,包括他死后,大小姐的家,大小姐的姓氏家族的傳承,唯獨沒有為自己考慮過,無論是生命還是生活。 當伊凡隔著一層白手套,感受到來自另外一人手掌的重量。 他目光閃爍,露出一個難為可貴的燦爛笑容。 這是紳士不完美的笑容,卻是發自內心無法壓抑的快樂。 下午,劇組的所有人坐車去地中海。 再次回到地中海碼頭,和上次偷渡不同,這次司凰有正當的理由下海。 伊凡既然說了為劇組準備拍攝輪船就不會敷衍了事,看到碼頭上的輪船,司凰覺得之后他們要在海上的拍攝,都住在上面完全不成問題。 伊凡的準備很妥當,連房間都已經給大家安排好了,這倒讓馬克連拒絕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最終決定后面的居住就在船上。 這個決定等定下來后,馬克才詢問司凰是否能夠接受。 司凰自然表示沒問題。 雖然事情已經做了決定,馬克事后的詢問沒有意義,不過司凰明白作為一個演員,馬克肯單獨詢問她一遍,已經是給予了尊重和面子。 由于伊凡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所以劇組人員在住宿的安排和整理沒有花費多少時間,趁著下午天還沒黑,大家繼續接著上午的戲拍攝。 只是馬克不知道,一個短暫的午休時間就能讓司樺傷了根骨,雖然不影響行動,不過醫生還是勸他不要隨便動手臂,以及做太大的動作。 等見到司樺知道了,馬克看著司樺的樣子不像是裝著,卻產生不了多少同情的問道:“你去做什么了?” 司樺啞聲道:“不小心摔下樓梯了?!?/br> 這話讓司凰輕挑眉頭,心想司樺竟然聰明了一點。 如果司樺說出真相,結果絕對不是她受罰,反而會自取其辱。 馬克打量了他一眼,皺著眉頭一時沒說話。 “哈哈?!币坏佬β曧懫?,米露雙手環胸,不客氣的說道:“你走路都不長眼睛嗎?明明知道最近都是你的戲,之前不受傷,現在就受傷,是要拖延大家的時間嗎?” 司樺反駁道:“我又不是傻瓜,不會做這種對自己毫無好處的事?!?/br> “誰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泵茁镀沧?,半點不藏著她對司樺的排斥。 后面還是尤蘭達出面阻止他們有可能繼續下去的爭吵,然后走到劇組醫生那里詢問了幾個問題后,又返回馬克身邊和他做了商量。 最后馬克的決定讓司樺帶傷上陣,“你的角色不需要太大的動作,本來按照劇情安排,你就是個受虐的奴隸,現在也算是本色演出了?!?/br> 司樺沒有想到自己都到了這種可憐的程度,依舊得不到半點的同情,他想如果現在是司凰受傷的話,大家肯定會小心對待。 這讓司樺不得不恨,覺得這世界太不公平,所有人都在針對他,怨氣控制不住的在臉上顯露出來。 在場多少人都是老狐貍?一看司樺的臉色就,多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馬克的臉色一沉,警告道:“我再說一次,這是你最后的機會?!?/br> 司樺低頭,緊握的手輕微顫抖,“我知道了,我可以做到?!?/br> “很好?!?/br> 的確是很好。 也許是本色演出的緣故,所以司樺的神態都做得很到位。 一場戲拍下來,他整個人都虛弱了一圈,真像劇里苦情的小奴隸,倒是博得不少女性的母性愛心。 只是這樣的同情都是虛的,等次日大家在船上拍攝,司凰和亞瑟一出場,風采一下把司樺蓋過去,女性的目光和心思就被帝國雙刃所吸引,誰又會記得這位小奴隸? 哪怕司凰、亞瑟、米露在船上的這一場戲,也就是他們第一次換服裝臨時試戲的一幕,矛盾都是由名字叫做希爾曼的小奴隸引起。 ☆、第059章 要求改戲(一更) 這次司凰幾個把一個月前試戲的一幕再次演繹出來,或許是服裝、場景以及各方面的因素,反正效果要比第一次要好多了。 一樣的臺詞,被他們幾人再次述說一遍,連周圍的海風都沒辦法冷卻其中的火藥味兒。 “善良的斯圖亞特?!?/br> “丑惡的地獄犬!” 塞伊和斯圖亞特對互相的評價,以及對互相的排斥,憑這兩句話就完全體現了出來。 帝國的雙刃,又一次對峙,并且一次比一次都要緊張,讓人覺得他們仿佛生來的宿敵。 也許,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真的打起來,然后只能活其一。 “嘿!現在我們在一艘船上?!奔t頭發的女性船長站出來調和,不過語氣一點都不柔和,比起他們都沖,“海上充滿了危機,如果不能成為伙伴的話,這單生意我可不接了!我可不想被你們害死!” 她的話語讓斯圖亞特神色沉沉,豁然轉身不再看塞伊一眼,身后的披風揮出的弧度很帥氣。 相反,塞伊依舊站在原地沒動,面具遮掩了他的表情,讓人無法探知他現在是什么表情和態度。 “塞伊,”邦妮湊過來,用自己的身體貼近黑發男人的手臂,姿態風情萬種,神態則利落不讓人反感,“你竟然為了一個奴隸生氣,這會讓我討厭他?!?/br> 塞伊側頭,“把他丟進海里?!?/br> “主意不錯?!卑钅蔹c點頭。 可憐的希爾曼則被嚇白了臉,瞪大了眼睛,卻因為身體的傷勢,沒辦法逃跑。 事實上,就算他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現在他們就在船上,想逃跑出這群惡魔的手掌心,唯一的出路就是海洋。 因此,希爾曼有兩個選擇,被邦妮喊人丟進海里,還是自己自覺的跳下去。 “我……自己……跳?!碧撊醯穆曇繇懫?,黑發的奴隸妄圖保留自己最后的自尊和自由。 這條命,由他自己來結束。 邦妮手里的鞭子甩過去,并沒有甩在他的身上,而是在希爾曼邊上的底板抽出一聲脆響。 “小東西,你是被我買回來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