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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子用詞好像哪里不對,幸福不是這樣用的。不過一想到秦梵訓練司凰和訓練別人,一對比起來,前者簡直溫柔得不像話,效果還一點不比后者差,不由得深有同感的點頭。 * 一天的時間對于普通人來說很快就過去,看看電影吃吃飯和人聊聊天時間就過去了,對于正在往基地里趕的司凰他們來說,卻枯燥又艱苦的度日如年。 司凰帶頭的9個人里,跑出林子一直到晚上的時候發生了一個矛盾,其中一個人抱怨司凰非要去解決龍影,如果不去管龍影的人,他們就能節約一部分時間,不用像這樣拼命的趕。 這人抱怨一出來,司凰還沒反應,石磊就先爆發了,嚷嚷著他忘恩負義,沒有司凰的話他早就淘汰了。 本來那人就是抱怨一句,然而被石磊罵得面紅耳赤,一時惡從膽邊升,喊道:“他不過利用我們給自己加分,反正都要淘汰了,早淘汰和晚淘汰還不是一樣。他要是真想幫忙的話,那把多出來的水分給我??!” “我呸!”石磊剛想再罵,就被司凰阻止了,“有力氣罵人,不如留著多跑兩里路?!?/br> 石磊想想也是,不想為那人費力氣。 司凰看向抱怨她的男人。 她往前走一步,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驚懼,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等退完了后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表情羞惱。 “水,我不會給你?!彼净苏f。 她發現了,小粉紅的輔助可以讓她事半功倍還不容易疲憊,不過她有個致命的弱點,她比石磊他們都容易缺水。 以前生活在平常的日子里沒有發現這點,這回長時間沒有 長時間沒有喝水,司凰才發現到自己對于水份需求比平常人高,和五寶一分析后明白這是她特殊血脈的影響。 男人撇了嘴,嘴巴已經干裂。 下一刻,他的臉就被扇了一巴掌。 男人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打懵了。 石磊他們也被“啪——”的一聲給驚呆。 司凰揚起嘴角,那張臉笑得冶艷,卻給人nongnong的危機感,像一把沾血的刀子,雪白的刀鋒和猩紅的血襯托出妖艷的美感,卻不是誰都能欣賞這份美,大部分人都會被嚇到。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彼净苏f:“一,跟著跑。二,我扒光你,打斷你的手腳,掛在路牌上?!?/br> 男人又怒又慌,“為……什么?” 司凰道:“現在你是我的隊員,我要對你負責?!?/br> “對我的負責就是打斷我的手腳???”男人冷笑。 “看來你選擇第二個?!彼净送耙徊?,攥住男人來不及躲避的手,用力一扭。 ''喀嚓’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并不能讓這群軍人害怕,不過他們還是神色大變,原因在于司凰的雷厲風行。 男人驚吼,“我沒有選!” 司凰挑眉,風淡云輕的放下手,“那就繼續跑?!鞭D身就走。 她跑了幾步回頭發現男人在最后落后,眉頭一皺。 男人一看到她眼里的兇光,渾身本能的一顫,然后聽到司凰冰冷的嗓音,“落后三米,我就當你選擇了第二項?!?/br> “這就是你說的負責?”男人怒吼。 司凰:“我只對隊員負責,違抗命令就等于反叛,不是隊友的人浪費了我的精力,就要付出代價?!?/br> “呵呵!真把自己當隊長!”男人諷刺,卻加快了腳步,不敢落后超過三米。 司凰看了眼距離,沒有理男人的挑釁,對其他人說:“我對他說的話,對你們也一樣,要么跟我一起跑,要么扒光被我揍。一個個長得挺漢子的,別做娘兮兮的事讓我惡心?!?/br> 其余的人心臟顫了顫,再也不敢歪歪那張臉了,同時又燃起一團血性,絕對不想被一個長著娘氣臉的同性看不起,自己這么大個還比不上高高瘦瘦的男孩,不是丟臉是什么! 由于司凰的施暴和恐嚇,一群人都憋著一口氣,跟上她的速度。 一直到晚上休息時間,石磊悄悄問司凰,“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把張建斌丟下,怎么還幫他了?!?/br> 司凰想了下,才知道他說的張建斌就是白天鬧矛盾的那個男人,“加分?!?/br> 石磊半晌才品出味來,他屬于膽大心細的那種,不說多聰明,但是心眼比樣子看著多。 經過司凰的多次提醒,他哪里才會不懂,司凰表現出來的不就是軍人該有的各種優良品德和精神么。 “那你說第二項選擇是嚇人的?”石磊又問。 司凰說:“真的?!?/br> “不怕白費之前的力氣,減分???” “我任性?!?/br> 石磊:“……”這回答,還真任性! 這回大家還是沒休息多久,稍微補充了精神就重新站起來,由司凰帶著跑。 期間司凰發現張建斌的手已經被接上了,也不知道是找人幫忙,還是自己動手的,司凰沒去問,權當沒看見。 這一路上矛盾沒了,可小事還是有,無非是有人體力或精神堅持不住,被司凰威逼利誘,還有吩咐其他還有力氣的人互相幫助,愣是讓他們堅持下來了。 最后司凰貢獻出來一包壓縮餅干,讓饑寒碌碌的其他人感動得不行,更驚訝得不行——一直被虐的他們認為司凰兇殘冷酷,突然舍己為人的行為,真是讓他們受寵若驚了。 “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沒道理在最后放棄不是么?!?/br> 司凰的聲音淡淡的,“快到了?!?/br> 有個人在前面帶領著,身邊的人不再是競爭者,反而成為了互相幫助的同伴。 石磊他們默默吃著壓縮餅干,明明身體疲憊得連話都快說不出來,拿餅干的手都在脫力的顫抖,眼神卻愈加的明亮堅定。 兩天后的凌晨。 遠安基地迎接來了他們的新兵。 第一個到達的人就是費沖。 他就好像是難民一樣跑進基地大門。 早有準備的士兵給他遞了一瓶水。 費沖扭開就往嘴里倒,兩條腿肚子都在顫抖,可他的表情很舒暢,仿佛劫后余生。 他看了眼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時鐘,還剩下十分鐘這場新兵考核就要結束了。 費沖深吸了一口氣,堅持不讓自己暈眩過去,他早就知道這場考核艱難,卻沒有想到這么難,難怪來之前原來的教官就告誡過他,每一期的入選人員都少之又少,幾個不對上千人參選,最后入選的或許也就2,3個人。 這次會有幾個呢? 費沖回頭看著來路,腦子里浮現一張臉。 他來路上就幾次回頭看過,并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所以說他該被淘汰了吧! 費沖慢慢扯起嘴角,由于脫力連這笑都更像是在抽搐,不過并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他就說,那小白臉怎么可能和自己相提并論,淘汰才是對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