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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血旗不收廢物,他還不夠格?!?/br> 段七晝怒吼道:“我不是廢物!” “那就證明給我看?!鼻罔缶痈吲R下的俯視著他,殘忍的說道:“尖刀部隊的選撥和任務你應該多少聽說 該多少聽說過,你要獨立要爬到我頭上,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是龍是蟲看你自己的造化?!?/br> 他當然聽說過。 尖刀部隊,同為國家特種兵部隊,和血旗一樣,里面多少也有點特殊血脈的異能者。 只是你以為異能者就是無敵的就太天真了。 尖刀里人一個個都是在生死里打滾的殺神,論任務的危險程度,比血旗更有過而不及。 因為血旗是秦梵一手培養出來的,里面的核心人數不多,卻默契十足分工分明,做的任務大多都是國家機密,比起武力還需要智慧,隊友之間默契合作的話,總能讓任務的難度變得簡單很多——當然了,這并非說任務不難,只能說一個團隊里沒有豬隊友,都是精英又互相之間非常信任熟悉的話,發揮出來的力量絕對不是壹加壹那么簡單。 一般血旗能接的任務都是別的團隊無法做到,就算能做也肯定損失慘重的任務,所以血旗一直都是特種兵部隊里的一個神話。 言歸正傳,為什么說尖刀部隊比血旗更危險?因為尖刀部隊的任務宗旨只有一個,就是殺人!上戰場殺敵,解決特殊國家蛀蟲的暗殺,對反恐分子的明殺! 你不需要帶多少腦子,反正接受命令就去殺敵,經受生死和戰火的洗禮。 有人說尖刀部隊既是天堂又是地域,心理素質不夠強悍的去了,很快就會和正常社會脫節,發現自己無法融入正常的人群,想退伍都得先接受心理學家的輔導。不過機遇總是和危險相伴,尖刀部隊的規則殘酷歸殘酷,卻是賺軍功升職最快的地方,只要能在尖刀部隊里活下來,隨便一個精英隊員都有軍官的職位,還是有實權的那種。 以秦梵的權勢,想中途插個人進去不是問題,不過尖刀部隊的人可不會看你的背景地位,既然你是中途插進來的,他們也不會專門給你適應的時間,也是說如果段七晝進去的時候恰好碰到要出任務,那么身為新人也的他也不會受到優待,會被對待老隊員一樣的丟進生死的戰場里。 這也是項奶奶擔憂的原因,相比起人生地不熟又規則殘忍的尖刀部隊,血旗接受的任務難度更高,可都是認識的人,相信段七晝在里面更過得更好更安全一點。 段七晝懶散慣了,最恨的就是被關在軍營里被人管教,然而今時今日被各種感情刺激,又被秦梵殘用殘忍的話語貶得一文不值,讓他二十年來的人生都顛覆,有什么支離破碎,帶來刺骨的疼痛和屈辱,又仿佛新的什么東西從碎渣里生長出幼苗。 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擠出話語,“我會的,你等著看吧!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你后悔今天的話,親口向我道歉!” 秦梵嗤笑道:“別讓我等太久,我怕會忘記?!?/br> 段七晝捏緊了拳頭。 秦梵雙手插入口袋,“尖刀部隊對入隊隊員有嚴格規定,沒達到規定的軍功分數,不得出隊不對對外接觸?!彼晚纹邥兊难凵窬秃孟裨诳礋o力掙扎的幼獸,沒有半點的忌諱或者危險感,“所以小子,想追爺的人,爺動動嘴,就能讓你連人都見不著?!?/br> 段七晝整個人一僵,睜眼欲裂的瞪著秦梵,原來把他丟去尖刀不單純是為了給他忌諱,還有這一層關系。 “這就是爺的手段,你除了接受,什么都做不了?!鼻罔笥纸o了他冰冷帶血的一刀子,“現在滾回去,把東西收拾好,明天一早就坐車去尖刀基地?!?/br> 段七晝捏緊拳頭爬起來,卻不理會秦梵,昂起頭朝司凰看去,厲聲喊道:“如果,我說如果,我早點跟你告白,你會不會稍微考慮一下?” 一直天不怕地不怕,張揚肆意的青年,問的不是‘會不會答應我’,而是‘會不會稍微考慮一下?’,那張故作堅強的臉也顯得格外的可憐。 然而司凰明白感情的事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憐,尤其是對這樣驕傲的小子,給予對方沒有希望的妄想才是真的殘忍。 “不會?!彼净死潇o的應道。 段七晝“哈哈”笑起來,“司凰,我喜歡你。我再說一遍,我真喜歡你。在我還喜歡你的時間里,我給你隨時投入我懷抱的機會,等哪天我不喜歡你了,你就等著后悔我這個極品帥哥吧?!?/br> 這話一說完,段七晝就轉身朝大門走去,他的腰板挺得很直,直到大門口突然停下,回頭對項奶奶低聲道:“對不起奶奶,我知道你一直都是真的疼我!” 項奶奶向前走一步,那頭段七晝卻已經快步走出門,不見了蹤影。 一出秦家大門,段七晝就忍不住了,飛快的跑起來,挑了個沒人的路往山上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喘息的靠著一顆樹干上,昂起頭就壓抑不住了發漲的眼睛。 “嗚……” “真丟臉,居然為這點事哭……哈哈……” 一張純帥逼人的臉,這時候已經布滿了淚水,眼眶一片通紅。 “嗚啊……啊啊??!”沒多久,哭聲就不再壓抑,在沒有外人的林子里傳開。 二十歲的青年哭得像個孩子,那模樣還真是和他平日張揚囂張一樣的肆無忌憚。 “嗡嗡嗡——”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起。 段七晝手一動就感到刺骨的疼,低頭一看就狠心用另一只手把脫臼的那手腕給扶正位了,“喀嚓”一聲讓人聽得頭皮發麻,段七晝 麻,段七晝自己也疼得呲牙咧嘴,配上滿是淚水的臉,看起來滑稽極了。 他哆嗦著伸手把一直持續不斷響著的手機拿出來,看了眼來電備注,就按了接聽。 “喂!段七少,我的段七爺,你跑哪去了?快上線,你不會忘了吧,今天大團戰了啊喂!”齊殤激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段七晝順著樹干滑下去,坐在地上,慢慢的說:“我失戀了?!?/br> “……”那邊先沉默了好幾秒,似乎卡機了才反應過來段七晝說什么,“什么失戀了?你最近談戀愛了嗎?” “哈,”段七晝慘笑一聲,“還沒談,就失戀了?!?/br> “那算什么失戀??!”齊殤察覺到點不對勁,“你的聲音怎么回事?聽起來怎么好像……”哭了的沙??! 這話他沒說出來,因為一般是個男人都不樂意被人知道自己會哭。 段七晝也沒有解釋,他視線朦朧的看著前方,只有濃重的鼻音和呼吸。 齊殤陪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再次開口,“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喜歡誰了?之前一點跡象都沒有,你可別耍哥們??!就憑你那張臉,那身世,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