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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會覺得這么難受?我到底忘了什么 難受?我到底忘了什么?” 一聲聲的呢喃詢問,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丁虹突然發瘋的去翻箱倒柜,找出抽氣里的日記本,打開電腦和手機。 在手機里有著一張張屬于她的照片,卻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明明她并不是一個喜歡自拍的人??? 明明這照片中的她看著的方向,不是應該有另一個人的嗎?可是為什么什么都沒有??? 沒有! 照片里沒有人,日記里出現空白的痕跡,一切都好像是她出現的臆想。 丁虹找到身份證和銀行卡,坐上火車回到自己去年讀書的學校,找到自己原來的同學一個個的詢問。 “你知道一個人嗎?這幾張照片里,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人吧?他肯定跟我一塊來過學校?” “沒有啊,我記得你一直到離開學校,都是一個人的,連個真正要好的朋友都沒有?!?/br> “??!這張照片還是我拍的啊,以前怎么沒覺得這姿勢真好玩,好像真的有個別人在一樣,哈哈?!?/br> “你別嚇我???就你一個人??!” 每個人都確認的說認識的只有丁虹而已,并沒有另一個人的存在。被這么多人質疑著,丁虹覺得自己也該清醒了,什么被洗掉的‘記憶’也許真的是自己的臆想。 然而她卻還是忍不住不斷的去尋找那個不存在的記憶,等毫無所獲準備離開這個城市時,卻意外被曾經的一位男同學告白。 這位男同學長相帥氣,家庭條件好,既紳士又溫柔,是曾經學校里很多女生心里的完美男友,甚至于未來老公的人選。 丁虹也沒有想到他會跟自己告白,按理來說她應該高興,應該接受才對。 “對不起……”然而嘴里脫口而出,毫不猶豫的回答卻是拒絕。 對面的優質男人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這個答案,“為什么?” 為什么?丁虹自己的表情也是迷茫的,她輕輕的伸手揪緊自己的胸口,覺得這樣做后,整個人都呼吸順暢舒服了很多。 “你別哭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解決的難題?你說出來,我都可以幫你!”男人有點慌了。 哭? 丁虹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現自己已經流滿了淚水。 她愣了愣,然后笑了起來,搖頭說:“因為我已經有了愛人?!?/br> 當這句話說出口,她的表情突然輕松了起來,連同一張布滿淚水的笑臉也燦爛得驚艷了那位男同學,更驚艷了無數男性觀眾。 “不管他是否真的存在過,他都在我的心里,”丁虹抓緊自己的胸口,“臆想也好,精神錯亂也無所謂,就算連他長什么樣子,我都不記憶不知道也沒關系,我知道他記得他就好?!?/br> “謝謝你能跟我告白?!?/br> 丁虹微笑,“但是你給不了我心跳的感覺?!?/br> 男人愣愣看著她的笑臉,無法輕易的放棄,“難道他就能嗎?一個不存在的家伙?” “嗯,他能!”丁虹的雙眼在提到他的時候都亮了,淚水在里面輕晃,滿是憂傷的溫柔,輕輕說道:“光是想到他,我的心就停不下來?!?/br> “……” 最后的結尾是丁虹坐上火車離去。 當片尾畫面出現,每一位電腦前的觀眾才明白,這才是真正的結束了。 每個播放器的評論區呈現詭異的一片寂靜,和往日片子一結束就被評論洪流給刷屏的節奏完全不同。 然而只有風皇娛樂以及各個播放器的cao作后臺技術人員才知道,他們的流量層長得有多么的迅速,每一秒都是飛快的增長。 一直過去了三四分鐘后,觀眾們好像才反應過來,然后不是去播放器下面評論,而是默契的涌向了司凰、姜雅晶、許晚君、羽烯等等人的V博地址。 劇迷們剛被自己的男神女神給心疼得死去活來,肯定舍不得去責怪他們,只是這一口快把胸口都悶死的氣總要出???那么該出在誰的身上呢??? 劇迷們再次默契的首選了的作者、編劇加導演——許晚君! 今天許晚君也酸爽了當了一回V博熱度搜索前五。 只是有人去他V博下面看看的話,就會感受到一股可怕的怨念撲面而來。 “你出來!有本事寫這種結局,沒有本事出來冒個泡???{怒}{怒}{怒}” “你出來!說好了我保證不會打死你啊乖?。▌e看我背后藏著的磚頭)” “你出來!欺騙了我的感情,讓我流干了眼淚,哭腫了眼睛,明天還怎么出去見人?怎么去約會???” “你出來!把玥還給我!還給我!死了就算了,你怎么敢讓所有人忘記你,你這個魂淡!” 樓層越來越高,默契的‘你出來’卻把許晚君嚇得根本就不敢出來了,原先還想著發一條慶祝完結的V博公告,如今一看自己V博底下的黑暗,頓時一個字都蹦不出來了。 他打了個電話給風皇娛樂的保安機構,“喂,全隊長?嗯,我是許晚君,之前讓你給我安排的保鏢可以過來了。對,從今天開始!” 把電話放下后,許晚君又忍不住去查查最后的火爆程度,心情痛并快樂著。 自己的第一個作品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實在是太好了,誰都會高興。只是這帶來的后遺癥也是酸爽得讓人有點 得讓人有點承受不??! 一結束,難得給自己放點假而空閑下來的許晚君,很想跟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在手機里的電話薄里找了一圈,最后按了好朋友好鄰居好青梅竹馬好兄弟羽烯的電話。 電話響了短短兩聲,那邊就傳來了羽烯充滿精英范兒的聲音,“喂,你好,我是司凰的經紀人羽烯,請問有什么需要?” 作為多年來的好兄弟好朋友,許晚君一聽就聽出來對方聲音的沙啞,“你在睡覺嗎?連我的電話都不記得了?” 對面沉默了好幾秒,緊接著就是羽烯暴躁的聲音,“你是腦子里長蟲了,還是空虛寂寞難耐得欠虐?現在幾點?老子坐飛機到這邊,才剛做完工作,好不容易才睡一會兒,你他媽沒事吵我干嘛?” “……”許晚君默。 他清楚羽烯是真的難受得不行,要不然不會暴露他這種毒舌的一面。 “紅月結局了?!彼砂桶偷恼f。 “知道了?!庇鹣┮哺砂桶偷幕匾痪?。 兩人就這樣對著手機沉默了三四秒。 許晚君接著說:“晚安?!?/br> 電話那天就傳來嘟的一聲被斷了。 雖然通話不算太順利,不過許晚君還是覺得自己被治愈了一些,有個人說說的事兒,就算只有一句也挺好。 只不過很快許晚君就發現羽烯給自己的不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