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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她逃避問題的機會。 “這場聚會不能推?!彼净死蠈嵳f道,“算起來,我會來這里,還有你的關系?!?/br> “我的關系?”竇二少不動聲色。 司凰則端起酒杯敬他,“竇二少親自給我打廣告,讓我深感榮幸?!?/br> 這杯酒,竇二少接受了。不過也令他想起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一口酒下肚后,“給你打廣告的不止我一個?!?/br> 一看司凰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清楚里面的情況,竇二少動了動嘴唇,字眼在喉嚨里醞釀了幾個來回,才吐出來,“不是說,不是秦爺的人嗎?!?/br> “一句話而已?!彼净说Φ溃骸拔艺f,秦爺是我的人,你信嗎?” 她說得相當自在,膽大無畏。卻把柴亮和周圍的太子黨們駭得不行,敢拿秦爺來調侃,真不怕得罪人??! 對面的竇二少也挑了挑眉毛,眼神依舊寒涼卻不再那么如刀鋒利。 如果真被秦爺包了的關系,作為一個寵物,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說這種冒犯的話。 他的手指摩擦著酒杯光滑的表面,“不信?!被貞怂净说脑儐?,他接著問道:“晚上還有時間嗎?” 這話雖說是詢問,可是個人都知道不該拒絕。 只是不談有沒有時間,今晚的司凰也沒有心情一再去應付別人。 她一開始就打算和竇二少聊兩句就離場。 正準備搖頭拒絕,段七晝突然橫插了進來,坐在兩人中間的位置,“當然沒時間,我們學校有禁宵,明天還要上課,現在差不多就要回去了?!鼻懊嬉痪湓捠菍Ω]二少說的,后面又轉頭對司凰說:“走吧,我送你來的,總得把你送回去?!?/br> 他的話正和司凰的意,不過才站起來,就察覺到竇二少又夾帶著冰雪的視線投來。 段七晝有意把她護在后面,代替她和竇文清對峙。后者也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側眸朝段七晝看去的眼神冰冷中透出警告。 “二少,你要玩,等我送司凰回去了,再回來陪你玩,人家可是優等生,不像我可以無故曠課?!倍纹邥冃Φ靡荒標?,眼神里卻是滿滿的挑釁。 “你算什么東西?!备]二少沒有感情的話語像機械發出,帶著無機質的冰冷。 段七晝“哈!”的一聲笑,“差點忘記了,二少你眼睛不好使,記不住人?!币桓种钢钢约?,就怕竇文清聽不明白,記不清楚,“段七晝,看得起我的叫我一聲七少,不過在竇二少面前我也不敢拿喬,記住我姓段就行?!?/br> “哦?!备]文清思索了一秒,“秦爺的復制品?!?/br> 這話一出,段七晝的眼神里冒出炙熱的怒火。 周圍的人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兩人就動手了。 砰—— 段七晝摔出去,撞倒了不遠處的桌子。 他一手撐地,半點停歇都沒有,翻身而起朝竇二少揮拳沖過來。 這一拳兇狠,就算是竇二少也不能繼續安然坐著,站起身躲開的同時,他手里寒芒一閃。 二少隨身帶刀子,動手起來可不管對方是不是赤手空拳,兇冷起來一點不比秦家的瘋子好到哪里去,不過表面看起來冷靜而已。 周圍的人群光看著,沒人來勸架,還小聲的議論。 “今晚要見血了?!?/br> “真是奇怪,七少就算平日再囂張,也知道在一些人面前收斂,今天怎么主動挑釁二少?!?/br> “今天七少奇怪,二少也好不到哪去,你聽聽他說的話,簡直往人心上戳刀子?!?/br> “以前就聽過紅顏禍水,誰知道今天見一出藍顏禍水,長見識了?!?/br> 議論間,王瑾崇幾人都朝司凰看去幾眼。 雖說后來兩人打起來是口頭上的不和,可之所以口頭不和,一開始不就是為了這個人嗎。 作為被議論的主角之一,司凰冷冷看著打在一塊的兩人,段七晝明顯處在劣勢,不過越打越兇,身上的戾氣也越來越重。 竇二少應該清楚他的能力,沒有和他拖下去的意思。 找到段七晝的一個破綻,一匕首就要刺過去,這一下要是真刺中了,段七晝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 一只手快如閃電般的出現,抓住了竇二少的手。 這一下就停在半空。 竇文清沒有進一步的反擊阻攔自己的人,反而側頭看向司凰,黑發后的眼睛閃過一絲波瀾,似乎有點驚訝。 周圍旁觀的王瑾崇等人也驚訝了。 誰不知道竇二少的刀快? 就算這刀子不是對自己使的,想要攔著也不容易。 偏偏司凰及時接住了,怎么出手的也沒幾個人看清楚! 果然不是單純無害的小綿羊啊…… 他們腦子里才浮現這個念頭,下一秒就看到更讓人驚呆的一幕—— “哈哈哈!”段七晝看到司凰的行為,認為她幫著自己,兇煞的表情恢復成笑臉,一邊笑還趁機要給竇二少來兩拳再一腳。 竇二少看清楚了,面色冰冷。正準備抽手再給段七晝一個血的教訓,然而有人比他還快了一步。 “砰——” 司凰一腳沒留什么力氣,就把對她沒防備的段七晝踢倒。 這一回段七晝摔得有點慘。 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撞倒了一個大沙發才緩過勁兒來,抬頭就呲牙咧嘴的瞪著司凰,“你……到底幫誰的???” 這會兒司凰也放開了竇二少的手,見他清醒了,聲音比他還冷,“誰也不幫?!蹦敲聪矚g模仿秦梵,怎么不知道那個男人兇猛背后的冷靜堅忍?只知道一股腦子的沖,也不看看對手是不是自己打得過的! 段七晝一接觸到她冷冰冰的眼神,心里還有火氣,卻不自覺的閉上嘴,對她發不出來。 “車鑰匙?!彼净俗哌^去,對他伸出手。 段七晝乖乖的逃出來,放到她的手里,“要送我回去嗎?” 司凰斜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腦子是怎么想的。緊接著回頭對竇二少道:“二少最近都會在公司嗎?” “……嗯?!备]文清面無表情。 司凰明了,“欠你的那一頓飯,下次送到?!?/br> 竇二少嘴唇動了動,沒有說明心里的一絲疑惑。 聽這話的意思,是要去公司陪自己吃飯? 如果司凰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估計又會把剛剛看段七晝的眼神,也附送他一眼。 “你們繼續,我明天還有事,不能繼續奉陪?!彼净说膽B度彬彬有禮,除了神色有點冷淡外,又和王瑾崇他們告別。 王瑾崇一群人還有點沒緩過神來,遲疑的給與她回應,然后就眼睜睜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從二樓下去,一樓大廳的客人也自覺的給她讓開道路,比起她剛來時的態度要顯得敬畏了不少。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大門外,竇二少也站起來,一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