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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把她抓拿歸案!”領頭的警官是個中年男人,一臉嚴肅的拿著身份證明對司智韓說道。 司智韓表情大變,“這不可能!”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目前我們調查到的證據就足以證明一切,簽署的合約上就是白女士的名字?!敝心昃倌抗庖婚W,“如果你有意阻止我們辦案抓人,將被作為涉嫌者被一起帶走?!?/br> 司智韓一下抓緊輪椅的扶手,表情冰冷嚴肅,“不,我還不能相信青嵐會做這種事,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你們給我點時間,我需要把律師叫過來,還有……” “翻案是法庭和法官的事,我們只負責調查抓人!”中年警官打斷他的話,“根據我們的調查,白晴嵐這段時間都呆在房子里沒有出門。你們幾個,上去搜!”后面那句話讓他身后的警察都行動了,也讓司智韓一下表情駭然,“站??!你們不能這樣!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等……” 只可惜上樓搜人的警察們根本就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動作敏捷快速。眼看著他們接近記憶中的房間,司智韓的臉慢慢漲成了紫青色。 “司先生,也許你還不知道?!敝心昃倏恐嘲l背后,面對表情難看的司智韓道:“調查白晴嵐的時候,我們發現她這段時間還做了不少惡事,里面就包括自己的孩子以及丈夫?!?/br> “什么意思?”司智韓的聲音沙啞的像磨砂劃過木板。 中年警官面露同情的看了眼他坐在輪椅上的樣子,“你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前段時間發生的意外事件造成,不過很明顯意外事件是人為的……豪門的女人真是瘋狂難理解?!?/br> 司智韓表情頓時僵住,“這不可能!”然而他不斷轉動的眼珠子卻暴露了他的懷疑:真的不可能嗎?就算被關在家里,也不是時時刻刻被監視著,如果有人幫她的話,未必沒有可能,看這個幫她的人…… 他的神態都被中年警官看在眼里,撇了一下嘴角,心說:要是真的相信自己老婆就不會露出這種表情,不過這一劫他是注定逃不過了,誰讓得罪的人太可怕! 中年警官暗自掐斷了念頭,他也不知道司智韓的得罪了誰,只知道是自己上頭的上頭,聽說是京城里跺跺腳就能讓整個Z國震一震的大人物,這種人也不知道怎么會關注到小小H市里發生的事,只怪司智韓倒霉吧! “頭,你上來看看!”樓上傳來手下的喊聲。 中年警官立馬過去。 司智韓想攔著也攔不住。 等中年警官進入二樓的房間,看到里面的景象,以及白晴嵐的遭遇后,對于這對夫妻已經沒有任何的好感:一個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拍下現場和證據,把人帶走!” 手下的警察飛快的行動起來。 等隊伍里的一位女性將昏迷的白晴嵐套上衣服帶出來,中年警官帶頭走下樓,對司智韓冷聲道:“司先生,請你也跟我們走一趟?!?/br> 司智韓挪了挪嘴唇,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已經有警察代替私人護理的位置,推著他的輪椅將人帶走。 兩人被帶上警車到警車開遠,誰都沒發現遠處的地方站著兩人,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回去了?!鼻罔竽孟滤净搜矍暗耐h鏡,“中午去警局?!?/br> 司凰點頭,看了眼司家別墅,轉身和秦梵一起和來時一樣靜悄悄的離開。 中午午飯過后,司凰就接到了來至公安警局的電話。 她戴上口罩和帽子,和秦梵一起出發。 * 兩人一出現,就引起了警局眾人的圍觀。 在一位女警的帶領下,司凰就朝暫時關押司智韓的地方走去,快到的時候已經聽見房間里傳來司智韓的驚吼聲:“你說什么?” 回答他的是個中年嗓音,“王秘書他失蹤了?!?/br> “到底是失蹤還是跑了?” “……不知道?!?/br> 女警敲響房門兩下就將門打開,請司凰進去。 第一眼,司凰看到的就是面色扭曲的司智韓。 早上用望遠鏡看到的人沒有現在親眼所見的直觀,回想起來他們自最后一次見面到現在也就幾個月的時間,卻有種物是人非的戲劇感。 “你老了?!彼净溯p輕說出自己的第一直觀感覺,摘下帽子和口罩,打量著眼前坐著輪椅的男人。 以前意氣風發處于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現在頭發交雜著白發,雙眼密布血色,眼袋浮腫,黑眼圈明顯,面色蒼白嘴唇無色,簡直和上次見面老了十歲。最重要的是氣質上的改變,幾個月前不可一世,幾個月后頹廢黯然。 和他一比,幾個月后的司凰,哪怕一身低調的打扮,隨意站在那里就跟個發光源似的讓人無法忽略,不敢放肆。 面對司凰說的這句開場白,司智韓卻挪動著嘴唇,說不出任何回應的話。 司凰也沒想他回應什么,坐上椅子,對站在一旁的中年警官道:“叫我來的理由是什么?” 中年警官把一疊資料丟到司凰面前桌上,“司智韓的行為已經屬于犯法,就算白晴嵐現在身為罪犯,可這之前也是個人,我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證詞,司智韓這種行為已經持續多久?作為他的兒子,你是不是早就察覺到他有家庭暴力傾向,以及精神上的疾???” “我沒有神經??!”司智韓大聲反駁,眼睛死死盯著司凰。 他清楚,如果自己被證實這些罪名和病癥的話,不僅人生毀了,后半輩子也沒有了指望。 司凰看了眼面前資料的不雅照片,隨即就轉開了視線,對中年警官道:“我想和他談談?!?/br> 中年警官很直接就往外走,“行?!表槺憬o他們關上門。 這份聽話讓司智韓和在場的律師都神色微變,司智韓語氣復雜,“我小看你了?!?/br> “我提醒過你?!彼净艘煌葦R在另一腿上,雙手交疊撐著下巴,垂眸掃了眼桌子上的資料,“最看重面子的你,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司智韓臉上閃過難堪,身為男人最大的失敗,他不想說出來,“你不需要知道,只管給我作證就是?!?/br> “憑什么?!彼净诵α顺雎?。 司智韓的表情一怔。 “你似乎已經命令我成習慣了?!彼净藫u頭,說這句話也沒任何的怨氣,反而帶點疑惑,“你就沒想過,我會拒絕嗎?” 司智韓被看得再次啞口無言,意識到眼前的孩子已經脫胎換骨,和記憶中陰郁聽話的形象完全相反。 “你想怎么樣?” 司凰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慵懶的靠著椅背卻姿態優雅,“你的傷比報道上嚴重得多,精神上也出現問題,還能管理公司嗎?” 這個問題再次刺激到司智韓,然而他心底卻暗松了一口氣,表面冷笑道:“你果然還是想要風華?!彼古滤净苏娴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