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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斯帕身穿著妖嬈凄艷的紅色裹身裙,漆黑的眉毛下燃著怒火,“你總是喜歡看我毫無反抗能力的各種慘死?” “在受到黑暗精靈首領馬勒斯基攻擊時,你抽掉了我身上的神力;接著是被阿羅弄斷脊椎,遭狼人活活咬死;這一次又被收回魔力,被阿瓦達索命直接擊中化為灰燼,”維斯帕挑眉,“各式花樣慘死滿足了你旺盛的觀賞欲?” 萊斯特神秘的灰色雙瞳如同燃燒著火焰一般光亮,“親愛的,這只是你離開任務世界的方式而已,你總不能白白獲得重生機會,”說著他蒼白修長的手指接觸光壁,彈出半透明面板,“讓我們看看下一個任務世界?” “任務世界:DC電影宇宙,任務對象:Joker.” 人物對象是誰? 維斯帕盯著那幾個字母,對吸血鬼NPC直言,“我拒絕,換一個?!?/br> “什么?”萊斯特驚訝的睜大眼睛,看上去有點滑稽,他實在沒想到維斯帕會拒絕這一任務,她連動不動想要毀滅中庭的邪神、三千年的邪惡吸血鬼與殘酷的黑魔王都成功攻略了,竟然拒絕一個沒有任何超能力的反派? 維斯帕回憶著DC漫畫,“他是整個DC漫畫世界最可怕的人,比起他擁有遠超常人的智慧,更可怕的是難以捉摸的思維,即使洛基、凱厄斯與Voldemort擁有著再邪惡的念頭,那都是有跡可循的,但Joker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神經病,我可不想一個不注意被他一腳踹下高樓?!?/br> 萊斯特得承認她說的是事實,“但很可惜,系統不接受指定任務?!?/br> 透明面板上,藍色字符再一次閃現—— “任務世界:DC電影宇宙,任務對象:Joker.” 第42章 hapter 42 The only sensible way to live in the world is without rules. tonight, you'ganna break your one rule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理智的方式就是不要規則,今晚你就要打破你的規則最近的阿卡姆瘋人院混亂的讓我格外滿意。 以瓊·蘭德為首的、那幫號稱心理醫生的蠢貨終于暫時停止sao擾我,我明明只是一個不在意金錢、更有品味的罪犯,卻被這些愚蠢的灰老鼠當成精神類疾病患者。 可真是無聊, 讓我想想以后該編些什么悲慘的童年故事耍他們玩? 我可真是喜歡他們拿著一堆虛假資料, 自認為得出嚴謹科學結論的樣子,這讓我在這所瘋人院里笑口常開。 這群穿著白大褂的灰老鼠們,似乎都認為我是一個夸張扭曲的邪惡反派, 就像每個英雄故事里的必備品一樣, 但實際上,我單純只是擅長cao縱恐懼而已,和這所瘋人院的大部分病人相比,我甚至連超能力都沒有。 噢, 對了,我的宿敵蝙蝠俠那家伙除了有錢之外, 似乎也沒什么超能力。 在這座充斥著街頭暗殺、權錢交易, 被鮮血滋養著的罪惡之城里, 那只黑蝙蝠總是妄想以一己之力拯救哥譚,他可真是無聊, 不是嗎? 每次看見他遇到愛人、朋友被挾持后的懦弱蠢樣子,我都無比慶幸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朋友, 甚至沒有熟悉我的人,這簡直不能更棒。 愛人?朋友?別開玩笑,這些完全比不上眾人瞳孔深處流露出的恐懼有意思。 別人死光了和我有什么關系?反正他們本來就該匍匐在哥譚骯臟的街頭舔我的鞋子。 這所瘋人院里的所以“病人”都與那個偽善的黑暗騎士有仇, 畢竟是他親手將我們抓住關進這里,說真的,直接弄死我們不是更安全嗎?這所破醫院能關的住誰,最近毒藤女那綠油油的蠢貨不是就搞出了點小混亂。 謝天謝地,這點小麻煩讓那些灰老鼠暫時沒精力sao擾我。 正派英雄們總是學不會一件事——那些沒能殺死你的,只會讓你變的更奇怪。 看看阿卡姆瘋人院里這些大名鼎鼎的罪犯們,鱷魚人似乎前幾天剛咬掉了亞倫警衛的一只手臂,問號先生和稻草人也沒少制造麻煩,但最近最成功的還是那個需要光合作用生產的綠家伙——毒藤女。 她曾經是一個熱愛植物的女大學生,被植物學家杰森·伍德欺騙并注入植物毒素,雖然最終大難不死,但全身的血液都變成了葉綠素,還失去了生育能力。 毒藤女可以將自己的嘴唇分泌出致命的毒液,并將其目標毒殺,她的精神毒素甚至曾控制了超人,并引起了超人和蝙蝠俠的大戰,但那也沒什么用,最后還不是被關進了這所瘋人院。 噢,對了,還是越獄后再次被關進來的。 上次越獄時她用分泌毒液的嘴唇親吻了警衛和一些囚犯,迷住他們來幫她從阿卡姆逃走。 而這次她制作混亂的方式更有趣,她將精神毒素擴散在阿卡姆水源中,這所瘋人院幾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開始有些類似傳染病的病情出現。 而典獄長昆西·夏普甚至為此調動大批警力,準備將包括我在內的罪犯們帶到醫院治療,畢竟阿卡姆可沒什么先進的醫療設備,而正準備競選市長的昆西·夏普當然不希望我們這些危險的家伙死在阿卡姆,那會擾亂這只灰老鼠的從政之路不是嗎? 空氣里有著微弱的福爾馬林味道,所有人的神情肅穆無趣,我真不喜歡醫院,干嘛這么嚴肅呢? 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務人員將我帶到一間病房,幾乎是密閉的空間里,兩個女性醫護人員帶著嚴密的防護口罩,沒辦法,這里可是傳染病室。 我滿意的看見兩個女護士眼神里透露出明顯的恐懼,如果不是警員正扛著槍站在身后護衛,她們恐怕要尖叫著逃竄離開,而不是戰戰兢兢的在我身上抽取一小管血液樣本。 病房的左側是一面阻隔醫生辦公室的透明玻璃,那些流行病醫生會坐在玻璃的另一側,通過擴音裝置問詢病人的病情,而因為今天的病人是我,他們恐怕會萬分希望這是塊防彈玻璃。 直到過去了二十分鐘,那個該死的流行病醫生依舊沒出現在對面的玻璃墻后面,長久的等待讓我無聊又煩躁,恨不得在這間病房里開槍掃射。 當我已經準備變點有趣的魔術戲法時,玻璃后終于出現了一男一女的身影,真是讓人反感,竟然打斷了我的惡作劇。 那個男醫生正殷勤的看著旁邊的黑發女人,當看清那姑娘的臉蛋時,這間隔離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