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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傅錦城的人對嗎?”蘇淳接過我的話“一一,其實人要向前看。但是不一定要逼迫自己忘記些什么。我的胸口也有一粒朱砂痣。很老套的故事,兩個都在上學的學生,一起經歷了苦日子,卻不能苦到最后。我不強迫你忘記,但試著把我放進心里。這個世界上,或許真的沒有一見鐘情,但是你就好像有一種魔力,和你在一起,很輕松,不得不說我很喜歡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子了。不做作,很隨意,不會隱藏,會用真心對待每一個人?!蔽艺娴挠兴f的這么好嗎? “一一,你相信緣分嗎?” “信的吧!” “我信?!碧K淳將雙手置于我的肩上,垂眸看著我,眼里隱隱透著幾分笑意:“一一,我們在很早以前就見過了,不過我想你一定不記得了?!?/br> 我驚訝的望著他:“我們見…” 蘇淳打斷我的話用右手的食指抵住我的唇:“噓…一一,兩年前你曾經用自己的生活費救治過一個老人是嗎?” 提及的這個老人真的讓我很記憶深刻。當時我是打算去書店買復習資料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老人倒在地上我想都沒想就過去把她扶了起來打了120。到了醫院一查是骨裂,由于沒能聯系上老婦的家人,她的所有費用都是我墊付的。當時也沒想那么多,可誰知那個老婦的兒子趕到醫院后不說感謝卻反咬我一口。老婦的兒子一口咬定是我把老人弄成這樣的,而且還要我賠錢,偏偏老人還不為我正名。那件事的最后還是報了警,調出了路邊的監控證明了我的清白。 事情雖說解決了,可是那個老人的兒子不肯還我墊付的醫藥費,那是我一整個月的生活費。最后,我咬了咬牙,沒有再要那些錢。張南旭說我傻,天底下就沒有比我再缺心眼的人了。不過看著老婦一家的穿著想必生活也一定很拮據,老人雖說沒有說什么,但是她眼中的悔意我卻看的一清二楚。 “我們相親的那一天,初見你還只是覺得眼熟,不確定你是不是我見過的那個女孩。不過傅錦城走后看見你一個人呆呆的望著窗外,我便確定你就是那個女孩?!?/br> “那一年的夏天,你也是同樣的表情呆呆的坐在長廊的椅子上望著來往的行人,像是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方向。聽了護士們說了你的事,我就在想,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純白如紙的女孩,你一定被保護的很好吧?” “呃…”蘇淳突然的一席話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我試圖轉移話題:“你怎么會在那家醫院?” “我是臨時被調來幫老師做一項研究的。緣分真是妙不可言,沒想到兜兜轉轉了兩年我們又見面了?!?/br> 我默默向后退了一步,將垂落下的頭發別至耳后道:“那個時候其實不是不心寒的,畢業的這兩年多多少少的也體會到了世間冷暖,但如果重新來一次,我還是會救她?!?/br> “如果重來一次,你還會愛上傅錦城嗎?” 如果重來一次,還會再愛上嗎?我轉身向前繼續走,一邊走一邊低聲道:“會的,一定會的。我和傅錦城的愛情雖然不能善終,但我依舊感謝他的出現。忘記他的那段時間真的很痛苦,但是人的一輩子,總要有這么一次。你說對嗎?蘇淳?!?/br> “一一,你真的很勇敢,上帝會眷顧你的,所以派我來了?!碧K淳笑了笑:“走吧!送你回家?!?/br> 經過那一晚的談話,我和蘇淳的關系近了一些。就好像相處了多年的老朋友時不時地通通電話,一起吃個飯。雖說如此,可總覺得缺了一點什么。 元旦放假的時候,他還特意的請假送我去了車站。元旦的時候他要值班,所以不能與我一同前往,為此他還遺憾了許久。 周日,趙宥言大婚的日子。我早早地起床到了去了周桐下榻的賓館。周桐是外地人,為了婚禮當天的迎親,所以只能住到賓館。新婚當天,新郎會來這里接她。我作為今天的伴娘也被打扮了一番,頭發被壓成了微浪散于后肩,身著短白紗裙,看起來略微有幾分俏皮。 陪著周桐走過了紅毯,看著她長裙拖地,一臉掩飾不住的幸福,著實讓人羨慕。什么時候我才可以長裙落地走向我生命中的他。 作為伴郎伴娘免不了要擋酒的,不過我都盡力推給了張南旭。他是今天的伴郎之一,穿起西裝來有模有樣的。 婚禮的最后就是一群伴郎壯烈犧牲,新郎抱著新娘洞房了。原本計劃好的鬧洞房大計也沒能得以實施。 把喝醉的張南旭送回了家,和張爸爸張mama寒暄了幾句,并再三保證有空一定會來看望他們才得以被放行。 一個人走在熟悉的道路上,想起了我和雨心,南旭,宥言每天放學打打鬧鬧的日子。那個時候的我們每天除了學習就是想著午飯去哪里吃,晚飯又去誰家吃。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終究遠去了。 現在雨心做了幼兒教師,宥言做市場部研發,只有南旭還沒離開校園。我想下一個結婚的就該輪到雨心了吧!想想她和靳言膩歪的勁兒,真是讓人…… 回到家后還是沒能免了被老太太一頓嘮叨。所以,我家的客廳目前形成了這樣一副局面。我被老太太緊緊拽著手坐在沙發上訓話。老辛同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坐在單人沙發上看手機。這人老了老了反而開始追上了潮流,刷起了微博。 “聽說你和蘇淳那孩子挺和的來??!媽沒看錯吧,一看就是個老實人,還是個海歸,錯不了的。你看人趙宥言都結婚了,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什么時候見見蘇淳的家人就趁早把事訂下來,你也不小了…” 我仰頭望天,不,是棚頂。什么叫不小了啊,我都還不到25歲啊。 我家老太太似乎很不滿意我的態度,拍了一下我的頭說道:“臭丫頭,我在和你說人生的頭等大事,你能不能正經兒點?!?/br> 我揉了揉被老太太打痛的地方噘嘴道:“干嘛打頭啊,影響智商的?!?/br> “還智商,你有智商嘛你。你那個爹天天就知道看手機,你也不讓我省心,你們爺倆干脆氣死我算了?!闭f著,老太太就起身向臥室走去,臥室門被咣的重重的關上。 我對著老辛同志吐了吐舌:“你看到的哦,我什么都沒說,你老婆你去哄嘍?!?/br> 老辛同志放下了手機扶了扶眼鏡道:“我很無辜的,那是你媽你去哄?!?/br> 我沒有動作就只是一直噘嘴皺眉扮可憐的望著他。最后毫無懸念,還是老辛同志敗下陣來。他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一一,你要知道你mama是愛你的,她的身體最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