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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離開我了嗎?” --- 相音沛來到大殿外,里頭兩排師兄在里面跪坐念經,大師則坐在最中間,此時一個年輕的修行者路過,見到她的時候先恭敬朝她行禮,她也回禮。 “師父正領眾弟子回向,您可能還要再等等?!?/br> 她點頭,徑自走往熟悉的方向,來到靳笙的房門前,她先敲了敲門,等了幾秒無人應,推開門,里頭空無一人。 相音沛走到窗邊,窗前的木柜上方被外頭的雨濺出一攤水,她左右顧盼找到掛在不遠處的抹布擦干,接著脫下外衣來到床上,躺下。 果然……自己今天過于急躁了。 潛意識里,她急不可耐的想要藉由這次機會,驅逐這些吸食相家鮮血的敗類,想要把一個干凈的相家還給相彧。 只要相彧回到這個位子上,她就能解脫了。 從前她是為了爸爸的死而回來,回來后知道爸媽的婚姻悲劇,她留下來的動力是為了無辜的陸馨,還有找回哥哥。 遇見靳笙以前,她真的想過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 她以為上天是垂憐自己的,她與靳笙坦誠相對之時,相彧也真的回來了。 一切都是這么剛好,好到她認為根本不存在什么違逆天倫的報應。 而祖母的驟然離世,她才覺得自己太天真。 好累。 枕頭上有靳笙平常隨身攜帶的平安符香氣,她緩緩闔上眼,徐徐入眠。 直到寺里的夜鐘喚醒了她,她睜開眼的同時,也聽到來自門邊的對話。 “有勞菩德師兄?!彼穆曇羲七h似近,有些飄渺?!拔艺疹櫵秃?,謝謝你聯系我?!?/br> 相音沛緩緩起身,便看到靳笙鎖上了門,轉身看到自己的時候有些詫異,便走去桌上倒了杯水才走到她身邊,大手溫柔的碰了她的額頭:“看來有些退燒了?!?/br> “我發燒了?” “嗯?!彼阉f給她?!耙皇瞧械驴吹竭B放在花園巡邏,還不知道你又過來了,為什么不聯系我?” “想一個人靜一靜?!彼卣f?!岸椅蚁肽阍摶厝ヅ闩隳銒?,我聽魯老說她最近小感冒?!?/br> “有司叔跟司宇在,我不用cao心?!彼⑽⒁恍??!澳憬裉煲怖哿?,好好休息?!?/br> 她望著他幾秒,手突然一滑,水杯便直接摔在地上,他還沒回過神,女人就揪住自己的衣領,吻了上來。 她的臉頰還冒著熱氣,嘴唇還有著剛喝完水的濕潤,而她的手已經急不可耐的要解開自己的衣服,他抓住她的手,順勢把她往下一壓。 他反客為主的咬吮回去,卻感覺到她臉頰有些濕潤,他微微起身,她眼眶紅潤,眼淚無聲的滑落。 “怎么哭了?”他抹掉她的眼淚,心疼的抱她。 她沒有解釋,只是吸了一下鼻子,拉著他的手來到自己胸口,他目色瞬間染深,望著她沒說話。 “生病不舒服?!彼p啞說道?!靶枰銕臀彝藷??!?/br> “怎么退?” “侵入性治療?!?/br> Chapter.36 聽到侵入性治療, 靳笙的目光瞬間一頓,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長長的深呼吸。 她輕輕摸著他的頭發,眼神迷離, 輕語:“我跟靳蕭說, 我跟你在一起了?!?/br> “那他說了什么?”他問。 “沒說什么?!彼f?!暗液孟袢撬鷼饬??!?/br> “生氣?” “我說我接受你,也能接受他, 他說我要像吻你一樣吻他?!?/br> 靳笙頓了一頓,沒有說話。 “我說我做不到, 那不一樣?!彼f?!拔蚁矚g的是你?!?/br> 這句話說完, 她看到男人微微垂頭, 接著淡淡一笑,往下親吻她的鎖骨。 “想想,我們都是同一個人?!彼淖齑劫N在她的鎖骨上, 輕吻幾下?!拔液退枷胍?,相比之下,你還要如此分辨就太辛苦了?!?/br> 聽到這句話,她有些異樣的情緒涌上, 輕聲說道:“什么意思?” 她沒有等到他說出口的答案,取而代之的是他來勢洶洶的深吻。 他伏貼在女人身上,五指緊緊扣住她的手, 柔軟的女體承受著他狂放的欲焰,她被自己逼出了一層層的汗,他知道這是退燒最好的辦法。 為喜愛的女人服務,他何樂而不為? 她好像偏愛這樣的姿勢, 他也喜歡,憑著這樣的面對面,他能捕捉到女人的每一個表情,感受她的鼻息與體溫,可這并不代表自己就能cao控她。 她是個強勢又心機的女人,總是在極致的肌膚之親里,加入很多小把戲。 女人時不時合緊雙腿,把自己緊錮在濕軟的牢籠里,她幾乎沒用到什么力,搖動骨盆就能掌握自己,變換方向跟速度。 最后才終于凌駕在她之上,讓另個人折磨她。 --- 清晨的雨沒有停,他先睜開了眼,轉頭看躺在自己臂彎的女人,熟睡的她沒有平常那種傲氣,她睡覺時會下意識把自己縮起來,他知道這代表這人潛意識里沒安全感,他輕輕地把她扯入懷中,她的身體也稍微放松了。 靳笙吻了她的眉間,接著輕手輕腳起身下床,撿起床下的外衣跟褲子,折好放到一邊的桌子上,他先來到窗邊看了外頭的雨勢,最后才走到門邊,輕輕拉開門。 外頭無聲無息地站著一個人,背對自己。 過濃的香水味與精致標挺的裝束,與這里的簡單清幽格格不入。 那人聽到聲音,轉身看向自己,靳笙馬上就想起這男人是誰。 “你就是靳笙?” 靳笙微微頷首:“我是,我們應該見過面?!?/br> “之前在祖母的壽宴上門口碰到過,但沒有機會好好聊聊?!彼f?!斑€沒自我介紹,我是想想的哥哥,相彧?!?/br> 聽到他說想想兩個字,靳笙微怔,隨后才問:“你找我什么事?” “其實我是來找想想的,只是沒想到會先碰到你,我有些工作上的事要找她確認?!毕鄰哪抗鈷吡艘谎劢媳澈蟮拈T縫,與此同時靳笙也拉上門,阻止對方奇怪的窺伺。 一早七點不到來談工作?靳笙覺得有些怪異,但還是說:“她還在睡,不如我讓人先帶你去前殿等,我去把她叫醒?!?/br> “不如我去叫醒她吧?”相彧笑得溫和?!澳愀年P系這么親密了?” 靳笙聽得出他語氣里的刺探,從容回應:“來者是客,怎能勞煩你?我讓人帶你去前殿稍做休息?!贝藭r剛好路過一個小師弟,他招招手把人找來,囑咐小師弟把相彧先帶去前殿。 “有勞了?!毕鄰恍σ矝]多問,靳笙旋身入內的同時,相彧原本含笑的眼睛瞬間蒙上一層寒意。 這男人的耳下,有一塊嫣紅的印子,這么親密的位置代表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