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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有位男士,對你還挺感興趣的,就想多了解你一下。他呢,覺得我們關系還不錯,就跑來問我,我不能說我不知道吧,那我多沒面子?!辟R潯不得已撒起了謊。男人對撒謊這項本領總有些與生俱來的天賦。 “你就說我沒遇到合適的人?!碧K晏陽的頭腦已毫無困意。賀潯覺得蘇晏陽沒說實話,又要撒嬌,蘇晏陽像知道賀潯的花招似的,故意提前堵住他說:“別人要問的,你隨便說就行,你的口才一向好,不會連這點事都說不好?!?/br> 賀潯嘆氣,并且裝委屈,“如果是我自己想問呢?” 蘇晏陽拿手機的手像失了力氣一樣掉落到床上,許久,她抬起胳膊,對著電話里的賀潯說:“你的好奇心真的太重了?!?/br> 賀潯沒得到答案,心里依然像塞了團稻草似的,煩躁地讓人心煩。何況,這可是蘇晏陽的事。他一定要弄清楚的?!叭绻覉猿謫柲??!?/br> 蘇晏陽沉默著,最后說:“我不想跟他們上床?!?/br> 聞言,賀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霸瓉砟闩づつ竽蟀胩觳徽f就是這個原因啊,哎呦,蘇晏陽,沒想到你還有害羞的時候啊,哎呀,別害羞嘛,讓哥哥帶你飛?!?/br> “滾——流氓!”蘇晏陽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 賀潯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很有些不爽。到底誰是流氓???他才不是呢,他什么時候對她流氓過?他倒是想,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成真啊。賀潯砸吧著嘴,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稱謂錯了,小改一下,十分抱歉 第5章 第 5 章 第二天早晨,蘇晏陽醒得有些晚,她扒了下床頭邊的手機看了看,快九點多了。頭腦昏沉沉地,身體也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撐起身子,想著難道是她睡得太久了的緣故嗎剛下了床,身體一陣冷一陣熱地,她突然覺得天地似乎都在她的眼前搖晃,連著她自己也搖晃起來,心里一陣發虛,蘇晏陽哀嚎,不會吧?這好像是要感冒的節奏啊!她去藥箱里找來體溫計夾在腋下,便又鉆進了被窩。不一會兒,拿出體溫計一瞧,呵!可不是發燒了嘛!想想昨天夜里睡得很不安穩,總覺得太熱,看來她可能燒了一夜。蘇晏陽頂著沉重如鐵的大腦,慢吞吞地起了床,簡單洗漱后,想了想還是拿了包打車去醫院。 賀潯的電話打來時蘇晏陽正在打第二瓶點滴,那時她已經無聊得要用數點滴數來打發時間了。 “在哪里?”賀潯的聲音依舊歡快。 蘇晏陽不禁想到,同是感冒,兩人的身體反應真是不一樣啊!他能跟沒事兒人樣的,她卻渾身沒勁,提不起一點力氣來。她沒有直接回答賀潯的話,只問道:“有事嗎” 賀潯笑道:“當然有事?,F在我正在跟我的手機講話,而不是跟蘇晏陽講話。喂,手機你知道嗎我跟江以恒打了個賭,兩個月內看他能不能追到蘇晏陽,賭注是一千零四十萬,如果我贏了,我打算跟蘇晏陽一半一半的。哎,蘇晏陽,你千萬要給我頂住啊,千萬不能著了那小子的道!”他的確沒有直接告訴蘇晏陽啊!他真的只是在跟他的手機在說話。賀潯笑得好不jian詐。 真是幼稚!不過也虧他想得出來。蘇晏陽覺得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等著兩個月后數錢吧!不過那個數字太奇怪了,報酬就不用了,你到時候記得請我吃頓飯就行?!?/br> 其實就算賀潯事先不跟她說這件事,她也不會跟江以恒交往的,季長謙的事絕對是個警告,為了避免麻煩,她是不會跟他們的那個圈子有什么牽扯的。兩個人的愛情游戲,總會有一個人玩不起。 “那不行,我像是那么小氣的人嗎說給你一半那肯定是要給你一半的,到時你就隨我一起去領錢吧!”賀潯笑地得意,“跟著哥哥混是很有前途滴!” “是了是了,我知道了?!碧K晏陽撇嘴,知道拒絕沒用,只好隨意應道。到時候在想處理那筆錢的法子好了。他可以把錢當紙一樣用,她卻不能如他一般隨意,和他有金錢上的牽扯。 掛完三瓶點滴,蘇晏陽自己拔了針頭,出了醫院。手背上還在冒著紅色的血,她卻只用醫用膠帶壓一下就算完事,處理十分潦草。從早晨到現在她都沒吃東西,雖然因發燒食欲下降,肚子并不感到餓,蘇晏陽卻不想虐待自己的胃,多少吃點總是好的。隨便鉆進了一家餐廳,點了幾個比較開胃的菜,蘇晏陽坐在靠窗的位置,在等待上菜的當口,偏頭看著窗外。 “你好,能否拼下桌?” 蘇晏陽的視線還停留在窗外,隨意地點了點頭。待她偏過頭無意中掃了來人一眼時,她的身體猛地一震,五臟內腑像在瞬間放進了油鍋里亂炸,炸得僵硬而掙扎?!皹渲眱蓚€字從遙遠的心底深處翻涌出來沖到嘴邊又被她生生地壓進了喉嚨,像壓一個不得不石頭,那石頭卻哽在她的喉嚨,讓她想吞吞不下,想吐吐不出。她一動不動地盯著對面的男人,腦子一片空白。 “你好?”來人很耐心地笑著問道,禮貌紳士得甚至都沒落座。 蘇晏陽反應過來,想扯出一絲笑,面部卻僵硬得像固定的玩具,她的額頭冒著冷冷的細汗,口鼻像被蒙住,呼吸不暢?!罢埍??!彼采鷫合潞韲档哪枪伤釢?,深呼吸了口氣,聽著胸膛里傳來疼痛的聲音,她像稻草人一樣麻木地地別過頭望著窗外,滿目憂傷,不知所蹤。 飯菜很快端上桌,蘇晏陽收回視線,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碗里的飯粒,沒有一點食欲。她又不自覺地開始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 那張臉,太像了,和樹之太像了。 她的手不禁有些抖。 他的吃相很斯文,和樹之不同。樹之不會這么安靜地吃飯,他不安靜吃飯,也不讓她安靜吃飯,他太喜歡惡作劇,作弄她一向是他的愛好。 他的動作不急不慢,舉止優雅,舉手投足間都顯露出一股紳士的氣質,樹之也不是這樣的,他多數時候表現得像一個純潔的惡魔,或是愛搗蛋的天使,但她卻常常忽略了他其實更是那個孤獨的小孩。 所以,她是多么地該死。 蘇晏陽看著那張臉,眼里漸漸蓄了霧氣,她微微抬起頭,看見頭頂裝飾漂亮的水晶燈,等眼里的那股潮意漸漸退進心底,她又暗自做了個深呼吸,視線最終還是落到了對面的男人臉上。不受控制,她已經許久沒見到那張臉,樹之的臉,甚至連想念都不敢。 “小姐,你再這么看下去,這頓飯我恐怕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時候?!蹦腥溯p笑了聲,臉上的笑容很和煦,聽不出絲毫的嘲諷之意。 蘇晏陽沒有為自己的無禮之舉感到尷尬。她沒有那個氣力。她收回了視線,將所有的情緒封進身體,仿佛封進古老的冰窖,她臉色淡淡,“抱歉?!眳s一點也沒覺得抱歉,反而有硬邦邦的不通情理和不管不顧。蘇晏陽的確不管不顧,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