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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宗都沒聽說過?這獸族部落是不是太偏僻了? 沒辦法,沈酥只能暫時留在這獸族部落,呆了幾天她才了解清楚,這獸族部落里的,都是半獸人。 沈酥摸了摸鼻尖,怪不得這幾天總能看到貓耳蛇尾的奇怪修士。 獸族部落的修士都挺淳樸熱情的,如果沒有那些男修時不時來問她雙修嗎就更好了,講道理,她對獸不感興趣,對人獸更不感興趣。 就在沈酥打算瞎幾把找路的時候,一個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人出現在她面前。 沈酥第一次看見言胥穿玄色的衣裳,沒有白衣那么出塵,還襯得他眉目有些冰冷,看上去不好接觸。 “師父?!鄙蛩帚读算?,隨后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那清秀的容貌似乎都因為這個笑明艷了幾分。 言胥看著沈酥笑,感覺左胸口處的某個位置似乎融化了,他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最后應了一聲:“嗯?!?/br> 言胥上前一步,他揉了揉沈酥的腦袋,帶著她離開了獸族部落。 “我掉進了凡人界,從凡人界回來的?!鄙蛩趾啙嵜髁说恼f了自己這段時間去了哪里,言胥微蹙的眉宇舒展開。 “怪不得為師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查到你的蹤跡,原來不在修真界了?!?/br> 跟著言胥回到了青云道宗,看著熟悉的場景,沈酥有些感慨。 青云道宗氣氛很熱鬧,沈酥才想起來再過半年就是宗門大比了,言胥帶著沈酥回了宮殿,對她說道:“這半年好好休息,無需擔心?!?/br> “我知道了?!鄙蛩止郧傻狞c點頭,然后言胥就轉身離開,在他轉身時,沈酥似乎看到了言胥眼底冰冷的情緒。 一連幾天都不見言胥的身影,沈酥感覺有些奇怪,正好林翊帶著他新收的徒兒上門拜訪。 林翊臉上帶著笑,“沈師侄阿,你來看看你師叔我收的徒弟,有沒有覺得很眼熟阿?” 沈酥聞言偏過頭看了眼,林翊身后跟著一位穿著白色道袍,容貌精致神情冰冷的女修,她約莫十六七歲的模樣,修為卻已經到了筑基中期。 “嗯…沒印象?!鄙蛩侄⒘撕脦籽?,然后語氣深沉的回答。 林翊臉上笑容一僵,他沒好氣的瞪了沈酥兩眼,然后晃了晃手里拿著的扇子語氣有些不懷好意,“我徒兒就是十多年前那冰靈根的小女娃啊,想起來了嗎?!?/br> 沈酥:“噢?!?/br> 可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對了,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言胥為了找你可是耗盡心血,冷綺都被他關起來了?!绷竹刺袅颂裘紗?。 沈酥聽到了重點,她有些驚訝,“冷綺被師父關起來了?”臥槽,那可是魔界公主,要是被發現就不得了了。 林翊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沈酥一眼,他倒是沒想到,這女修居然會對沈酥影響那么大。 聊了一會兒林翊就帶著徒弟離開了,讓沈酥注意的是她離開時看自己的眼神。 …… 半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終于到了宗門大比的日子,沈酥跟著言胥來到了無極廣場,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廣場最上方坐著的是青云道宗,劍宗,百花宮以及其他勢力的領頭人,沈酥在言胥身旁坐下,她明顯感覺到劍宗宗主和百花宮的宮主隱晦的掃了她一眼。 火嬰仙果被沈酥塞進了衣袖當中,九紫還在進階遲遲沒有醒來,不怕被他們發現。 沈酥往下面看的時候,目光被一名女修吸引了過去,那女修容貌十分精致,穿著白色道袍,金丹中期的修為也十分惹眼。 那是安默。 “宗門大比今天正式開始,希望各門派的弟子都能夠努力取得好成績?!鼻嘣谱谥鳑]有說太多廢話,簡單明了的說了之后就退了下去。 練氣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嬰期的修士各占一邊,沈酥上場的名次比較靠后,她就老實的坐在言胥旁邊。 “誒喲,我徒兒可真是厲害?!绷竹凑Z氣夸張的說道,沈酥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林翊的小徒弟一掌將對手打下了擂臺。 干凈利落的身手以及精致的容貌贏得了不少人的稱贊好評。 沈酥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她把視線放在安默身上,安默每把都贏得十分輕松。 “感覺跟看機甲大賽似的?!?/br> “ 1還是自帶光效的那種?!?/br> “>3<好刺激,突然想修仙?!?/br> 沈酥眉心跳了跳,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坐了幾個時辰終于輪到了沈酥,作為言胥的徒弟,沈酥一上場就備受關注,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仿佛要把沈酥看穿。 沈酥的對手是一位同樣在金丹初期的男修,兩人互相行了個禮,沈酥掏出長鞭,長鞭在前幾天被言胥拿去重新鍛造過一次,紫色的鞭身還泛著淡淡的銀光。 “啪?!?/br> 沈酥握著長鞭往地上一抽,地上立馬顯現出一條白痕,與沈酥是對手的男修神情凝重,同樣掏出了靈器。 就在沈酥打算發起進攻的時候意外卻突然發生,一股黑色的魔氣彌漫在無極廣場上空,突如其來的魔氣讓所有人都陷入了驚慌當中。 “怎么會出現魔氣?” “魔修來了?” “什么情況?好濃郁的魔氣!” 場上一片慌亂,言胥雙眸微微一瞇,他手指動了動,沈酥就從擂臺被拉倒了他身旁。 “青云小兒,趕緊讓言胥將冷綺交出來,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鄙n老的聲音從魔氣中傳出,說出來的內容更是讓眾人驚訝。 冷綺?那不是魔界公主嗎?言胥把冷綺抓走了? 臥槽,好像嗅到了女干情的味道。 一瞬間不知內情的修士立馬腦補出了各種版本,都感慨真是人不可貌相,這言胥看著那么禁欲沒想到手段那么粗暴。 “不交,滾?!边€沒等青云宗主說話,言胥就出聲了,他神情淡漠的看著那團魔氣,“做事之前就應該要想到后果,她既然敢做,就要有承擔后果的準備?!?/br> 魔氣里的人沉默了幾秒,然后笑了兩聲:“桀桀桀…言胥,你可真是無情,冷綺追了你千年,你居然如此對她?!?/br> 言胥眼眸微斂,沒有說話。 “桀桀桀…你是覺得我們這次來會沒有準備嗎?”魔氣漸漸散去,一名紅色爆炸長發的老者出現在眾人視線當中。 老者如鷹般銳利的眸子在場上掃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沈酥身上,“你就是沈酥?言胥的徒弟?” 沈酥只感覺一陣強悍的威壓朝她撲面而來,只接觸到了一點沈酥就差點爆體而亡,她體內經脈盡斷,疼痛感瞬間席卷而來。 言胥神情一冷,他將沈酥攬住,掏出一枚丹藥塞進后者口中,藥力順著喉嚨進入體內,開始修復著傷勢。 言胥手中突然出現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