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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扭捏著用誰都看得出來的羞澀小聲的說:“星風喜歡來這里,所以……”江綾的視線望向那匹高大神駿的黑馬,它被主人拉拽著韁繩,不耐地打響鼻,可看不出是不是喜歡這兒。凌公子試著想和她說些話題:“柳姑娘,雪浪meimei呢?” 雪浪對他可沒有什么好臉色,就連佃戶們也頗有微詞,早上傍晚的路過,女人們說是來和她說話,話里話外的和她說徐爺,要不就是姑娘家單身一個在家,少理外面的人。江綾也只得道:“徐大哥前些日子說有公事出遠門了?!?/br> “哎呀,徐爺也是……真是辛苦。公門的大人總是有許多事要做?!?/br> 又或者是和她打聽:“那個俊俊的公子是不是對姑娘有些意思?瞧他隔三差五的來?!?/br> 江綾獨坐了厲色:“那位凌公子于我有恩,又是與人方便,他要來借水,多少碗水也能給他,只是別的還請大嫂不要亂說,讓凌公子不好做人?!?/br> 只是她心里仍是壓著沉沉的。開始那幾日,還是她給凌公子倒水。他從來沒有糾纏過,喝了水小聲的道一句:“多謝柳姑娘?!睜苛笋R便走了。叫她也不能說什么。然而到晚上了,她入了夢鄉……就和初見的那晚一般,她夢見他來親近她。 “娘子?!彼鹛鸬姆谒i邊吻她的頰:“娘子,我的娘子?!睙釟夂糁?,一下又一下的濕熱,曖昧的舔舐。第一次夢見他,他只是扶著她的肩,抱她舔她的手指,后來他越來越近,他會爬上床來抱住她,從指到腕,從耳到頰。 她不是每晚都夢見他,然夢見了,他便一次比一次更加的親近,變本加厲,摟她抱她、親她吻她。他將她露在衣服外肌膚舔吻了個遍,他喚著她的聲音時常令她覺得他要把她連皮帶骨吞下肚去。她試過晚上不睡,然白天睡了,他照樣入夢來,他像生長了爬上來粘附的藤,她無能為力,只能看著他一圈又一圈吸食她的血rou,太美味太可口了,他認準了她,死死盤繞,再不放開。 江綾覺得自己瘋了。眼前凌公子還在認真的和她找話題:“柳姑娘,你怎么了?是天氣太熱有些暈么?雪浪meimei怎么不在?”他澄澈的眼神望過來,和夢中那令人戰栗的親昵截然不同。她低了頭道:“雪浪……我送她去錦江見親戚?!?/br> 實則雪浪是去了徐家陪伴福伯。江綾不能和她明說。每晚她都無措,到恐懼入睡。她抓過雪浪來陪她,雪浪早上問她:“小姐,你為什么晚上叫公子?公子是哪個?”江綾驚得一身冷汗。她也鬼使神差,在窗戶和門框上做上記號,夢醒過來,她一身熱汗,心跳急促,記號毫無折損。 昨晚她終于夢見他吻她的唇。她……雖義母教導了,但也只是想象的,她不知道男女之間真正是怎樣的,直到夢里,他和她親吻,令人暈眩的唇舌的糾纏。他終于甜甜的在她耳邊喚:“阿綾,我的娘子?!?/br> 江綾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每次的有求必應給他倒水喝。他明明醉翁之意不在水,她若還記得自己……該做什么,就應該嚴詞拒絕他??墒腔蛟S、或許,她大抵是有些舍不得。又或許……她的目光落在那匹馬上。 星風。 這名字……有些熟悉的。 凌公子近來會努力尋些話題和她搭話:“雪浪meimei原來在錦江有親戚啊。那柳姑娘你這幾天不是一個人???”他立刻有些擔心?!傲媚锊缓ε聠??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江綾一瞬間連呼吸都屏住,她不由自主想起他親吻,她的晚上從來不會有噩夢,都是他在床上抱住了她,如騰云駕霧,夢里只記得他呼吸和溫暖胸膛,還有熾熱的唇吻。她突也有些熱了臉,把目光望向別處,終于是開口第一次和他搭話。 “我一個人慣了,雪浪也該去玩玩,省得在這里,整天記著我?!边@樣柔柔地說完了,又問他:“倒是凌公子,家里不問么,這樣天天騎馬來踏春?!贝阂堰^了。 少年第一次努力有了回報,簡直是雀躍的歡喜,忙不迭的告訴她:“我爹沒空管我的啦,最近我師兄因為家里一些事出遠門了,我爹在幫他的忙?!彼缓靡馑嫉溃骸拔彝ο牒蛶熜忠黄鸪鲩T的,我爹不許,所以我騎馬出來到處遛遛,反正不回家礙他的眼?!?/br> 江綾靜靜的聽完才道:“我雖沒見過凌伯父,想來凌伯父也定是希望凌公子每天開開心心的?!?/br> 凌公子聞言撇了撇嘴,頗有些少年不識愁滋味的跳脫:“雖然知道,可是也想為師兄做些事的?!庇中堰^來,看了她臉紅補救道:“柳姑娘這樣說也沒錯,是我沒為爹想一想,柳姑娘這樣貼心,說的話定沒錯的?!闭f的話顛三倒四。江綾微微一笑。 “我什么也沒說,是凌公子自己想的?!绷韫右策肿煨??!傲媚?,我走啦。我下次再來……”說到一半捂了嘴,眼神閃爍,知道自己說漏了,又忍不住,羞澀歡喜的看她。 “我、我下次再來和你借水喝,好不好?” 江綾道:“……好?!?/br> 那晚她再次夢見了凌公子。他和白日一樣的歡喜,撲上來抱住她,蹭來蹭去的不放。他的唇熾熱,不停喚她:“阿綾,阿綾,娘子?!?/br> “好愛你,好愛你,好愛你?!彼醋∷?,和她接吻。含著她的唇,貪婪地舔著吮著,與舌相就,纏綿吃咬,嘖嘖有聲。不知不覺間,她的手圈在了他的頸項上。他發現了,狡黠又甜蜜的咬她的耳朵,耳鬢廝磨,感受她香甜的喘息,心跳從兩人相貼的胸口一路鼓動到唇間?!鞍⒕c,你是不是也有些喜歡我了?” 她想,不過是個夢而已,承認也沒什么關系罷?這樣夜夜的夢見他,大約真的是喜歡了。故而微微的點了點頭。他興高采烈地抱住了她,一下又一下親吻,訴說他的傾慕。 “阿綾,我好愛你?!?/br> 她覺得她大約真的是瘋了。當凌公子鄭重的玉冠錦衣打扮了,腰上掛一塊鏤鶴的玉佩,牽著寶石鞍韉神氣活現的星風來敲她的門?!傲媚铩眲γ夹悄?、唇紅齒白的少年,清俊得像菩薩座下的金童,結結巴巴的端著那碗水問她:“這附近,還有什么好看的地方?你家在這里,應該知道吧?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帶我去賞景?” 他話未說完,臉都已紅透了。低著頭忐忑的等她的回應。她注視著他腰上玉佩,鬼使神差點了頭?!扒f外有座樹林,那樹林里有個水潭,很是清幽。我常和雪浪去?!袅韫硬唤橐?,我帶你去?!弊詈髱讉€字已是細如蚊吶,他驚喜的抬起頭來道:“真的么?!”純純熱情的目光看得她也紅了臉。 “凌公子于我有恩,我……你的要求,若不過分,我都應的?!?/br> 可是什么是過分呢?將星風拴在她家院里,她領著他去樹林子里賞景。他挎著一籃子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