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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天打完籃球你去陪我姐下晚自習。我就問他關于這方面的,類似如果我也是彎的他會怎么辦?!背糖吭谝伪成下N起二郎腿問道:“他怎么說的?”秦修嘆了口氣:“就是開玩笑糊弄過去了唄,什么,你要是彎了我們就在一起之類的?!背糖⌒囊硪淼膯柕溃骸澳銢]覺得他可能是認真的嗎?”秦修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搖了搖頭:“怎么可能,他誒,程不語,筆直的像塊鋼板?!?/br> 程曲示意秦修看著,站起身來拽住滿屋亂跑的程不語。程不語被拽住就停下看到是程曲就繼續開始傻笑,抱著程曲開始喊:“meimei啊meimei啊?!背糖呐某滩徽Z后背,擺正他的腦袋問道:“程不語,你喜不喜歡秦修?”秦修原本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聽了這個問題嚇得立馬從沙發上跳起來喊道:“你瞎問什么?”程曲伸出食指讓秦修閉嘴。程不語聽到這個問題先是一愣,搖頭晃腦了半天:“秦修?秦修?哦!阿修,小修修,我喜歡小修修?!鼻匦捭对谠?,半晌才說話:“他喝多了,說誰都喜歡?!?/br> 程曲只好繼續問下去:“多喜歡小修修???”程不語思索的更久了,最后說道:“像喜歡孫悟空那樣喜歡小修修?!睂O悟空是程不語最喜歡的動漫人物,程曲一臉你看我說什么的表情看向已經將近被轟傻了的秦修。秦修面色忽然開始變得深沉,盯著程不語看了半天,最后把程不語拽到自己懷里死死地摟著。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附線感情線 主角正在吵架 就寫寫這一對讓自己開心一下 ☆、進去就不疼了 高子卿其實有點小后悔就那么放程曲走了,公司忽然有緊急事情把他叫了回去。一直加班道半夜兩點才回家,本來想跟程曲膩歪膩歪說不定就能哄好程曲。沒想到回來后發現整個公寓一個人都沒有,一點沒有半夜兩點家里該有的樣子。 天都已經蒙蒙亮,程曲攤在包間的沙發被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覺喚醒,捂著嘴跑到廁所大吐特吐了一頓?;貋淼臅r候發現把攤在一起的程不語和秦修給吵醒了,程不語面色慘白,酒勁雖然過了整個人還是十分虛弱的癱坐在那里。秦修和程曲一直喝到后半夜,滿地的酒瓶就是最好的見證。三個人一身酒氣的打了出租車回了家,把車留在了酒吧。 沉積了一夜的公寓終于又有了聲音,三個人渾渾噩噩開門的聲音把本來就沒睡死的高子卿吵醒。一走出房間就看到三個神形憔悴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不明生物站在門口幽幽的看向自己。高子卿上前扶住因為吐得站不起來的程曲問道:“你們喝了一夜嗎?” 程曲剛要回話,忽然就捂住了嘴又跑到廁所抱著馬桶開始吐。高子卿心疼的拍著程曲后背說了幾句軟話:“你為什么去喝酒啊,因為我昨天欺負你嗎?”程曲吐得毫無知覺只是沖他擺了擺手,高子卿扶著程曲倒了漱口水給程曲。程曲看都沒看一眼就要喝下去,被高子卿及時的制止。 等處理好程曲,再看秦修和程不語已經在他們自己房間睡著了。高子卿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有一種養了三個兒子的感覺。程曲沒有睡覺,只是坐在沙發上抱著靠枕發呆,就連高子卿遞給自己蜂蜜水的時候才緩過神來,呆呆的問道:“剛才我吐的時候你問什么來著?”高子卿坐在程曲身邊:“我問你,為什么去喝酒?”程曲目光依舊呆滯,但嘴里的話已經恢復平時的鋒利:“喝酒這種事情還要問為什么,我開心就去喝酒,不開心也要喝?!备咦忧浣舆^程曲喝完蜂蜜水的空玻璃杯皺眉:“因為我昨天的事嗎?” 程曲不是愛記仇的人,喝了一夜酒其實早就忘干凈了?,F在猛然被提起,心里又不痛快起來白了高子卿一眼:“不要臉?!备咦忧浔欢盒?,笑著揉了揉程曲一頭亂毛:“行,我不要臉,睡覺嗎?”程曲皺著眉一巴掌拍開高子卿的手扭過頭一臉冷漠:“睡個屁,不困了。我今天中午有事,一會把臉睡腫了?!?/br> 高子卿手撐著額頭歪著頭看著程曲問道:“去哪?”程曲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秦雯找我吃飯?!备咦忧漯堄信d致的表情被秦雯兩個字瞬間凝固:“和她有什么好吃的?你們不是都分手了嗎?”程曲嘖了一聲:“你這話說的,分手也是朋友啊。我們倆也有兩年沒見了,吃個飯怎么了。我告訴你啊,你昨天的事我還沒算賬呢?!备咦忧渑み^程曲的臉:“不行,不許去?!背糖晳T性的用哄小姑娘那套張嘴就來:“好了啊,回來給你帶禮物。乖一點,別瞎折騰啊,我們只是朋友?!备咦忧湟彩堑谝淮伪贿@么對待哭笑不得問道:“還帶禮物?你打算帶什么???LV還是香奈兒?” 程曲愣了一下覺得這招竟然不管用,只好使出了超必殺,伸手摸了摸高子卿臉:“聽話啊,別鬧小脾氣了?!毖凵裾\懇盯得高子卿心臟忽然開始狂跳??吹焦苡昧顺糖α诵Γ骸澳亲忧?,我去洗澡了啊?!彪x開的太過迅速,以致高子卿還坐在沙發上愣神,過了好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錯過最佳時機。 高子卿只好無奈的做起早飯,知道程曲愛吃中式早餐熱了幾個包子,熬上了小米粥。等一切收拾妥當,程曲也洗完澡。沒有穿平時一貫的黑色,穿了一件白襯衫,一雙大長腿穿著破洞的黑褲子,頭發沒有吹只是搭著一條毛巾,濕漉漉的短發還在往下滴著水。一張臉因為宿醉更加蒼白,一雙眼睛微微發紅還滿是水汽。 高子卿質問道:“怎么不吹干頭發?”程曲理所應當的坐下:“我餓了,先吃飯。剛才全吐出來了現在只想吃東西?!备咦忧鋰@了一口氣從廁所拿出吹風機,程曲邊吃邊給她吹頭發。高子卿手指穿過程曲柔軟的發,調小了吹風機的聲音問道:“你去多久?什么時候回來?”程曲心不在焉的吃著包子隨口答道:“不會太久,我是吃飯去了,又不是約炮。你怕什么啊?!备咦忧涮匾舛酂崃藥讉€包子,寄希望于程曲吃的多了就沒心思吃午飯了。這點小心機程曲自然毫無察覺,本來就餓得不行,看高子卿什么都不吃更加吃的毫無顧忌。 高子卿給程曲熱了一杯牛奶,程曲一個人在廁所鼓搗了半天頭發,特意給自己做了一個發型劉海飄上去,整張臉更多了一分俊朗少了一份本該屬于女性的嫵媚。一雙眼睛流光溢彩看的高子卿火冒三丈,問道:“你干嘛,不就是吃個飯嗎?用得著還做個發型嗎?”程曲一邊給自己戴耳釘一邊疼的呲牙咧嘴還擊道:“這叫尊重,我的尊重見到我的每一個人啊?!备咦忧淠眠^耳釘湊到程曲耳朵邊小心翼翼的給程曲帶上:“怎么沒看你這么尊重我呢?”因為太久沒有帶耳釘耳洞有些長起來了,帶上去格外費勁,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