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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拔乙粋€原味的,給您錢?!蔽姨统隽嗽缇蜏蕚浜昧说牧沐X,等價交換了白白的如同雪山般的冰淇淋。 “給我嘗嘗?!辈怀鏊?,思思開始放射出令人憐憫的眼神。 我承認自己是菩薩心腸。十分不情愿地伸出了帶著冰淇淋的手,思思卻將雪山咬掉了一大角。 “給我,誰叫你吃那么多?!蔽抑浦沽怂妓嫉牡诙螑盒?,抽回了伸得長長的胳膊,開始惡狠狠地獨吞冰淇淋。 “吃的好專注啊?!本驮谖衣耦^保衛冰淇淋的時候,齊家輝出現了。騎著自行車,長長的一條腿支著地。我有些無地自容,本來在這個聰明的家伙眼中就是一個十足的笨蛋了,這下子又變成了不折不扣的吃貨,我從此清純美好的形象都在他那里得到了無限的扭曲。并且能夠收放自如地從笨蛋轉到吃貨,或者吃貨轉到笨蛋,或者二者并進。 思思這個時候開始跟我撇清關系,捂著嘴輕輕笑道:“是啊。我攔著她都攔不住?!?/br> 這是傳說中的背叛嗎?我知道自己的眼神中蘊含著熊熊的火焰。我一下子把冰淇淋的外殼直接一口進了嘴,噎得一時語塞。之后,像一只縮頭烏龜一樣,一抻脖,這才匆忙料理了冰淇淋的后事,內心充滿著對于冰淇淋的歉意,只好通過自我調整在消化道中善待這個被粗暴處理掉的冰淇淋。 “齊家輝,你干嘛去?”果然是吃完了有勁兒,我沖著齊家輝瞪著眼睛,反正我已經在他面前都是笨蛋加吃貨,也不顧及那么多,扯著嗓子就問道,試圖將這家伙洗腦,讓他知道剛才看到的一幕只是幻覺,其實他一看到我的第一面就是我問他去哪里。 “秘密。擦擦嘴,上面還白乎乎的?!饼R家輝笑著看著我,同時用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嘴角。我趕緊用手摸了下嘴,果然,還黏糊糊的,丟死人了,真想挖個大坑把自己埋進去。 我鄙夷且做賊心虛地說了聲:“切。思思,我們走!” “別忘了做數學題?!饼R家輝友好溫和的聲音傳過來。但是音質有些清晰,引來了路人甲乙丙丁的回眸。這樣顯得我是個實打實的白癡,我此時有種掀了他自行車的沖動。但還是控制住了,因為我知道未來的那些年我還需要在這一帶混。 頭也不回地拉著叛徒思思穿過了馬路。 知了歡快地趴在老槐樹上唱著歌,還是那么的討厭。而我的心臟卻在撲通通地不可遏制地跳躍著。 ☆、不爽 “楚楚,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老這樣做事?!敝睂偕纤景⒊舻芍浑p被金黃色眼影粉飾過的金魚眼,尖著聲訓著我,閃亮的唇膏仿佛能滴下豬油一般。阿臭是我給她起的外號。因為她在公司的企業ID的昵稱是小香香,并且頭像是被嚴重PS過的睜著銅鈴般大眼睛的,有著尖下巴的蛇精。 她總是噴著味道濃郁的香水,真是應了那句,未見人,便聞味。而且我猜想她一定因為有狐臭,所以才做賊心虛地噴香水,并且每天香水在她身上嘩嘩的下小雨,這種味道,這種程度,一定不是噴的問題,而是喝香水。 拉幫結派爬上的主管的位置,疑似有帕金森癥候群,卻被這樣的人訓著。但是我表面和藹可親地裝可愛地笑著,“這次記住啦?!?/br> 她沉著一張就像漏了氣的汽車輪胎的臉,高傲地一扭那短短的脖子,直視著電腦屏上的特大加肥版時尚女裝。 我明白了,阿臭很忙,忙的天天光顧網上Shopping。 “天真”的頭像閃了:“下班見個面唄?!庇谑?,“粉嫩娃”發了一個雙手贊成的表情,當然這個粉嫩娃就是我了。 男主角居然是上次咖啡廳的兩位帥哥中的其中一位,高大英挺,帥氣逼人,身上的西裝泛著神圣的貴氣之光。不得不說,我佩服思思,面子工程總是做得足足的。 思思也是毫不遜色,駝色連衣裙竟然讓她有了一種高雅氣質,思思笑的很魅惑:“老公,這是我的閨蜜,歐陽楚楚?!边@話說的我的雞皮疙瘩都給酸腐蝕了。 貴氣帥哥沖我笑了下。我直冒冷汗,這么快就老公了。 外面的夜色迷人,偌大的城市鋪滿了星星點點,大大的玻璃窗反射著我們三個人的影子,我像個十足的電燈泡,看著三個人影,我突然冒出個從未有過的想法,每次思思認識新男友的時候,總要介紹給我,是通過我來襯托她的美麗嗎。 于是,在腦中迅速勾勒出兩個人影,思思與我,對比下,思思比我白,比我高,眼睛比我大,鼻子比我挺,穿戴比我成熟時尚,聲音比我嗲。我卻總是像個長不大的黑珍珠色柴火妞。 我看著玻璃窗有些發呆,有些失落。 “楚楚,你點道菜吧,我老公請客?!蔽冶凰妓嫉男揲L美腿在桌底下狠狠踢了下。但是她的上身卻緊緊貼著帥哥,一臉幸福小女人的表情。 “唔,好的?!蔽铱粗刍潄y穿插著外星般外文的菜單,隨便挑了一個最便宜的素菜。對于帥哥,我總是手下留情,畢竟男色也是秀色可餐。 三人不咸不淡地互相問著近況。果然不出所料,帥哥那種器宇軒昂的架勢是在一家世界五百強的大公司任職高管。那天遇到他的時候,他正和同事約著與客戶見面。 思思總是在我面前上演和帥氣霸道“總裁”約會的戲碼,這無疑對還是少女情懷的我來說是一種折磨。 “不早了,我要回家了?!蔽抑さ卣f著在腦中醞釀很久的臺詞。 思思假意地挽留了我下,我知道自己表現很出色,襯托了思思的完美出色。 走在外面,暖色一片,到處的郎有情妹有意,才子佳人們都在膩膩歪歪,我突然感到手心很空,原來自己很孤單。 ☆、考試 學生時代最痛苦的事情是上學,而上學最痛苦的就是上數學課,而數學課的產物就是,總是擺脫不了數學考試的厄運。 我總是把數學不好的原因歸結于那個毫無情趣的禿頂老頭兒。令人昏昏欲睡的說話聲調與節奏,睡眼朦朧間,我看著他閃閃發亮的腦袋頂,在琢磨到底能站住幾只小麻雀,我總覺得他不適合當老師,適合念佛誦經,普度眾生,絕對地有韻律感。 而且我承認我這輩子都參不透禪道的內涵。 一眨眼,又開始經歷了這樣的慘烈場景,白花花的數學卷子被運到了教室,然后運送到了我的桌板上。我知道到了我的手里的話,會變成血染的風采。 數學試卷有一道題我最在行,就是填上自己的名字,歐陽楚楚。我也感謝我父親母親,為我起了這么一個可以寫的比較久的名字,盡管在時間緊迫的考試的話,姓名的筆畫數過多會影響我的答題速度,但是對于這種我基本等同于交白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