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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使力,將人一下子抱離地面,突然騰空,安珩雙腿瞬間就纏到霍淦腰上,雙手勾著脖子,側著頭用舌尖去舔男人的耳朵。 霍淦嗓音低沉,叫她的名字,安珩卻是聽不見,故意似的,含著耳垂下邊的嫩rou就輕咬了一口。 霍淦嘶了一聲,記憶卻突然回來了。 這小丫頭,是在故意報復他,現在這些磨人的手段,當初在游輪上他全都用在她身上,如今,這丫頭想要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霍淦輕聲笑,抱著人走到床邊坐下,安珩坐在他腿上,這會正饒有興致的在扒他的浴袍。 哪兒什么可扒的,他的衣服都是最簡單的形式,連睡衣也是,脫下來不費事兒,小姑娘幾下就把他脫光光了,然后手放到他胸膛,輕輕一下,霍淦就被她推到了。 他躺著,可以清楚的看見胸口一起一伏,伴隨著某種節奏,安珩就在此時半跪著跨坐了上來。 她低頭親吻他的胸膛,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傷痕,傷痕或深或淺,每一道背后都是一場驚心動魄。 “阿珩……”霍淦的聲音燃著火,他去抓姑娘的胳膊,突然便覺得下面一涼,是安珩的手伸到了他的睡褲里面。 安珩輕笑,抬眼看她,眉眼之間是盈盈水色,柔了霍淦一顆鋼鐵般的心,她輕咬了下唇,說:“干哥,你下面,也沒穿啊?!?/br> 話剛落,她實實地一把捏住,霍淦身體驟然緊繃,摟著她的腰,翻身把人壓到了身下。 他沒穿,是因為剛才洗澡的時候故意打濕了。 軟而發軔的舌頭鉆進她的嘴里,一陣翻天覆地的攪,他逼著她叫他,“阿珩,叫淦哥?!?/br> 安珩勾著他的脖,腳趾靈活的將男人的睡褲退下來,仰頭乖乖叫:“干哥?!?/br> 聲音酥到骨頭里,霍淦頓覺男人的那股子干勁兒又上來了。 他把安珩的腰慢慢扶正,手從腰窩往下伸把褲子全脫了,然后從肚臍往上一路點火,最后含住櫻唇,雙舌猛攪,分開時,牽出一道銀絲。 霍淦額頭鼻尖都是薄汗,胸口起伏,他喘的很厲害了,安珩看著他笑,從枕頭下面摸出準備好的套套塞給他,“干哥,你要的麻辣味?!?/br> “你確定?”霍淦作勢就把她腿分開,手探進去,頗有威脅的意味。 安珩也不是個隨便示弱的主兒,仰頭驕傲得像個小孔雀,眼神噙著笑,小表情得意又勢在必得,她挑釁般的說:“干哥,運動員勝負/欲很強的?!?/br> 霍淦笑,慢慢進去,“阿珩,你干哥性/欲也不弱?!?/br> 作者有話要說: 報告,我要休息兩天,周一見。 第37章 037 我爸說, 你們城里人的套路好深。 ———— chapter 37 半夜歡愉, 兩人都在盡情的釋放。 三個月前的那一場爆炸,就像是橫在兩人之間的一道壁壘,起先誰都不愿意去將這面墻推倒, 它無聲的隔絕著兩個世界,可是一旦推倒了,兩個世界的空間瞬間撕扯,便再無退路。 后半夜,房間里只剩下均勻綿長的呼吸聲, 身邊的人已經累得沉沉睡去, 她還是呈現睡著之前的姿勢, 一條長腿蠻橫不講道理的壓在他的大腿上,宣告著所有權, 手臂環抱著他的腰,腦袋蹭著他的胳膊,似乎做了一個好夢, 抱著他的手越發的緊了,臉上的笑意也濃了。 霍淦睡不著, 手指慢慢地摩挲起來, 他煙癮上來了, 側臉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安珩, 他輕手輕腳的將她的腿從身上抬下去,然后拿上煙,去了臥室外面的陽臺。 安珩確實做夢了, 她做了一個時光倒流的夢。 夢的開頭很香/艷,是在浴室,她將沒有實現的浴室Py完完整整的來了一遍,很滿足之際,畫面橫空撕開,她回到了十四歲那年,站在領獎臺上,得到了人生第一座冠軍獎杯。 她那時候個頭竄得很快,在同齡人之中身高偏高,她便高高的站在領獎臺上,看見了為她鼓掌的管季,還有紀早早,還有她的好朋友,那時候已經頗有姿色的木棠棠,她生命之中重要的人都來了,可是她還在苦苦尋找,總覺得還有人沒有來,找了許久,她也沒有想起來,那個對她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誰? 后來畫面一轉,回到了她小學畢業那天。 那天所有的小朋友穿上縮小版的學士服,手里拿著畢業證書,整整齊齊的站在大禮堂,聽著校長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說著什么,安珩那時候是個敏感的小姑娘,本來應該高高興興的畢業典禮,可是她的同學總是問她,說,安珩,為什么你的爸爸mama沒有來參加你的畢業典禮呢,他們是不是生了小弟弟就不要你了??? 安珩氣鼓鼓的,對著人群大吼:“才不是,才不是因為小弟弟,我沒有小弟弟?!?/br> 小孩子天真爛漫的面孔在那一刻安珩覺得像極了魔鬼,他們圍著她指指點點,質問她為什么沒有爸爸mama。 安珩回答不上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沖出人群,躲到誰也看不見的地方,然后質問自己,為什么同學們每一天都是父母或者爺爺奶奶接他們放學,而她沒有,管季那時候很忙,他一周最多的時候也只能來接她兩次,其他時候都是司機叔叔接送她。 現在也是,為什么同樣是畢業,別的小朋友會收到爸爸mama送的鮮花,而她,只剩下手里這張皺巴巴的證書了。 夢里的安珩是一個旁觀者,她就站在小安珩的身邊,看著無助的自己她好心疼,想過去安慰,卻無能為力。 然后管季就來了,他送給了她一捧超級大的鮮花,比別的小朋友都大,他牽著她的手站起來,遞給她濕紙巾擦臉,問她為什么躲在這里哭。 小安珩就問他,叔叔,為什么我只有叔叔,沒有爸爸和mama? 那時候管季說的話現在安珩也記得清清楚楚,他說:“安珩,你有爸爸和mama,只是你比其他人都要先離開他們,你比其他人都先適應離開父母的生活,你將來會比他們都堅強,安珩,你不是孤兒,你是最先離開溫巢的雛鷹,總有一天會飛上藍天?!?/br> 小安珩不哭,揚起笑臉,特認真的問管季:“叔叔,我可以跟著你學開車嗎?” 后來,這樣的情況安珩遇到不少,那時候她已經學會冷眼旁觀了,那些嘲笑她沒有父母的人真是像挑梁的小丑,可笑至極,人都在長大,可是他們卻一點沒有長大,那些話從小學說到中學,說到高中,說到大學,一點也沒有變,安珩很cao心,考慮過要不要給他們一人送一本新華大辭典,豐富一下詞匯量再來罵她吧。 最起碼,罵詞新鮮。 夢里的世界是沒有規律可尋的,這里的安珩正在想著什么時候去買詞典,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