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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迪拜的這些年 作者:所言非言 文案 她之于他,是始終兩端。賽車手 VS 地痞漢 一個好女人,能把男人變成快樂的人。 一個壞女人,能把男人變成哲學家。 她問Bck:“你覺得我是哪種女人?!?/br> 他盯著她,眼里淬了蜜意:“你是我的女人?!?/br> Bck是個好人,可是安珩不是一個好姑娘。 【小劇場】 安珩醉酒之后,沖到男廁所把Bck摁在洗手臺上強吻, 最后擦槍走火,滾到了床上。 事后,安珩有些愧疚的問他為什么不反抗? 男人斂著好看的眉眼,就想:真要是反抗了,還有后來的事兒嗎? 其實,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很久了。 內容標簽: 歡喜冤家 甜文 都市情緣 業界精英 搜索關鍵字:主角:安珩 ┃ 配角:霍淦 ┃ 其它: 第001章 我爸說,你媽是我見過的最拉風的女子。 ———— chapter 001 酒喝多了,人就容易犯傻。 安珩就是這個喝醉的傻子。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闖進男廁所,還把Bck按在洗手臺上強吻了,之后擦槍走火,兩人一路滾到了床上。 一切發生得順理成章,而關于那一夜的記憶,除了初經人事的疼,便是事后,她坐在床邊安靜地抽煙,煙霧繚繞間,她對他非??陀^地評價道: “體力還行,技術欠佳。這要是擱到淘寶上,我絕對給差評!” 安珩嘴碎還毒,Bck也是個狠角色,長臂一揮,將得意的某人扯進懷里,翻身壓上去,沒那憐香惜玉的勁兒,張嘴就啃她耳垂往下的細嫩的rou。 噴薄的熱氣混著低沉的嗓音,自耳邊響起:“技術這東西,孰能才生巧,我不介意和你多練練?!?/br> 他故意報復,咬她脖子時下了狠勁兒,她悶哼一聲,絕不求饒,他誘惑著引導她:“嗯?練不練?” 在做/愛這件事兒上,男人有天生的優勢,他們無師自通,一言一語一挑眉,一靜一動一勾眼兒,便像迷/幻/藥,女人禁不住,最后只得求饒。 安珩也不例外,老司機裝得再像,到了床上,也得原形畢露。 后來,她自我檢討,總結出十四字箴言: 言語上的老司機,行動上的大慫逼。 這十四字箴言被安珩做成了手機的鎖屏壁紙,以此來鼓舞和激勵自己,在Bck面前,她一定要成為行動上的巨人,言語上的主導者! 只不過,這一天,她著實等的有點久。 …… 而這一切的起點,是在一個月前。 那是一個有風,有月,就是沒人性的晚上。 她被十幾個壯碩的外國男人圍在中間,他們一個個都端著槍,對著她精致的腦門,和美麗的臉蛋兒。 她還維持著剛才從摩托車上跌落下來的姿勢,雙腿蜷縮著,跌坐在沙地上。 鬼知道,六月的迪拜有多熱!就算現在是凌晨,氣溫降了些,可是在這沙漠地里,那一絲絲的熱氣兒跟成了精似的藏在沙子里,現在真他媽燒得屁股疼。 安珩坐立難安,感覺有人在她屁股底下點火,可是她也不敢動,就怕一動,那幫光有胸肌沒有看頭的男人手一抖,一槍將自己給崩了。 崩了其實也沒什么,她無父無母,頂多算一個英年早逝,只是可惜了她這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臉蛋。 過了會兒,她聽到車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她不敢抬頭看,只是用耳朵聽。 因為賽車手這個職業,她對車天生敏感,不用眼睛看,光是耳朵聽著,也能在心里將車的樣子、型號、排量、發動機、輪子等大概描繪出來。 就剛才那動靜,安珩敢肯定,對方的車,一定是悍馬H3,也只有這家伙,才能整出剛才那么大的動靜來。 然后她便聽到有人穿過舉槍的壯漢,踩著地上細軟的沙子,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的陸戰靴。 準確來說,是一雙男人的陸戰靴,再稍微往上,是扎在靴子里的褲腿,迷彩的,裹著一雙腿,又硬又長。 安珩眼神還往上瞟,卻被扔下來的東西濺起的細沙迷了眼,她小聲罵了句:“干你個二舅家的老姑爺!” 這一句跟“哎呀、臥槽”等語氣詞一樣,沒什么特別含義,為什么要這么罵人,是安珩自己的習慣。 面前的人聞言,冷著一張臉,嘴唇緊抿,又斂著眉峰,便顯得臉部的線條生硬。他踢了一腳地上的東西,細軟的還帶著溫度的沙子濺到了安珩的手上,他說:“怎么個死法,自己選?!?/br> 男人的聲音,裹著沙漠上凌晨兩點的風,又干又澀。 安珩低頭看。 她的面前,有三件東西。 棕繩,M9軍刺,黑色麻袋。 奶奶的,這是要讓她在吊死、捅死、窒息死之間選一個??! 安珩活了這二十幾年,愛好不多,只有三個: 愛車。 愛錢。 愛美。 車讓她更酷,錢讓她更拽,美讓她rou炸天。 如今,錢在車上,車又被壞人扣住了,只剩下美可以自己選了。所以,她自個兒琢磨了半天: 硬拼會被人家的槍打成篩子,而巨大的槍聲,肯定會引來警察,來了警察就會來記者,明天的新聞頭條可能就是,底下,遙相呼應配一張血rou模糊的圖片。 與其死的這么沒有尊嚴和美感,死后還可能被法醫解剖,還不如乖乖地選擇一個安靜點的死法,頂多就是被拋尸在這荒漠之中,說不定千萬年之后,她還可以變成木乃伊回來。 毫不猶豫,安珩拿起了棕繩。 男人行事干凈利落,就剛才等她選擇的那點時間,他已經不耐煩了,見她磨磨蹭蹭,他就心煩,一心煩,他就犯煙癮。 他有一個細微的習慣,要是煙癮犯了,手邊又沒煙,他時常夾煙的兩個手指就會無意識的來回摩挲。 見她磨蹭半天終于做了選擇,他轉身就走,揮手叫了兩個壯漢過來,頭也不回留下一句話:“綁了,扔我車里去?!?/br> 走了兩步,男人停下,微微側了一下身子,轉過半張臉,冷不丁地補充了一句:“綁結實點?!?/br> 安珩便趁這個時候不經意的抬頭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 Bck走開,其實是煙癮犯了,不抽上一根,心里癢,跟有小貓撓似的。 跟著他出來的都是一幫男人,煙這東西,隨便誰兜里都有,他翻身坐到悍馬的引擎蓋上,下巴朝對面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