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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游。 孔琳得知她要去打工的消息,在寢室里,她拉著她的手,心疼的說,“子喬,可不可以不要出去打工啊,你不是有拿獎學金的嗎?這樣還不夠交學費的嗎”? 張子喬因為學習成績優異,拿的是一等獎學金,這讓其它同學羨慕不已,看來她學法學是學對了,這個專業很適合她,她聽出孔琳是心疼她出去打工,安慰道,“琳琳,我出去打工,不一定是我缺錢,其實更多的是,我想出去鍛煉一下我自己,這樣等到畢業之后,踏入社會也不用蒙頭轉向,不知所措了,還有,我跟你比不了的,你畢業之后,你爸爸就會給你安排一個好工作,甚至會接你爸爸的班,我不一樣,我只能靠我自己奮斗”。 孔琳聽她這么說,明白了,不在勸她,失落的說,“以后放假的時候你去打工,就沒人能陪我了”。 “不是還有薛師兄在陪著你嗎”,張子喬調笑著她說。 孔琳頓時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笑著,這幾天經過兩人的相處下,感情迅速升溫,薛紹安已經完全的接納了她,覺得她是一個好女孩,這樣的好女孩,值得所有人愛,每天她下課,他都會來接她,一起吃飯,一起上自習,一起去圖書館,她陪他上課,他也陪她上課,兩人同屬一個專業,話題就不自覺的多了起來,有的時候他還會給她補習課業。而張子喬和薛紹安的關系也沒有因為以前的事情感到尷尬,禮貌而大方的說著話,有的時候午休,三個人還會坐到一起吃飯,吃完飯后,張子喬都會道聲再見,把剩下的時間交給它們兩個,獨自回到寢室休息去了。 每天早上薛紹安都會來接孔琳,此時他就站在樓下,嘴里吹出口哨聲,暗示著他已經來了,而她聽到聲音,打開窗戶向下望去,兩人相視一笑,關上窗戶,拉著張子喬就下樓了。 到了樓下,孔琳撇下她,小跑到薛紹安跟前,握著他的雙手,眼帶笑意的看著他,張子喬看到這副情景,笑著說,“我看,我還是先走吧,你們小兩口好好的甜蜜著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孔琳被她調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把頭靠在他的胸前,泯著嘴,羞澀的笑,薛紹安撫摸著她的頭,笑著對張子喬說,“好了,子喬,你就別取笑我們兩個了”。 張子喬看兩個人甜蜜的樣子,很是高興,笑了笑,不在說話,轉身先走了。 薛紹安把她的頭給扶起來,“我們走吧”,說完親了她額頭一下,拉著她的手就走了,走著走著,她發現了不對勁,這不是去教室的方向啊,怎么會越走越僻靜呢?疑惑側頭看他,還沒問出聲,就被他一把拉到了一顆樹下,幽靜的小道上,一人也沒有,她張著嘴,瞪大眼睛看著他,而他的眼像要噴出火來,深深地看著她,摟緊她的腰,低頭吻住她的唇,這幾天雖然都有親她,但也只是輕輕的碰了下,根本解決不了燃眉之急,所以,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親親她,他實在是太想她了,對于這個認知,他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兩人才相處幾天而已,怎么會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會瘋狂的想念著她,難道是喜歡她了嗎?如果是這樣,他很高興。 兩個人在樹后瘋狂的擁吻著,用這樣的方式來訴說著對彼此的想念,薛紹安的吻技非常嫻熟,用舌頭逗弄著她,惹得她從嘴角溢出一聲又一聲的輕吟,半晌后,他艱難的離開她的唇,額頭抵著額頭,喘著粗氣說,“琳琳,我好想你”,輕輕的用手撫上她的臉,來回磨搓著。 孔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想他的呢,既然已經睡在一起了,那睡第一次和第二次又有什么分別呢,她低著頭,羞澀的說,“今天晚上子喬去酒吧打工,不回來住了”,她在暗示他。 薛紹安非常驚喜,他怎么會不知道其中的含義呢,把她摟的更緊了,提起她的腰,讓她把重量都傾注到自己的身上,她則被他提的點起腳尖,與他平視著,就聽他曖昧的說,“寶貝兒,今晚去我那里,好不好”,他誘哄著她。 她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處,聲音軟軟的說,“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孔琳知道他在校外的公寓住,是他父母幫他買的房子,雖然他從來沒對她說過自己家里的情況,但她也聽別人隱隱約約的說過,他的爸爸是政府官員,而他的mama也是機關單位的,可畏是家境優沃,而她的爸爸是從商的,手底下有一個房地產公司,養著上千號人,也是威震一方的,這兩家要是結合的話,真是門當戶對。 今天是張子喬打工的第一天,酒吧經理見她很機靈的樣子,當即爽快的答應她,只要她有時間,隨時可以過來工作,工資按時計算,酒吧這種地方,有的后半夜才關門,有的則開一夜,如果工作到很晚的話,可以在這里的寢室住的,她想,自己真是太幸運了,這樣的工作方式她很喜歡。 快到晚上的時候,張子喬才來到酒吧內,找到了經理,經理則叫了一個人,這人是酒吧里的服務生,因為干的時間比較長,所以經理才讓他帶著她,熟悉一下環境,還有酒的種類,在家的時候,她只認識金大蒙和二鍋頭,如今看見這些種類繁多的酒,驚嘆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慢慢的記住這些酒了。 在這種地方,從來不缺挑事的人,如果你是個女服務員,還是個挺漂亮的女服務員,那你就等著被人輕浮吧,不是身體上的輕浮,是言語上對你的調戲,這不,張子喬剛把客人點的酒端到一個包間里,剛放下,就聽這么多人里其中一個說,“呦,怎么以前沒發現,這兒有個這么漂亮的妞”,一口的京片子味,地到的北京人,說完眼神來回在她的身上穿梭著,就像看著獵物一樣。 張子喬被看的極其不舒服,那能怎么辦?在這種地方干活就是這樣,既然之前就已想到了其中的過程是什么樣子的,那就不要去抱怨誰,沒有誰在逼著你,況且,這個人也就是言語輕浮些,并未做些對你動手動腳的事,而且看他的樣子非富即貴,她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是萬萬惹不起的,在這一瞬間,她就想明白了其中利害,禮貌的微笑一下,轉身正欲走出包間。 “等等”,沒想到又被他叫住,只見這個男人起開一瓶酒,倒在一個酒杯里,推到桌子的邊緣處,又從他的皮包里拿出幾張人民幣來,拍在酒杯的旁邊,語氣充滿調戲的說,“喝了這杯酒,這些錢就是你的了”,說完,身體向后仰去,姿態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眼神挑逗的看著她,心想,這酒可是烈的很,看你喝完之后會怎樣,包間里的其它人也都是在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只有其中一人除外,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