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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條街,兩旁都是賣一些當地的特色小吃,宋傾言給她買了兩個蟹黃包子,讓她嘗嘗,她從來沒有吃過蟹,咬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真是吃不慣這種東西啊,皺著個鼻子,遞給宋傾言,意思讓他吃,宋傾言卻說,“我也不怎么愛吃蟹”。 張子喬不滿的說,“那你還給我買”。 “想讓你嘗嘗味道”,拉著她的手,“不愛吃就算了,我們去別的地方”。 走到這條街的盡頭,街的中間處有一塊牌匾,上面寫著兩個字,旁邊寫著朱熹,原來這字是朱熹題的,其實張子喬不怎么喜歡朱熹,雖然他被譽為是圣人,但他的言論,她不敢茍同,覺得此人想法理論過于偏激,尤其是對女人這塊,最為苛刻。 圣人的話,她還是喜歡孔夫子,此時兩人就在夫子廟,廟的前方視野非常開闊,寬寬的道路供游客來回走,街道中間也有一塊扁,上面寫著,在前方就是一條河,直通老遠,河那面是紅色的墻,上面有兩條黃色的龍,龍中間有一顆珠子,這應該就是二龍戲珠了吧。 兩人在夫子廟照例買了門票,剛一進去,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石碑,左邊寫著,右邊寫著,書香之氣盡散開來,前方的中間處就是孔夫子的銅像,非常的高,兩人一間一間屋子的走,屋里面擺的都是一些工藝品之類的,其實也沒什么可欣賞的,夫子廟更不是很大,走了一會兒,就到頭了,出了后門,往左邊走去,之后再往左拐,就是一條賣當地工藝品的街,街道不寬,游客也非常的多,宋傾言怕她被別人碰到,緊樓在懷里,走到一個小攤位前,張子喬高興的看來看去,選自己喜歡的東西,這時一個老板娘模樣的人說,“這姑娘長的真標志,水靈靈的,一看就是我們江南小女子”。 張子喬連忙擺手,笑著說,“不是,你看錯了,我不是這的人”。 老板娘一聽她說話,當時就樂了,“看你長的一副溫婉樣,還以為你是江南小女人,一聽你說話,原來是東北大妞”,說完還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她有些不服氣的,為什么一提到江南的女人,就說是江南小女子,一提到東北,則變成了東北大妞,有點不高興,買東西的欲望頓時全無,拉著宋傾言就走了,走到街的盡頭,宋傾言笑著說,“怎么,聽到別人說你是東北大妞,生氣了”? “沒有,就是聽著不舒服,你說,為什么別人不說江南大妞,東北小女子啊”,張子喬不服氣的說。 他笑了笑,對她說,“那你聽著這話順口嗎”? 她想,還真是有點不順口,算了,不在這事上糾結了,抬頭看了眼毒日頭,此時已是正午時間了,不知不覺逛了有一上午的時間,她肚子餓了,對宋傾言說,“我們吃飯去吧”。 “好吧,我們去吃鹽水鴨”。 一聽這名字,張子喬就感覺不是很好吃,鹽水做的鴨能好吃到哪里去啊,所以說,沒文化有多可怕了,但真正吃的時候,簡直好吃到要飛起來,剛一端上桌,肚子就像打架一樣,在拼命地叫囂著,她也不管什么淑女形象了,在美食面前,什么都是浮云,對著鴨子,大塊朵頤起來。 在飯桌上,宋傾言問她還想去哪里,她想想,說,“明孝陵”,吃完飯,兩人就打車去景點了,在門口處買了門票,一聽價格,還真是貴啊,要七十元錢,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吧,其實這里更是沒什么可看的,就是一直在走,走到最后一間屋子,屋子在高高的墻上,墻的中間有一個洞口,上面還有臺階,走上去,來到墻的最高處,很寬敞,從這上面往遠處望去,視野非常開闊,張子喬想進屋去看看,可惜門開不開,只能走下去了。 在這后面就是一處林子,墻上寫著,此山為朱元璋之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張子喬選擇一探究竟,她感到一絲害怕,拉著宋傾言的手,走在石板路上,一階一階往上走,很長的一段路,她想,這些石階是怎么背上來的?一定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兩邊都是林子,偶爾有大鳥落在這里,她問宋傾言這是什么鳥,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走了真的有很長的時間,才走到盡頭,下面就是很深的地方,下方長滿的樹木,枝節錯綜復雜,根本看不到下面究竟有多深,但知道的是,人只要從這里掉下去,一定會丟掉性命的,沒有路了,就只能往右拐去,沿著道路一直走,就是朱標的東陵了,張子喬走的太累了,還是選擇不去了,轉身回去的時候,朝林子里面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個墳頭,她一下愣住了,這是朱元璋的墳了嗎?不可能吧,一代偉人,怎么可能草草的就埋到這里呢,雖然有宋傾言在身邊,但還是感覺陰測測的,緊緊地靠在他懷里,摟著他說,“我們快走吧”。 宋傾言揶揄的說,“是你一定要來的,怎么,這就害怕了”?他竟然還有心思在說笑,她瞪了他一眼,松開他,扭頭就走,他想,看來激將法還是挺管用的。 在景區,兩人坐著小火車來到中山陵,一人花了五元錢,出門在外,真是什么都要花錢,其實中山陵更是空曠的可以,一直在走臺階,走到最后一個屋子,真真是走不動了,而且這個臺階是最多的一個,很陡峭,她估計,等到她爬上去,那也得累死了,算了,還是走吧,宋傾言也是有些走不動了,旅行就是這樣,一直都在不停的走,兩人走到景區外,在公交站點處,上了一輛公交車,有一個站點竟然是明故宮的方向,張子喬想去看看,下了車,走到里面,驚訝的發現,里面什么也沒有,只是遺址而已,當年靖難之役,朱棣攻克這里的時候,聽說是朱允文一把火燒了這里,為了逃出去而制造假象,都說他最后是逃了出去的,而朱棣命令鄭和下西洋也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為了尋找朱允文,最后的結果找沒找到,就沒有人知道了。 從明故宮乘坐地鐵到住的地方,剛到賓館的屋子,張子喬就躺在了床上,真是太累了,不僅累,還很熱,宋傾言看她的樣子,笑了笑,去衛生間給她擰一條毛巾,讓她擦擦臉,他也躺到了床上,走了一天,也累了一天,此時身子得到休息,困意立馬襲來,兩人就這樣,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是黑天,張子喬先睜開眼睛,剛動一動腿,頓時齜牙咧嘴起來,又酸又痛的,難受極了,但是肚子又餓的要命,身體保持原狀,伸手推了推宋傾言,他也緩緩睜開雙眼,屋里沒有開燈,只有外面的月光能照亮一點,勉強能看得清人,動動身子,他也酸痛的要命,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