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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她仿佛有點心神恍惚,看著沒什么心思了。? ☆、第 297 章 ? 阿煙聽到是蕭正峰,僵硬地抬起頭來,勉強扯出點笑: “糯糯跟著聆鳳二皇子出去了,我覺得有些無聊,便隨意坐在這里,也沒什么事?!?/br> 蕭正峰眉毛動了下,顯然是不信的,不過也沒拆穿她,只是挨著她坐下來,抬手握住她的手: “這兩天天氣涼快些了,等我公務稍微清閑些,就帶著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可好?” 阿煙搖頭:“身上倦怠,也沒什么心思?!?/br> 蕭正峰聽了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揚眉笑道: “莫不是這幾日頻了,讓你又懷了身子?” 這話一出,阿煙心思總算是從剛才的事里牽扯出來一些,別了他一眼:“沒有!” 其實他倒是說得沒錯,以前他總是忙,兩個人的房中之事難免減了,再說她也是想著年紀大了,兒女眼看著都要成人了,也就能少則少。如今呢,雖說他來到這宣陽依舊是忙,不過到底比在燕京城少了許多要cao心的,這樣倒是省出一些時間來陪著她。 他原本就是個貪吃的性子,更兼那一日兩個人一番交心后,越發覺得彼此之間情意綿長,他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總喜歡陪著她在榻上胡混,而且他如今越發長了能耐,一夜最多一次,可是一次卻要很久很久,有時候都到后半夜了,他自己第二日精神百倍的,跟吃了補藥似的,倒是把她弄得疲憊不堪。 蕭正峰其實是看她不高興,特意逗逗她而已。沒敢說的是,自從她生了第三胎,說是實在不想生了,自那之后,他服了不會讓女子孕育的藥物。特意問過御醫,對身體倒是沒什么妨礙,只記得三個月再續服一次就可以了。 當下蕭正峰抬起手,替她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痕,嘖嘖地道:“好好的,一個人在家哭鼻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怎么委屈了你呢?!?/br> 阿煙知道他是變著法逗自己呢,當下心里松快了一些,干脆就那么偎依著他。 他身形寬厚,這么靠著就覺得舒服。 蕭正峰看她情緒好多了,便隨口提起來: “我瞧著這幾日糯糯還挺喜歡和沈越一起玩呢,倒是把二皇子弄得不快?!?/br> 阿煙想起這個,擰眉道: “二皇子性情內斂,平時也只是看著,嘴上并不說,不過那意思里,倒是對沈越很是提防?!?/br> 蕭正峰朗聲笑了: “糯糯還個小孩子呢,倒是引得個二皇子這般牽掛。只盼著長大了后,別跟你年輕時候似的?!?/br> 阿煙白了他一眼后,卻是不免問起: “你覺得沈越對咱糯糯抱著什么心思???” 蕭正峰唇邊笑意漸漸收斂,冷道:“管他什么心思呢,反正得離我糯糯遠點!” 阿煙輕嘆,其實也只是問問罷了,她哪里不懂這個呢。 當年沈越的眼神那么陰暗,可是看到糯糯的時候,就仿佛陽光照進他的眼睛里。那個時候她曾經有過沖動,想著向蕭正峰提起來。 糯糯的命其實是沈越救的,糯糯能讓沈越擺脫心底的陰暗,如果沈越肯等,那么將糯糯許配給他,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可那個念頭真得只是轉瞬即逝罷了,作為一個母親她到底是自私的。 她也沒有權利去為那么小的糯糯決定什么,更不能強求沈越什么,順其自然地看著,看了這么些年,沈越已經是她怎么用力都無法拉回來的了。 時至今日的沈越,自然更是不可能和糯糯有什么了。 她坐在那里,遺憾一下,想著當年如果如果,也許現在就不一樣了。 蕭正峰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思,卻是忽然道: “沈越對你有恩,救了你和糯糯,這個我知道,也記得。如果有機會,我也想報答他,不過他現在這樣,我們也沒法幫他。路都是人自己走出來的,他心里有執念,自己看不破,憑著執念非要如何,難道你我從旁就能替他改變嗎?” 人如果自己想不通,那外人怎么勸說也白搭。 如果沈越性命有危,他自然是義不容辭,可是這男女夫妻之事,他卻是無能為力。自家糯糯才多大,還是個小娃呢,難道就將她許配給那個能當爹的二手貨?呸! 阿煙苦笑:“我何嘗不明白你說的話,他也說,我和他道不同不相為謀,本是歧路,為何我偏要去扯他??墒悄阋矐撁靼?,我和他自有一番淵源,他若不好,我心中終究是牽掛,不能自在?!?/br> 蕭正峰嘆了口氣,拍了拍阿煙的臉頰:“你哪里知道人家,也許人家樂在其中?!?/br> 要他說啊,現在滿燕京城找不出第二個像沈越這樣讓人羨慕的人。 你看那個尊貴的公主阿媹,簡直是恨不得跪在他面前去添他的腳丫子呢。 你見過哪個公主主動幫著自己的夫君納妾了嗎?又見過哪個正妻主動去看望流了孩子的妾室嗎? 燕京城的所有男人幾乎都在敬佩沈越的訓妻有方呢! 阿煙聽著這話,不免無奈,想著他倒是和沈越說出同樣一番似是而非的道理來。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可是阿煙卻知道,沈越那個樣子,又有何樂之有? *********************************** 這幾日宣陽諸事已了,蕭正峰命人收拾行囊,準備離開宣陽回去燕京城。誰知道這一日忽然有邊疆快馬前來,卻是蕭正峰心腹左慶南派來的。 這個左慶南昔日也是跟著蕭正峰征戰的,當初并不顯眼的一個校尉,這些年被蕭正峰一路提拔,如今在西北邊疆戎守。 這樣的人物,他得了消息,特意先行一步來報給蕭正峰知道。 阿煙看到這個,便回避了。 其實她也明白,這幾年蕭正峰雖離開了西北邊疆,可是那一帶的兵權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邊疆大將有事,不報天子,卻先報蕭正峰,這傳出去是大逆不道的。 不過這些年她也習慣了。 蕭正峰的權勢滔天,也是其來有自。 或許上面的那位也習慣了吧? 誰知道蕭正峰這一次看了那信后,卻是雙眸微瞇,臉上冷沉。 阿煙和他做了這么十幾年夫妻,早已經是知道他的,最近幾年他可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還有什么事兒能讓手握重權的蕭正峰皺一下眉頭呢。 于是她不免關切地上前:“怎么了?” 莫不是又要打仗了? 蕭正峰擰眉,沉聲道:“出了點意外?!?/br> 他不說明白,她反而越發擔心了,當下暫且將沈越的事兒拋開,擔憂地看著他。 蕭正峰將那個信函胡亂裝回去,拿到了一旁點燃了火燭,就此燒掉。 看著那個在燭火下迅速卷曲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