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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的是萬一有個不好,蕭家那邊的大夫人和老祖宗都必然是毫無保留地護著自己的,事情總是能解決。 這一日阿煙正在屋子里隨意挑揀些小衣服,都是糯糯小時候穿用過的,想著小孩子家的穿點舊衣服是好事兒。肚子里的這個到時候可以用些jiejie的舊衣。 正挑著時,孟聆鳳風風火火地進門了。阿煙又懷了一胎的消息沒敢對外聲張呢,不過孟聆鳳是常來常往的,已經知道信了。 她難得有些失落,特意過來拉了阿煙說悄悄話: “你怎么又懷上了,我努力了這么久卻一無所獲?!?/br> 阿煙笑得無奈:“這個事兒還是看緣分的。當初我成親一年多也沒動靜,心里也是著急,后來還說要看大夫,誰知道大夫剛進來,就發現我懷上了糯糯?!?/br> 說著間,兩個女人難免討論起怎么才能更容易懷孕這個事兒。阿煙紅著臉,壓低了聲音,把孟聆鳳拉過來,向她傳授了一些機宜,諸如要放個枕頭如何如何,諸如完事兒后要把腿兒翹起來如何如何。 孟聆鳳聽得恍然,忍不住大聲道:“原來要女人躺在那里的??!” ??? 阿煙花容失色,連忙看看左右,幸好丫鬟們都是懂事兒的,別說沒聽到的,便是聽到了也只能裝作沒聽到。 她無奈地拉著孟聆鳳躲到一旁:“你這是什么意思?” 不躺著,站著?坐著?還是趴著? 要說起來她和蕭正峰也偶爾為之,但并不會經常。 孟聆鳳于是也看看左右,壓低了聲音,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往日自己所作所為。 阿煙越聽臉色越差,最后張口結舌目瞪口呆:“這,這,這,這樣我想是沒辦法懷孕的吧……” 姿勢就大大地有問題??!? ☆、第 252 章 ? 過了端陽節后,齊王這幾日一直閑在家里。新皇對他越來越忌憚,便是如今西邊戰事吃緊,明明他對西蠻一帶邊境情況最為了解,可是德順帝依舊不想讓他插手的樣子。 他也就不提這事兒,為了避嫌,最近連和蕭正峰來往都少了,真個是在家里當起了閑散王爺,每日里逗弄下兒子取樂。 如今阿媹郡主小小年紀已經嫁出去了,府里就李明悅和莫四娘各生的兩個庶子而已。 李明悅所生的兒子名文軒,如今都已經兩歲了,一直養在齊王妃房里,但是顯見得齊王妃對于這庶長子并不喜歡。而莫四娘所生的次子文瀚,如今還是學爬的小娃兒呢,因齊王時常歇在莫四娘這邊,心里十分偏愛這個孩子。 這一日齊王逗弄著文軒,忽而想起自己的長子來,不免有些歉疚。 莫四娘從旁察言觀色,便明白了,笑著提議道:“殿下不如去看看軒哥兒?” 齊王沉吟了下,便點了點頭。 他心里明白自己是偏心的父親,可是沒辦法,他并不喜歡李明悅,當時莫名犯了點錯,就此納了李明悅,后來更是歉疚沒能在城亂之時護好她,讓她受了那等凌辱,這才又提她做了貴妾。 如今想起來,總覺得一切仿佛是受了算計。對于這個因為算計而得來的長子,齊王心里其實是很復雜的。 當下他到底是起身,去齊王妃的院子里過去。誰知道走到半路,便見前面院墻旁的林子里傳來壓抑的哭泣聲,他不免皺眉,想著自己素來待下人寬容,怎么好好的會有女子在這里哭呢? 他當下也沒讓人聲張,徑自走進林子,卻見一個女人穿著素裙,跪在院墻下,面對著院墻低低地哭,一邊哭,一邊口中念念有詞。 “軒兒,娘好想你好想你,想得每夜都睡不著,娘有時候想想娘做的事兒,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刀,如果不是娘一時糊涂,做了這些傻事,怎么至于連見你一面都不能,只能偷溜出來隔著院墻?!?/br> 說到這里,女人已經是泣不成聲,低頭幾乎是趴伏在那里哭泣著道:“軒兒,娘真是悔死了,怎么可以做那種事兒!” 齊王擰眉,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個哭泣的女人正是李明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看管李明悅的婆子一群人正四處尋找,猛然見了齊王,都嚇得跪在那里。 “我等看管不利,這才讓夫人跑了出來,求殿下恕罪!” 齊王默然不語地望著跪在那里的李明悅,李明悅猛然間看到齊王,驚得臉都白了,膝行向前,任憑那林子里的荊棘雜枝刮擦著,就這么爬跪在齊王面前,一連磕了幾個響頭,聲嘶力竭地哭喊道: “殿下,殿下,求求你了,求求你讓我見見軒兒吧!我實在想他想得受不住,這才拼死偷溜出來,我也進不去這院子,只能躲在這里隔著院墻想想他!” 說著這個時,她哭得幾乎啞了聲:“可憐我十月懷胎的兒子呢,我都沒抱過幾日!” 到底是骨rou親情,女人見不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她又是嚎哭得如此凄厲,一旁人等都有些不忍,有些心軟的婆子甚至眼圈也發紅了。 齊王沉默了半響后,這才皺眉道:“你也有知道悔改的時候?” 李明悅聽到這話,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線希望,跪在那里將頭磕在地上,磕得滿頭是草和蒼刺子,額頭也都流出血來: “殿下,我若不知悔改,就親自挖出這心來給你!殿下,我悔恨得恨不得去死!” 齊王低頭,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br> 說完這個,他沒再說話,只是揮手命人將李明悅帶走,那李明悅哭得撕心裂肺,就此絕望而去,口里還一徑地喊著“我的軒兒”。 齊王面無表情地抬腳徑自走入了軒哥兒的院子。 走進去時,卻見這院子里并沒幾個人,幾個半大的小丫鬟正在廊下打盹,還有幾個在那里逗著貓兒狗兒的。一直到齊王走近了,那幾個小丫鬟才驚醒,嚇得白著臉過來磕頭。 齊王臉色越發難看,待走進屋內,卻見軒哥兒正在榻下蹲著玩兒呢,臉上臟兮兮的,竟也沒人看管。齊王頓時眸中泛冷,厲聲問一旁跪著哆嗦的丫鬟們:“嬤嬤人呢?” 丫鬟們面面相覷,并不敢說嬤嬤出去干自家事兒了,只是小聲道:“我們并不知……” 這話一出,齊王便是一腳:“你們就是這么照料軒哥兒的!” 這一腳著實用力,被踢到的丫鬟頓時口吐鮮血,倒在那里,其他人也是嚇得面無人色。就在這個時候,軒哥兒身邊的嬤嬤和大丫環都得了消息,匆忙跑過來,跪在那里白著臉求恕罪。 齊王卻只是厲聲斥道:“滾!” 他這么說話的時候,原本趴在那里玩得不亦樂乎的軒哥兒也是被嚇到了,瞪大了驚惶的眼睛望著齊王。 齊王見此情此景,頓時心如刀割! 都是他的兒子,他往日只顧寵著瀚哥兒,卻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