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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猶如出谷黃鶯,清脆嬌嫩,婉轉動人,如今因靠在男人懷里,正是動情時,那聲音是越發的柔媚入骨,只聽得人骨頭都能酥掉。 蕭正峰被她這么一喚,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忍不住低聲道:“阿煙娘子,再喚一聲?!?/br> 阿煙此時也是乖順得很,當下低頭抿唇笑著喚道:“夫君……” 蕭正峰還是不夠,又要讓她喚,她也就低低地在他耳邊一聲聲喚著:“夫君……” 末了,蕭正峰實在是按捺不住了,一把將她按倒在那里,就在他壓上前時,他終于在她耳邊霸道強硬地道:“以后我弄你時,你都要這么喚我?!?/br> 于是這一日晌午過后,小院子里大雪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幾個丫鬟們也都縮著袖子各自回耳房去了。 而在正屋里,爐火燒得暖烘烘,床榻上那放下來的喜帳是搖曳個不停,地動山搖一般的動靜。 而就在這床榻咯吱搖曳聲中,夾雜著男子的吼聲,以及女人泣不成聲的低喚,連綿不斷起伏不絕,一聲又一聲,纏綿悱惻,嬌媚入骨。 ******************** 而在這樣的大雪之日,蕭老夫人卻是睡不著的。她雖然看著身子還算硬朗,可到底是年紀大了,老人家覺少,睡不著的她便叫了幾個媳婦一起在那里玩牌呢。 蕭老夫人其實是個有福氣的,身邊那么多媳婦,一個個伺候在身旁,有逗樂的有陪玩的,也有幫著捶腿閑聊解悶的。蕭家大夫人又命人準備了瓜果點心并各樣堅果炒貨,命人沏了茶水,一行人邊吃邊喝,實在是逍遙得很。 正這么玩著間,蕭正峰侄子輩的一個媳婦,排行十八的,也就是十八孫少夫人,不過因她男人叫立德,是以大家都叫她立德媳婦。 這立德媳婦從旁拿了一個銅暖手爐遞給蕭老夫人,一邊笑著,一邊狀若無意地道: “這新進門的九嬸嬸不知道忙些什么的,也不見來老祖宗跟前呢?!?/br> 一旁的另一個侄媳婦,尋常稱作立仁媳婦的,一聽便知道這立德媳婦的意思,當下忙跟著笑道: “可不是么,我們這里這么熱鬧,留了九嬸嬸在房里一個,也沒什么意思。倒不如叫一個丫鬟過去把她請過來,大家也好一起熱鬧!” 既然這兩位說了,其他媳婦們也有贊同說好的,也有笑而不言的。 蕭老夫人卻是仿若沒聽到這話一般,捏著手里的一個牌,對身旁的二兒媳婦問道: “你看看,我老眼昏花的,竟看不清這是什么牌?” 蕭家二夫人忙湊過去看了,笑道:“母親,您這是十萬貫,您這是贏了呢!” 原來她們玩得這紙牌叫做葉子戲,那紙牌只有樹葉那么大小,是以才叫葉子戲。這葉子戲原本是先前女皇親自發明的一個紙牌游戲,供宮中女官和她自己玩樂的,后來才從宮里漸漸傳了出來。這葉子戲里面有有四十張牌,分為十萬貫、萬貫、索子、文錢四種花色,如今蕭老夫人手中握著的這個牌恰好就是個十萬貫,是這幾個花色中最大的,顯見得是贏了。 蕭老夫人聽著笑嘆了一番:“你們這群年輕媳婦們啊,別看一個個眼睛不花,可論起這玩牌來,誰也及不得我。我這里眼花了耳朵也不好使,可到底腦袋還不糊涂呢!” 此時那立仁媳婦和立德媳婦說了剛才的話,蕭老夫人置若罔聞,這也就罷了,誰曾想蕭老夫人還故意說出這么一番話來,實在是讓她們面上發燙,羞愧得無地自容。 當下誰也都看出來了,其實是蕭老夫人對這兩個孫媳婦不滿,借故說她們呢。 因這兩個媳婦都是蕭家三夫人的兒媳婦,此時她忍不住皺眉掃了那兩個媳婦一眼,頓時那兩個媳婦都低下頭不敢說什么了。 而這個時候,其他媳婦紛紛湊上前笑著恭維道: “可不是么,您老是個有福氣的,玩牌也是神明相助,我們可不敢和老祖宗比呢?!?/br> 大家見此,也都跟著繼續說笑恭維起來。這蕭老夫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英明的,如今年紀大了,人老了,就愛聽好聽的,幾個媳婦圍繞在身旁各自奉承,很快便把她奉承得裂開了沒牙的嘴,于是大家又繼續玩起牌來。 一時三夫人說想起屋子里還有事呢,便告辭出去,那邊立仁和立德兩個媳婦見了,也都跟著告辭出來了。 待出了正屋,三夫人看看左右沒人,頓時拉下了臉:“你們兩個,什么時候能讓人省心些!” 三夫人生了五個兒子,便有五個兒媳婦,七個孫媳婦,其中這兩位是出身最是不好,立仁媳婦是屠戶家的女兒,立德媳婦則是破敗了的秀才家的閨女。 這立德媳婦沾染了她爹的那骨子酸腐,素來是什么都看不上眼的,只覺得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自己讀了幾年書那就是上上等之人,便是不能發達,也是世人有眼無珠罷了。她這父親祖上和蕭家有些瓜葛,是以借了這個便宜,這才嫁給了蕭家的子孫,待到嫁到了蕭家,雖說也明白自己是高攀了,心里時不時有些自卑,可是在這自卑之余,又總是擺出一副我雖然窮可是我有風骨的模樣。 至于那個立仁媳婦,則是沒什么見識,被立德媳婦說得團團轉,素日跟在立德媳婦后面當槍使的。 三夫人皺著眉道;“你們兩個沒眼色的,難道不知,今日是老祖宗特意讓你九堂叔回去和你九堂嬸好好聚聚。老祖宗早晨就私底下說了,說是可憐咱正峰好不容易娶了這么一房嬌媳婦回家,怕是沒過幾日便要被派遣出去了。這幾日你們都不許打攪他們,讓他們小兩口好生熱乎幾日。老祖宗都下了這樣的話,你們難道就不知有些眼色,竟然還提起這個?” 立德媳婦聽著這個,卻是皺眉道:“誰家男人能天天守在這宅子里不成,哪個還能不出門做事了?”? ☆、第 87 章 ? 她嫁的男人叫蕭立德,這蕭立德其實是個沒出息的,其他叔叔兄弟都自己出去謀差事,可是他卻并無所長,是以如今便幫著家里打理遠方的田地,一年里倒有多半年才外頭地頭上四處走動,這立德媳婦并不能常見自己男人。 立仁媳婦也從旁邊幫腔: “可不是么,難道就她嬌貴,就她合該和男人守在屋子里親熱暖和,我們卻要在這大雪天的出來陪著老祖宗說話解悶的?” 立德媳婦頗以為然,點頭道: “說得對,還有今日早間她送過來的那帕子,不過是個帕子罷了,值得大張旗鼓地送么?而且還只是一塊帕子罷了!堂堂一個相府千金,也真虧了她能送得出手!” 其實三夫人想起那帕子,也是覺得不喜,想著這是相府過來的千金,聽說光是陪嫁就幾十車呢,大家總以為她是個有錢的主顧,出手必然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