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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卻全部都變了樣?!?/br> 如果不是她所發生的太驚世駭俗,她都想把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告訴他,告訴他,她是怎么度過來的,她的過去,她以后會怎樣,她的臉……已經不再是臉了,而是一張面具而已。 可是她怎么敢說,她壓根就不敢開口。 她伏在他肩膀上,哭了很久很久,手緊緊地抱著他,抱得那樣緊,像是要將他融入她的身體里。 楊簡半抱半拖著她,來到沙發上,他盤腿坐著,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等她哭完了,他才把她推開,問道,“哭夠了?” 她臉色一紅,抽了一堆的紙巾在手里,擦著眼睛,委屈地點頭,“嗯?!?/br> “哭夠了,就離我遠點,別動不動就吃我豆腐?!彼麛恐碱^說道,這句話卻令她破涕而笑。 她貪婪地看著他,看著他還活著,他依然膚白勝雪,他沒有變黑,沒有跟蕭笑她們一樣,以那樣的狀況死了。 “有什么好笑的?”他瞪了她一眼。 她繼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角溢出淚水,眼眸里全是他的樣子,她想,她愛上這個男人了。 下一秒她笑不出來了,因為她的嘴唇被堵住了,那張近在眼前的臉,薄唇的涼味,讓她一顫。 她下巴被捏住,他的薄唇退開,他近在眼前,語氣戚然,“別笑了,蕭半離?!?/br> 這又哭又笑的。 她伸出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楊簡,你知道嗎,我真的怕你也跟她們一樣死了,我太害怕了?!?/br> “我沒死?!彼麘?。 “嗯,太好了?!彼质站o了手臂,身子緊靠著他,聽著從他胸膛發出的心跳,多么美麗的旋律。 楊簡瞇著眼,沒有說話。 屋里陡然升起一抹暖意。 她問楊簡,“你去看過蕭笑她們沒有?” 楊簡搖頭,“我剛從老家回來,還沒來得及出門?!?/br> “那我們一起去看她們吧?她們……應該都下葬了吧?!彼灿行┎淮_定,瑞星如今已經被封了,她幾乎成了一個沒有爹媽的孩子,想必楊簡也是如此的,畢竟他的事業正如日中天。 “葬了,你是要今天去嗎?”他擺弄著手機,問道。 “嗯,你能陪我去嗎?”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嗯?!彼晕Ⅻc頭。 她歡喜地又撲了上去,他下意識地伸手想抱她,結果也不知想到什么,手就垂下了,任由她撲上來,一躲,她整個人跌在沙發上,抬眼哀怨地看著他,“你躲什么?” 他瞇起眼,居高臨下道,“不躲讓你吃豆腐???” “哼?!彼吡艘宦晢柕?,“你還繼續拍?” “嗯?!彼麑⑺饋?,讓她坐直,給她倒了杯水,后看著她道,“你去整容了?” ☆、第五十九章 面具之命 她立即摸上光滑的臉,心里滑過一絲疼痛,問道,“這么明顯?” 他瞇了瞇眼道,“下巴尖了,肌膚光滑了些,眼睛大了些,你都整了好些地方了?!?/br> 她忍住滿心的酸楚,道,“是啊,為了漂亮,我拼了?!?/br> 楊簡沒再說話,進房間去,換了套外出的衣服,又戴了頂棒球帽,背著個雙肩包,看起來像是個學生仔。 她立即坐正身子,問道,“那我用不用也換一套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是一條裙子,把身材趁得玲瓏有致,楊簡冷然道,“隨你,我這里沒有女人的衣服?!?/br> 她霎時好奇了,“你從來不帶女人回家?你沒有交過女朋友嗎?” 他眼眸微微一掃,帶著警告,“你走還是不走?” “走走走?!彼⒓凑酒饋?,挽住他的手,朝門口走去,出了門口,他按的卻是負一樓,她好奇地問道,“去負一樓做什么?” 楊簡一副你是白癡的神情,許久硬梆梆地擠出兩個字,“開車?!?/br> 進了電梯,她腦海里轉來轉去,猛地揪住他,他低頭不解地看著她,她哀叫一聲,“我記起來了!蕭姐說你從來不開車的,那現在……” 他瞇起眼,抬起頭,沒理她,電梯到了,他拽著她的手拉到停車場,整個停車場幾乎全是跑車。 他走到一旁,開了其中一輛,車門都不用拉,感應就直接打開了,她惶恐不安地坐在副駕駛上,他略抬下巴,“把安全帶綁上?!?/br> 她當然得綁上了,還用得著他說。 她扯好安全帶,就見他把手放方向盤,下一秒,跑車如離玄的劍飛奔出去,她緊貼著后椅背,嚇得胃都在尖叫。 小寶感受到她的緊張,一直在她胸口里竄,“mamamama你怎么了?” 有楊簡在身邊,她哪敢應小寶的話,就連手心的鬼火都捂在大腿上,她看了眼楊簡,只見他專注地看著前面的路況。 而她,被甩得跟什么似的。 她卻連尖叫都不敢。 很快,車子來到一個墓地,這個墓地她以前聽說過,光是一個下葬位就要上萬塊。 墓地的停車場有攤位在賣花。 楊簡上前,要了一束紅玫瑰,合計999朵,寓意天長地久,她靜靜地站在他身邊,看著他付錢。 蕭笑的死,打擊最大的人應該是他。 那個從出道就跟他成為熒幕情侶的女人,那個在劇組里對他最了解的女人,她知道蕭笑喜歡玫瑰花。 可是他出手比她更快,比她先買了玫瑰花。 這種心情尤為復雜,也令她心酸,如果蕭笑不死,他們會是一對神仙眷侶,而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抬眼,他已經看著她了,斂著眉頭,無聲地催促。 她干笑了一下,上前,也買了一束玫瑰花,等店家包裝好了,她便抱著花跟在他身后。 看他熟門熟路地朝蕭笑的墓地走去。 他一定比誰都著急,比誰都清楚,蕭姐被葬在哪里,想到這里,她的心又是一疼,手心的鬼火因她的心情變得發燙。 剛葬沒多久,土還是松的,墓碑也新,跟前擺放的花全是玫瑰花,花葉還沾著露水。 一看就知應該是每日一換。 看到墓碑上那張笑臉,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水順著臉頰滑下,心里無聲地道歉。 鏡子里的女人一直笑,笑得那樣毫無心機。 她卻如被鞭笞一般。 身后的楊簡站得直直地,手里捧著玫瑰花,微微彎腰,把花放在墓碑邊,跟蕭半離的花擺放在一塊。 他目光清冷,沒有悲切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