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9
書迷正在閱讀:錯婚、只想寵愛你、重生之這個蘿莉很極品、再愛你一次、野生夫君馴服記、再生、蛋糕與毒藥、偏偏喜歡你(娛樂圈)、星河遙、將軍家的小嬌娘
喜歡上次她托拜爾森大小姐送來的鼻煙壺,那些鼻煙壺很精致,他愛不釋手,所以希望感謝這么掛記著他的克里斯。 見陳怡玢推辭,他還說:“我聽說在華夏的禮節當中,長輩贈送的禮物是不能推辭的?!?/br> 陳怡玢聽他這么說,只得收下了禮物。 后來聽黃薇甜說這些日子沙弗最勁爆的新聞就是有一位二十歲出頭的貴族女郎在追求部長先生,追得滿城皆知,部長先生甚至被逼得避回了家里,黃薇甜還說:“這要是真的成功了,塞德得叫一個比他還小的女孩mama嗎?”倆人想到那個畫面,都不厚道的笑了。 第二天,陳怡玢和黃薇甜去了一趟法國,專門去看望了克萊恩女士。 克萊恩女士在她的新工作室里招待了她們,陳怡玢先是感謝了克萊恩女士在她婚禮上送給她的那件婚紗,她說:“這件婚紗十分漂亮,我非常喜歡,它讓我有了一個難忘的婚禮,謝謝您?!?/br> 克萊恩女士跟陳怡玢亦是四年未見了,雖然一直有通信和電報聯系,但因為她的香水生產線的產品非常穩定、銷路又好,所以跟陳怡玢聯系時談的事一般都是談分紅和給她打錢等工作內容,陳怡玢是一個不多事的投資人,這點讓克萊恩女士很喜歡。 三人在克萊恩女士的工作室吃了一點法式點心,黃薇甜只禮貌的動用了一點,實在是前些日子試吃大小姐的婚禮喜餅吃得怕了,倒是喝了很多紅茶。 克萊恩女士又帶她們參觀了她擴大的香水生產線和新籌備的皮包工坊,陳怡玢她們一進入這個皮包工坊就被里面濃厚的工作氣息感染了。只見工坊前面的黑板上貼著克萊恩女士的設計圖和制包的打版圖,每個制包師傅手里都有一份分毫不差的打版卡,一位戴著眼鏡的老師傅正在細致的用刀裁著手下的黑色小羊皮。 陳怡玢和黃薇甜參觀了制包師傅的工作流程之后,陳怡玢向克萊恩女士詢問了包的產量和成本等問題。待聽到克萊恩女士的回復之后,陳怡玢表示這個產量有點低。 克萊恩女士說:“之前設計了一款包的銷量很好,但因為銷量好,所以那款包的制包師傅尚且忙不過來,新款的皮包只能抽出一小部分老師傅,再打算招一部分新人來加入,現在苦于資金不足,沒法擴大生產……” 陳怡玢一聽,露出職業性微笑,說:“關于擴大生產的事,我跟薇薇安很有興趣聽你繼續講一講的?!?/br> 克萊恩女士也露出矜持的笑容,開始講述她設計的第一款包的銷量是多么的好,多么受法國女士的歡迎等等。到晚上離開工作室的時候,陳怡玢又花重金投資了克萊恩女士的皮包生產線,這一次因為比香水投資多了很多,在利潤紅利上也談了很久。 出來之后,黃薇甜跟陳怡玢說:“嘉和,你是打算逐漸將這個公司給買下來嗎?” 陳怡玢想了想未來的發展,想到二戰時歐洲的混亂和這個品牌在二戰時的中斷,她跟黃薇甜說:“如果時機合適的話,將來能作為這個公司最大的股權持有者這一點還是可以考慮的?!?/br> 當晚她們在法國住了一宿,第二天黃薇甜領著陳怡玢去了她當年實習過的雜志社來拜訪。當年黃薇甜在這里實習的時間很長,她性格開朗、手頭又大方,雜志社里的女士們對她的感觀都還不錯,尤其是黃薇甜這幾年還重點鞏固了與雜志的總編路易莎的友情,每年到圣誕節和路易莎生日的時候,她都會給這位總編寄一份來自古老華夏的華美禮物。這幾年下來,黃薇甜跟路易莎的友情也是還是不錯的。 總編路易莎知道黃薇甜要來,特意約了她們到辦公室里來坐一坐,還跟黃薇甜說:“我看過華夏的和雜志,這兩本雜志上經常登載你們二位女士的照片,我打算在下一期做一個‘女權時代’的專輯,將一些權貴女性的著裝和思想記錄下來,展現給我們的讀者,不知道二位女士有沒有興趣接受我們雜志的采訪?” 黃薇甜和陳怡玢自然是同意的,能上雜志是多少時尚女性的夢想啊,黃薇甜幾年前還被選為華夏最會著裝的女人,當時這件事在平城的太太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動,黃薇甜還為此辦了一場派對呢。 黃薇甜和陳怡玢倆人單獨拍了幾張平面照片之后,又合在一起拍了幾張,鏡頭前的黃薇甜穿著一身華美的絲綢繡花旗袍,陳怡玢穿著一身職業女性的褲裝,她的淺灰色羊呢高腰褲下穿著一雙小羊皮的高跟鞋,上身穿了一件真絲高領堆蕾絲的燈籠袖襯衫,脖子上戴著當時最流行的層疊長珍珠項鏈,手上拿著一只C.C的羊皮包。 黃薇甜坐在一把黑色牛皮楓木曲線的大椅子上,陳怡玢站在她身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微微揚起下巴,斜睨的眼的樣子看著鏡頭。 黃薇甜一臉慶幸的說:“幸虧我這幾天沒好好吃飯,將那幾磅rou給餓瘦了下去,否則上鏡之后我是那么胖,我會受不了自己的丑陋的?!?/br> 拍完照之后,倆人本來想在法國多呆兩天等著照片出來看看效果的,結果她們在駐法的華夏大使那里看到了幾天前的華夏報紙,報紙上頭版頭條登著“東北軍閥許偉和被暗殺,少將軍許開疆能否順利接掌權柄?” 而最新的那張報紙的頭條是:“宋定海裁軍,鄭遠山中途憤怒離席,裁軍令何去何從?” 雖然兩位女士不太關心政治和軍事上的事情,但是倆人已經出國多日,陳怡玢心系王綬云,而黃薇甜也想念自己的兒子小福寶,倆人就決定早日回國。 再一次登船離開,送別的人還是塞德和艾伯特,艾伯特還把黃薇甜拉到了一邊,說:“你呀以前挺有眼色的人吶,怎么現在變得這么沒有眼力了?” 黃薇甜“哼”了一聲,跟他嘟囔一句:“要你管?” 艾伯特自嘲一笑,說:“是啊,我想管也管不到啊?!币幌戮妥岦S薇甜沒了聲息。 艾伯特又輕聲的對她說:“薇薇安,我不會再等你了,不會了?!?/br> 黃薇甜看了他一眼,從小到大,艾伯特總是在她的身邊的,他們相識的時間甚至比她跟李少雍認識的時間還久,他們很熟悉彼此,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互相都在照顧和遷就著對方……可是只有這些,是不夠的。 黃薇甜說:“嗯,我知道的?!?/br> 艾伯特伸手揉了揉黃薇甜的腦袋,黃薇甜不樂意的喊了一句:“我新做的頭發呢!” 不遠處的塞德和陳怡玢站在港口前,塞德說:“這就走了?”今天海風有點涼,塞德還系了一條駝色的羊絨圍巾,海風吹亂了他的頭發,他用手指往后攏了攏,卻無損他英俊的容顏。 陳怡玢說:“嗯,國內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