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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女人少不了的,你可不能有偏見??!連我們嘉和的匣子里都有很多首飾呢!” 陳怡玢拿黃薇甜沒轍:“提我做什么,我那些也是為了交際,人家穿著金絲玉縷,我也不能穿著破瓦片啊,再說我們是做平城最時尚的服裝公司的,穿太差的話還誰來我們這里買衣服?” 黃薇甜道:“好好好,嘉和哥怎么說都有理?!?/br> 黃薇甜和陳怡玢打趣了一會兒,將王綬云剛才低落的情緒調動起來,四人又喝了一點助眠葡萄酒,就各自睡去了。 夜里王綬云傷口疼爬了起來,到飯廳那里倒了一杯水,之后又去酒柜那里倒了一點葡萄酒,點開小客廳的燈,就坐在那里慢慢喝著酒看了一會兒書。 許是找酒有動靜,女傭出來看看,見是王綬云,又回去了。王綬云正想回房間里繼續坐著,就看見陳怡玢也下來了,她看見王綬云,道:“怎么,睡不著?” 王綬云道:“你不也沒睡著嗎?” 陳怡玢道:“明天二哥的中醫學院要開學,二哥讓我去搭把手,我剛才合計明天的幾項事,就錯過了困勁兒,這不,也合計爬起來喝點兒葡萄酒?!?/br> 王綬云手里正拿著一瓶酒,順勢將酒瓶又放回小幾上,拎了一只新的酒杯過來,道:“一起喝點?”說著,已經給陳怡玢倒上了。 陳怡玢接過酒杯,輕輕搖晃著葡萄酒,紫紅色的顏色十分迷人,她喝了一口,慢慢的呼一口氣,靠在身后柔軟的沙發里,她一頭及肩的卷發散落在肩頭,已經卸了妝,但是仍是濃眉膚白的樣子,濃黑的眉毛跟時下細彎的樣子不太一樣,更顯得她有幾分英氣的樣子。 可是她平靜、睿智的眼睛卻讓人覺得這是一位十分不一樣的女性,她沒有這個年紀飛揚跳躍的樣子,也沒有跟陸云鶴離婚后怨天尤人的樣子,她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并且在夾縫之中找到了她的立錐之地,甚至讓周圍所有人的都圍著她轉。 不管是黃薇甜這樣的豪門千金,還是蘇珊娜拜爾森那樣公爵家的大小姐,甚至是他王綬云自己,都漸漸被她吸引,覺得作為她的朋友真的很舒服和幸福,他們的目光都會情不自禁的看向她,連人也都會不由自主的向她靠攏。 也許他們都覺得陳怡玢有一種溫暖和可靠并在的一種奇妙感覺吧? 王綬云也喝了一口葡萄酒,也許是因為黃薇甜和李少雍都不在,王綬云難得單獨跟陳怡玢相處,他會去想很多以前他不會考慮的事情,關于陳怡玢的事情。 王綬云今天晚上看到張少白對陳怡玢的追求,他不是沒有從張少白之前的一系列舉動之中看出來張少白的意圖,可是今晚他卻還有點犯傻的去問黃薇甜,其實他心里也是亂了。 他今天看到張少白離陳怡玢那么近的在說話,他心里竟然想將張少白從她身邊拉開!這種嫉妒的感覺提醒著他,陳怡玢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陳怡玢問他:“你是傷口疼睡不著?” 王綬云道:“什么都瞞不過你?!?/br> 陳怡玢道:“明天去醫院開一點止疼藥?” 王綬云笑,揶揄道:“還上什么醫院啊,去煙館抽一筒就不疼了?!?/br> 陳怡玢瞪他一眼;“也跟甜甜一樣盡說些不靠譜的了,隨慶,可是學壞了?!?/br> 王綬云道:“軍醫給開了藥,每天抹一點,不過我懶得抹,挺著吧,這點傷也不算什么事兒,過幾天就好了?!?/br> 陳怡玢一聽,說:“我來給你抹吧,你把藥放哪里了?” 王綬云本來挺不好意思想拒絕,但到嘴里,話就變成了:“這太不好意思了吧?” 陳怡玢瞥他一眼,道:“裝客氣是吧?” 王綬云笑,道:“改天送你一套‘慶銀樓’的首飾,你看中了我來付賬?!?/br> 陳怡玢起身去客房拿藥,還扭頭跟他說:“這可是你說的,王少將?” 王綬云看著燈光下的陳怡玢穿著睡衣走動,她穿著兩件套的淺藍色絲綢睡衣,里面那件是蕾絲吊帶絲綢長裙,外面這件長袖袍子在腰間系上了一條腰帶,陳怡玢日常也很注意儀態,晚上也將身上捂得嚴實實的,只脖頸的地方露出方寸肌膚,可是也讓王少將覺得好像可以隨著她的步伐隱隱的看到她美麗的身形…… 很快拿來的藥,陳怡玢又在王綬云的指揮下解開了纏著手臂的繃帶,王綬云看著陳怡玢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的樣子,不知怎的,覺得心里特別受用,什么慶銀樓的珠寶根本是小意思。 陳怡玢拆開了繃帶看到了他的傷口說了一句:“這么深,你還說小傷?!?/br> 王綬云道:“當軍人的,哪里有不受傷的?你以為少將的領章是白的嗎?” 陳怡玢道:“行了,知道你是掙軍功得來的啊,別亂動,我給你撒上藥粉?!?/br> 王綬云挺著不動,看著陳怡玢離他那么近,頭垂著專心的給他傷口撒藥粉的樣子,讓王綬云真的覺得很很很舒服,這種溫暖和心跳的感覺真的很久很久沒有了。 他忽然覺得,若是能這么一直下去也很好,真的。 撒好了藥之后,王綬云又故意找話題跟陳怡玢聊了一會兒,因為他知道自己特別不舍得讓這樣一個奇妙的相處就這樣的過去,所以他又故意挑起了話題,提起了二哥和陳怡玢那所‘和安中醫學?!氖?。 陳怡玢一提起工作上的事,說得頭頭是道,尤其說到:“二哥是希望振興中醫,但是我覺得除了振興中醫之外,我們也應該培養出西醫人才,因為隨著戰爭越來越混亂,會有更多的人受到外傷,尤其是戰場上的士兵,若是能得到及時救助,也是一條人命??!” 提到這些慈善的事,陳怡玢的眼睛是發亮的,王綬云覺得,一個女人有她所愛的事業并為之努力、侃侃而言的樣子,真的很迷人。這種迷人的美麗甚至超越了皮囊帶來的美麗,讓人從心底覺得難忘。 王綬云從軍隊的角度跟陳怡玢談了戰場的軍醫,還有建立一個兼具西醫的醫學校這件事,談得陳怡玢談性十分濃。王綬云雖然是軍人,但是在當一個軍人之前,他是一位出色的望京大學高材生,跟陳怡玢聊起任何話題都有他獨特的見解,讓陳怡玢覺得交流起來特別的舒服和爽快。 倆人就這樣聊了很久,王綬云說:“嘉和,有時候看到你這么有干勁,真的也會被感染,同時也會被你心底那份慈善的念頭所感染,真的,你和所有我認識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你十分的特別?!?/br> 忽然聽到王綬云這么夸她,陳怡玢還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也說:“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慈善不慈善的還沒想那么多,我跟所有人沒什么不一樣的,只是我可能是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吧?” 王綬云嘆:“你還是這么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