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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般求她,我不復婚,只希望她留下孩子,將來交給我來撫養即可,絕不對她有糾纏,可是她還是不同意?!?/br> 三人都沉默了。 李少雍說了一句:“有時候女人狠起來讓人心冷?!?/br> 四個人后來都沒怎么說話,后來三個娃回來了,在家里跑來跑去的,家里才又熱鬧了起來。 過了幾天,項大夫忽然找上門來,到店里去看陳怡玢,陳怡玢到的時候,他已經等了很久了,一看到陳怡玢進來他就立刻起身了,陳怡玢挺驚訝的,道:“項大夫怎么過來了?可是有什么事?” 項大夫道:“張老板放了我一天假,我們幾十個大夫輪班去給災民義診的,趁著有空我特意過來對你表達一下感謝?!闭f著就送上了一些水果和藥材。 項大夫還頗為不好意思的說:“我還記得你的脈象,又給你拿了一些太平補藥,小小禮物,希望你不要嫌棄?!?/br> 陳怡玢趕緊接過來,向他道了謝,又將他請到后面的會客室里,給他倒茶上點心。 項大夫說:“多虧你幫忙,張老板也慷慨,看在你的面子上給我開了五十塊大洋,說實話,這筆錢對我很重要,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br> 陳怡玢道:“不用感謝我,只希望你好好鉆研醫術,學得一門傍身的手藝?!表棿蠓蜃匀粦?,說他也有意多學習一些西醫方面的知識,將來更有發展云云。 陳怡玢見他這樣賠小心的樣子,心里想著到底她還是忘了尺度,于是很干脆的跟他說:“項大夫您不用覺得欠我的,你可能不記得了,你在很多年前無意之間幫助了我,所以今日皆是因為當日之事還你的恩情罷了,你我之間以朋友相交?!?/br> 項大夫聽到陳怡玢說以前幫過他,他趕緊在腦子里想了很多,可是他畢竟親手救過很多病人,到底是哪一個他還真的記不住,陳怡玢看他仔細思索的樣子,打斷他說:“那時我也很小,還不是現在的樣貌,可能你也想不起來了,不過舊時的幫助我記在心里的,今日才有此舉動,看到你能過上好日子,我心里也是快慰的?!?/br> 項大夫心想這就是勤勤懇懇當個好大夫的好處了,他心里這些天其實也是頗為有思量的,一方面雖然覺得自己運氣好受了一位病人幫助,可是這亂世哪有無緣無故的幫助啊,他真的怕是個騙子什么的,但是想到張少白在平城的名聲,也沒人敢在這樣的太歲名聲上動土,于是抱著試試看的念頭去了,結果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甚至還真的見到了張少白,張少白還拍著他的肩膀說:“陳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讓項大夫覺得一切好像在做夢一樣。 所以他一得空就趕緊打聽到了陳怡玢的地址,登門來謝,畢竟搭上了張少白這條線,他以后的生活也能好過一點啊,結果聽到陳怡玢說一切的幸運皆是因為他早年的相助,而且人家也說了是還恩情,那就是說還完了這事就拉倒了。雖然這么聽起來他心里松了一口氣,但是又覺得這么一個好的機會就這么沒了,也是頗為可惜的。 趕緊跟陳怡玢說:“若是以后府上有人,我是說人都難免有個頭疼腦熱的,需要我來出診,你只需派人來跟我說一聲,我肯定隨叫隨到的?!?/br> 陳怡玢一聽,又說:“我自然是需要項大夫幫助的,需要的時候我不會跟你客氣的?!?/br> 送走了項大夫,陳怡玢想著授人與魚不如授人予漁,這各人的生活最終都還得靠自己去走,別人都代替不了。以后再拉項大夫一把的時候,也得做得痕跡淡一點了。 下班回家又特意去朱公館去看朱伯逸,朱伯逸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褂子,在書房里看著一本古籍,如果不是他梳著時下的斜分短發,會讓她有一種看到古代讀書人的感覺,朱伯逸細長白皙的手指搭在舊黃的古書上,看書的時候表情很閑適、享受,倒真有一種古代貴公子的樣子。 她進了朱伯逸的書房才真的是長見識,早聽說他是后世有名的收藏大家,現在可算有了概念,只見他的屋子里好多穿線的古書,分門別類的放在紅木玻璃書柜里,還有幾個柜子里放著他收集的古錢幣和古董,紅木的雕花書桌上擺著幾方印石,墻上掛著一幅八大山人的畫,整個屋里很多珍本孤品,這一個屋子的藏品恐怕細細的用玻璃罩子擺放的話,可以擺滿后世半個博物館吧。 朱伯逸看到陳怡玢這驚訝的欣賞表情,心里反倒是受用,他這人若是別人夸他有錢、聰明,他都沒覺得怎么樣,他生來就富有,自己又天性聰明,于掙錢一道上更是仿佛無師自通,雖然體弱但是也不影響他接掌家族事業,唯有收藏一道上,別人夸他的時候才真是讓他覺得開心,而且也樂意跟人談起這方面的事。 可惜陳怡玢是一個外行,只知道感嘆和夸贊,但是朱伯逸也還挺受用的,不過陳怡玢看到這些古書,想到后世在十年混亂時期的時候,朱家很多重要的藏品都被毀了,到后來捐獻給平城圖書館和博物館的也不過是剩下的少量藏品了,這真是一件十分十分遺憾的事,便說:“雖然孤本獨品才更有價值,但是若能刻印一些珍貴的復本,或者自家親朋留存或者開放給世人看,才算是這些古籍真正的作用吧,否則時間久了,字跡淡了,書頁壞了,這些前人的智慧終究就會斷了的吧?!?/br> 想一想,又怕自己說得太委婉朱伯逸聽不懂,又說:“近些年連年戰亂,恒之也還是要為這些珍本和古董考慮考慮的?!?/br> 朱伯逸卻笑道:“我書房里的幾本書其實已經聯系商務出版社出一些精品收藏本了,我也覺得自己能看到這流傳了幾百年的孤本固然是好,但是若是這些先人智慧丟失在我這里,那我可是罪人了,再說平城人都知道我愛收藏,來借的人屢屢不絕,我也是怕了,每每被人借走珍本,我的心里總是心驚膽戰的,最終我還是決定做一些精美的復刻本供大家研究吧!” 陳怡玢笑,說:“恒之心胸寬廣啊?!?/br> 朱伯逸又向陳怡玢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藏品,講得津津有味,每當他講這些事的時候,他的臉色不自覺的紅潤了,仿佛他不是一個體弱常病之人,而是在大學的課堂上談古論今的教授一般。 說了半天,朱伯逸才問起陳怡玢來拜訪的事,陳怡玢趕緊說道:“想在恒之的紗棉廠里加工一批棉衣,張老板向我的小店定制五千套棉衣,我現在小本生意沒法那么快速趕出來,就來向你求助了?!?/br> 朱伯逸當場給紗棉廠的管事打了電話,隨后就應承了陳怡玢,又說:“我知道你們訂制棉衣是給災民賑災,那天賑災晚宴我雖然沒有去張公館,但是也捐了錢的,你的棉衣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到底還是女士心細,張老板訂這五千件也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