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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了觀點:“你是我陸家認定的兒媳婦,志杰在胡鬧,你不要跟他一樣。這件事我會教訓志杰,你好好養身體,300大洋供你花銷,今后每月都會給你寄錢,你在那邊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志杰,志杰只是一時昏了頭,待過些時日會好的?!?/br> 陳怡玢也沒指望陸云鶴的父母給她寫信能寫出什么特別的來,誰的爸媽不疼自己孩子啊,就算她給陸家生了長孫,她也還是一個外人罷了。 最后她打開了自己父母寫來的信,看信封上的字就知道這是四弟代筆寫的,四弟的字有一種青春飛揚、不受羈束的感覺,所以四弟在上輩子也是最愛陸云鶴的,他跟陸云鶴甚至是一輩子的摯友。 信的開頭說:“儀玢我兒,我對你很失望,你出嫁前我就教育過你,不要對婆家說‘不’,要孝順公婆,討丈夫的歡心,怎么你就學不會呢?甚至學人家嫉妒起來了,男人三妻四妾本來不是新鮮事,你作為大房怎么可以阻攔?……”雖然字跡是四弟的,但是這口吻一看就知道是她姆媽說的,她姆媽受到的是標準的閨閣千金小姐教育,對她的女兒們教育也是完全舊式的。 陳怡玢快速的瀏覽了姆媽的信,幾乎一目三行,反正她大概也能猜出來姆媽說的那些老套話,看到信結尾的時候,寫到:“你既然嫁入了陸家,就是陸家的人,我們陳家沒有被休棄回家的小姐,你好自為之!” 看到最后,若說不失望那是假的,但是上輩子這些人的態度幾乎也就是這樣了,以前經歷過的事再一次經歷,雖然會有一點受傷,但是她畢竟也算是80多歲的人了,想得比較開,而且陳怡玢看到那些支票也就沒太糾結信的內容。 離婚這個事現在對她的親人們而言都是接受不了的,而且‘離婚’這個詞匯被大眾廣為所知也是在她和陸云鶴離婚之后,陸云鶴登報聲明了他們離婚了,成為當世第一對依照法律離婚的夫妻,從那以后,離婚的人開始多了起來。要不然的話,陸云鶴在離婚之后怎么會洋洋得意的說他是突破了封建思想的包圍,解放了天性,讓更多的人去尋找真正的愛情呢! 下午慢騰騰的給大家回信,首先給大哥回信的,給他的回信她其實想了好幾天,不知道該說什么,其實她心里有一腔的話想對他和家人說,但是怕受傷,越是年紀大了,越怕疼,尤其這種親情上的問題。 她對大哥回憶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我記得小時候我纏腳哭得不行,你跑過來跟姆媽說不讓我纏腳,姆媽說不纏腳就嫁不出去,你當時對我和姆媽說:‘如果小妹嫁不出去,就由我來養她一輩子’,大哥,你還是當年那個說要養我一輩子的大哥么?陸云鶴如此對我,在你看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如果離婚了,陸陳兩家的聯姻關系斷了;重要的是你跟陸云鶴沒有了姻親的維系,你是那么的愛陸云鶴,甚至超過了愛我這個被你看著長大的小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我真的不那么重要,我這個‘物件兒’沒有發揮好連接兩家的橋梁作用,到如今,我是不是可以消失了?既然你愛陸云鶴更甚,那么你就當沒有我這個meimei吧!陳家失去陸云鶴如喪考批,那么失去陳怡玢呢?是不是應該皆大歡喜?不用掛念我了,多虧大家慷慨解囊,夠我在這個鄉下活得滋潤一陣了?!?/br> 陳怡玢給二哥的回信也幾乎跟大哥一樣,給自己爸媽回信更委婉一點,但是也寫到了:“既然認定我生死是陸家的人,那么以后我命由我,請勿掛念,祝二老安好?!?/br> 就算80多歲的老人,也還是有任性的權利的。 陳怡玢又提筆給陸家二老回信,只寫到:“多謝慷慨解囊,解我燃眉之急,志杰仍舊消逝無蹤影,這種生活我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如志杰再堅持,我會同意。祝二老安好,替我傳達對阿光的想念?!?/br> 又過了幾天,陳怡玢終于出了月子,這一次的月子她養足了將近三個禮拜,每天讓自己好吃好喝,心態又好,雖然中間被家人的幾封信略擾了心情,但是都能調劑過去,等出月子的時候,反倒比之前胖了一點,氣色紅潤了一些。 上輩子她生完二兒子之后,身、下的惡露不止,很是讓她苦惱了一陣,后來還是家里給寄了中藥,喝了一段時間才好,這輩子反倒沒有那些煩惱。 出月子第一件事,她就痛快的洗了個熱水澡,泡在他們家的小浴缸里,她感覺人都要泡軟了,可是很舒服,熱水包圍著她,讓她更對重生的生活多了幾分真實感。 出月子第二件事,她熱情的重新請黃穆德吃了一頓大餐,因為這些天黃穆德真的幫了她很多,不僅幫她買了日常吃的菜和生活用品,還幫她寄信存支票等等,讓她很是感謝。月子里黃穆德來蹭了兩頓飯,都跟她吃著略清淡的月子餐,這回她拿出手藝,在物資貧乏的鄉下做了好幾道菜,吃得黃穆德十分盡興。 黃穆德臨走的時候反倒有點欲言又止,陳怡玢都不想再問陸云鶴的事,黃穆德像是終于忍不住了說:“志杰離開了沙弗市……” 陳怡玢軟綿綿的聲調依舊:“他去哪了?” “聽說是去了巴黎?!?/br> 陳怡玢收拾著桌上的碗筷:“哦,我知道了,多謝你?!?/br> “你,今后打算怎么辦?” 陳怡玢看了一眼在原地有點手足無措的黃穆德,在黃穆德看來,他不把陸云鶴的消息告訴陳怡玢好像有點對不起她給他做的美食,可是他又是陸云鶴的朋友,真是有一種兩面煎餅的感覺,讓黃穆德特別不是滋味。 陳怡玢覺得有趣,想著陸云鶴的朋友里,黃穆德倒也還算正直,聽說在老家也有一位舊式太太,但是出國這兩年,沒聽說黃穆德在外面又找了新式女郎當女朋友,作為陸云鶴的朋友而言還挺難得的,她道:“我打算先找一份工作?!?/br> 黃穆德以為陳怡玢會去找陸云鶴,結果聽到陳怡玢說要出去找工作,驚訝的重復了一遍:“找工作?” 陳怡玢收拾好碗盤后,又拿出擦手的雪花膏來細致的抹著手指,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她手里彌漫開,陳怡玢道:“是呀,我總不能這樣坐吃山空,等待別人接濟呀,這些天我想了很多,覺得我應該靠自己站起來,我聽說在沙弗市,女人都可以當官選舉了,我不求當官,能養活自己活下去就可以?!?/br> 黃穆德當然知道沙弗剛通過女性可以選舉這個法案,但是沒想到這種話會從陳怡玢嘴里說出來,因為在他印象里,陳怡玢雖然很聰明,但是也還是帶著舊式女人的味道,因循守舊、以夫為天。 這些黃穆德都能理解,畢竟陳怡玢沒有受過正統的留洋教育,就算她哥哥們都是留洋進步人士,但是她僅在國內讀過幾年女子學校,比上層人家把女孩也仔細認真的教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