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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流干一般。 待到沈晏哭累了睡過去,沈靈均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放進被子里,正準備離開,忽然袖子被拉住了。他回頭一看,沈晏皺著眉頭,小手攥著他的袖子,在夢里都是一臉不安。 沈靈均心疼不已,示意棗兒離開,便坐在床邊的繡凳上陪著她,大約是有父親的氣息在一旁,沈晏漸漸松開了眉頭,沈靈均放下心正準備離去,卻突然聽到沈晏的呢喃,給愣住了。 “爹爹……我好累……爹爹……我好悔……” ? ☆、第五章 ? 蕭瑀回去后才見到那碗姍姍來遲的紅燒rou,猛然意識到自己大概是被坑了,想來自己名聲不好,工部不想接收這個麻煩又不好明著得罪他,只能用這樣迂回曲折的方式表達不滿,讓他好知難而退。 想來上輩子他也經歷過這種事情,他當時選擇去了兵部,去的第一天就和里頭的校尉打了一架,兵部的人那叫一個臉熱心黑,打得不重卻讓他顏面盡失,偏偏他性子倔強不肯服輸,硬生生地在兵部扎下根來,反而贏得了那些大老粗的另眼相待。 工部眾人的法子太過曲折,反倒讓他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個問題。 “一群老鱉精?!笔挰r暗暗發狠,他都能在兵部留下來,還攻克不了區區一個工部嗎? 然而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年、輕。 第二天,蕭瑀準時出現在工部,讓工部眾人大吃一驚。他們都以為經過昨天的事,這位嬌生慣養的王爺一定不會再來了,再不濟也是和皇帝告狀換個地方待著。 岑宥小心地迎上去:“殿下到的真早,不知可否用過早膳?” 蕭瑀露出一個意料之中的笑容,向岑宥拱了拱手:“多謝岑大人關心,本王經過昨日之事深深體會到了工部眾人的不易,所以……”他拍了拍手掌,身后魚貫而入一列王府奴婢,每個人手中都提著一個食盒。 岑宥心中頓時有過不好的預感。果然,接著蕭瑀便說道:“從今往后,本王的吃食由王府單獨料理,不會占用工部一絲一毫的經費?!?/br> 他說著,婢女們紛紛將手中的食盒打開,蝴蝶暇卷、姜汁魚片、五香仔鴿、糖醋荷藕、羅漢大蝦、串炸鮮貝、蔥爆牛柳、蠔油仔雞、 鮮蘑菜心、菊花佛手酥、花盞龍眼、沙舟踏翠、香油膳糊rou丁,一道道菜品被整齊地擺在了桌上。 岑宥預感成真,也明白蕭瑀必然是知道昨天他們故意整他的事了,頓時臉色一白:“殿下恕罪,但這……這……” 蕭瑀本也不是為了和工部眾人撕破臉皮的,見岑宥服軟,他下馬威的目的達到,便見好就收,指著那些菜道:“我初來乍到,本想做東請大家吃飯,然同僚們事務繁忙,想來也是沒時間赴宴,我也只能出此下策,望諸位見諒?!?/br> “王爺客氣了?!北娙私允軐櫲趔@,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蕭瑀笑著看向岑宥:“岑大人,您當為首座,您不入席諸位同僚可都不敢坐呢!請吧!” 岑宥暗暗地嘆了口氣,本以為錦親王不過是個脾氣大的小屁孩,誰知道皇家出來的一個都不可小覷。先前一打一消已是將眾人弄得又敬又畏,只要稍稍示好,已經足夠用來收攏人心,但他又點名了自己的位置,表明不想爭權的態度。岑宥本就欠了蕭瑀的情,于情于理也沒法拒絕,再加上蕭瑀表明態度示好明顯,他若還端著可就有些不知好歹了,當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 想通了的岑宥哈哈一笑:“下官聞著這香味都吞口水了,便托王爺的福美餐一頓,王爺請上座?!?/br> 蕭瑀不再客氣,與岑宥同時入座。 自此,蕭瑀安心地在工部留了下來,本以為自此風平浪靜,哪里想得到,苦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工部下轄部門眾多,工部又歷來是清水衙門,人員少不說還有不少尸位素餐的,真正做事的寥寥無幾,所以那一日也并非是岑宥出現在工部作坊也并非是瞞騙蕭瑀的,工部還真就缺人到尚書也要做事。 蕭瑀揣著私心跟在劉衡身后,劉老頭一開始還戰戰兢兢,后來也就習慣了,有一次喊人做事對方半點沒反應,反倒是蕭瑀默默地替他做了,劉老頭頓時就驚喜了,膽子越來越大,從此,堂堂王爺地位一落千丈,直接落魄成了跑腿小廝。 有了劉老頭開先例,蕭瑀一下成了工部最炙手可熱的人,幾乎每天都會被安排一堆差事,對方還都是些白胡子老頭,讓他生氣都生不出來,如此大半個月過去以后,他已然將工部各個部門都摸熟了,每日回府雖然累得話都不想說,卻從未有過如此充實的日子。 而堂堂王爺都如此勤奮踏實,一些官員也就不好意思看著王爺在忙自己卻閑著,一時之間,整個工部的效率直線提高,原本捉襟見肘的人力一下子就變得寬裕起來。 周帝有一次想起這事情,擔心兒子犯眾怒,招來岑宥一問,得到的竟然是好評,讓他頓時龍心大慰,順手就批了工部兩倍的經費。 岑宥喜不自勝,回了工部就將蕭瑀一頓大夸,順口又感慨了一下,工部有很多事都需要外派官員,但由于經費不充足,外派歷來都是苦差事,如今總算是有了底氣。蕭瑀聽了不由得心中冒出一個念頭。 宣室殿中,周帝皺著眉頭,一口否決了蕭瑀的想法:“不行?!?/br> 蕭瑀立刻解釋道:“兒臣并非貪玩,只是聽劉侍郎說,延陵郡歷來是產糧之地,這農具究竟如何,終歸還是要用的人才知道,秋收在即,兒臣也是為了實地考察?!?/br> “等你去了秋收都結束了,你當朕不懂農事?”周帝瞪他一眼。 蕭瑀狡辯道:“兒臣想著,正因為如此,所以新農具的使用才不會影響收成,而且剛剛經歷秋收,百姓們才更能體會到新農具的好處??!”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老實交代,去延陵郡到底要做什么?” 蕭瑀嘆了口氣:“父皇,古人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兒臣聞之有感……” “好啊,等你讀了萬卷書朕再允你去行萬里路?!?/br> “……” 正當蕭瑀黔驢技窮之時,外頭小太監稟報道:“太子求見?!?/br> 周帝被他氣得頭疼,聽得這話便道:“讓太子進來?!?/br> 門“吱呀”一聲打開,太子蕭玨慢慢地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蕭瑀,才給皇帝行禮請安。 “兒臣見父皇似有怒氣,不知所為何事?” 周帝氣呼呼地說道:“還不是這不孝子!” “七弟,你怎么又惹父皇生氣了?” 這個“又”字用得極其精妙,蕭瑀歷來闖禍留下的爛攤子都是蕭玨料理,先前周帝還難得夸獎了蕭瑀,這才幾日不見,竟是又故態復萌。 蕭瑀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