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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崩潰,她才能真的出這口惡氣。 顧欣悅表現的如此平靜叫她如何甘心,必須要再多刺激一下她。言小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她抬起手就像平時那樣跟顧欣悅打招呼。 “小欣悅,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呢?”言小溪在顧欣悅的病床邊上坐下,她撇了撇嘴,幸災樂禍道,“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還真是狼狽!怎么,在擔心伯母的安全嗎?沒關系哦,我現在很快就給你看伯母的情況?!?/br> 顧欣悅一次又一次的告訴自己,這個人不再是朋友,而是背叛了自己的“敵人”。只有這樣她才能讓自己保持冷靜,情緒才不會被言小溪影響。 但言小溪剛才的話卻讓顧欣悅很在意,就連身后的莫奇表情也變了,他的身體也不自覺的移到了床邊。 “小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言小溪并沒有答話,她把手里的筆記本電腦放在床邊,打開之后才對著顧欣悅道:“展天顏已經去了銀星酒店了吧?曲炎竹還真是體貼,知道你不能過去,特意叫我過來?,F場直播哦?!?/br> 言小溪說話的時候電腦已經和那邊連上線,而點開的視頻也播放出了展天顏那邊的情況。 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兩個老人,顧欣悅心中說不出的難受,可她不能表現出來。曲炎竹才不會那么好心,她現在的情緒完全可能影響到展天顏的行動。不管內心再痛苦,表面上都要維持冷靜。她能做的也只能將一切寄希望于展天顏。 莫奇的注意力也全都放在了視頻上,和顧欣悅的關注點不同,他關注的是酒店房間里的環境和敵我的人數。只有知道這些他才能預估展天顏救出人并且成功脫險的機率。在關注這些的時候,莫奇的余光不小心看到了顧欣悅輕微顫動的雙肩。 她會害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管再怎么相信,被綁架的人是她最親的人,在沒有完全救出來之前恐怕會一直擔心下去。 “相信他?!蹦娌粍勇暽淖叩筋櫺缾偵磉?,低著頭在他耳邊小聲卻堅定的說道。 “我知道?!鳖櫺缾偲届o的點頭。 兩人表現出來的那份鎮定讓本來還打算看好戲的言小溪很失望,她想起自己過來之前曲炎竹的吩咐,不管用什么樣的方法都必須讓顧欣悅情緒失控。莫奇還待在旁邊,她也不能使用太過激的手段。言小溪偷偷觀察了兩人一會,眼睛轉了兩下以后突然想到一個很不錯的主意。 言小溪把視頻窗口放大,指了指坐在沙發上正喝著紅酒的那個很有氣質的女人道:“小欣悅,你們家的女人到底是被什么詛咒了呢?不管是母親還是女兒都喜歡勾引別人的男人。難怪會被親人和友人背叛!” 顧欣悅的眼神因為言小溪的話語而沉了下去,她并不介意別人怎么說她,但她無法容忍別人這樣污蔑自己在意的人。 “小溪,閉上你的嘴?!鳖櫺缾偟穆曇艉蛣偛乓粯硬]有變化,但氣勢卻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眼神部分更是被陰霾遮住,看上去更有壓迫感,“你要是再敢污蔑母親,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后悔來到這里?!?/br> 母親確實被抓,但并不代表她就要處處受制于人。言小溪的背叛確實讓顧欣悅很難受,但她是不可能再去期待言小溪會迷途知返,就算她以后后悔自己做錯的事情,她也不可能再和曾經背叛過自己的人做朋友。之所以處處忍讓,只是不想讓歐青為難。但言小溪卻得寸進尺步步緊逼,現在更是踩到她的逆鱗。她要是再不發威,還真會被當成病貓。曲炎竹不蠢,才不可能為了一個言小溪就犧牲掉可以達到他目的的人質。而她,根本不需要懼怕言小溪的威脅。 言小溪有一瞬間被顧欣悅給震住,想到自己竟然會害怕這個連大聲說話都做不到的女人,言小溪又羞恥又生氣。女人一旦生氣往往會失去理智,言小溪此刻也只想給顧欣悅一點教訓,她連續冷笑幾聲,有些尖酸刻薄道:“顧欣悅,你再怎么虛張聲勢也沒辦法改變我剛才說的事實。如果你的母親不是勾引了自己的兄長,那會讓自己的嫂子氣到設計綁架她嗎?” 莫奇想要阻止已經太遲。 顧欣悅并沒有把疑惑問出口,她只是盯著言小溪指著的那個女人看了好長一會,難怪剛才他就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仔細看她的五官和溫云寒還有幾分相似。從言小溪剛才的言語中推斷,她應該就是自己的舅媽。母親偶爾會跟她提起舅媽的事情,那個時候的母親是很認真的在煩惱著和舅媽的關系。 可那個她該叫舅媽的女人卻利用了母親的這份感情,簡直不可原諒。 見顧欣悅沉默,言小溪以為她是被自己的話給打擊到,臉上的表情更顯得意:“怎么樣,現在沒話可說了吧?” “莫奇?!鳖櫺缾偟椭^叫著莫奇道,“請言醫生離開我病房?!?/br> 莫奇見顧欣悅沒被影響,他臉上總算有了笑容,關于顧欣悅的這個命令他很高興的去執行。 “顧欣悅,你不能這么做?”被莫奇強行帶離病房言小溪大吼道,“沒有我的聯絡,曲炎竹會殺了她們?!?/br> 看到惱羞成怒的言小溪,顧欣悅連解釋都懶得解釋,自己會被這個女人騙果然還是因為太笨。 “莫奇,把她手機拿過來?!鳖櫺缾偀o視言小溪的大喊大叫,繼續對著莫奇吩咐道,“還有…記得跟院長說一聲,如果還敢讓無聊的醫生來打擾我的靜養,我會想辦法讓他做不了院長?!?/br> ☆、第46章 曲炎竹似乎對自己的計劃很有自信,除了被綁架的人和參與這次行動的當事人外,房間里并沒有多余的人。兩個母親被綁在椅子上,曲炎竹怕弄傷兩人并沒有用那種粗壯的繩子而是用的布條。即使如此,兩個母親臉上明顯的疲倦還是讓展天顏一陣心疼,這讓展天顏在曲炎竹的賬本上又加了一筆。 現在房間的情況是曲炎竹坐在最中間的那個單人沙發上,左邊和右邊分別是被綁在椅子上的展母和溫母,而站在被綁著的兩人身后的分別是趙樂和溫母。而在他們身后懸掛這一個大屏幕。 展天顏再一次快速的搜索了下房間的各個角落,非常確定現在房間里除了他眼睛所看到的這些人外并沒有多余的人,連個保鏢都沒有,當然以曲炎竹的身手也完全不需要保鏢。 展天顏剛剛在觀察房間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房間到處都裝有攝像頭,而曲炎竹面前還放著臺筆記本電腦,再加上本應該出現在這里的言小溪竟然不在,這種種的跡象都讓展天顏感覺不妙。他現在很擔心顧欣悅那邊的情況,但不管心里再怎么著急,他臉上都沒有流露半分。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對手面前那是自取滅亡,不管對方再怎么肯定,只要不表現出來,那他心中就總會產生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