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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只得站在原地撲通一聲就朝我跪下了。 一個跪下了后。其余的就跟下餃子一樣全跪下了。 我無語的望著她們:“你們想干什么?” “求夫人收留!”女鬼們起身道。 “要我收留什么?”我不解。 一只女鬼先一步哭出聲來,哭訴道:“二爺走了……妾身們……妾身們可怎么辦……” 東方辦事利索,昨天晚上就將夜宸說長嘯府沒有夜染這只鬼的話傳到了長嘯府每一只鬼的耳朵里。 這些女鬼原本就是依附著夜染而活,如今著急也是正常的。 我安撫了她們兩句,寬慰道:“你們先回去?!?/br> “夫人不為我們做主,我們就不回去了!”話音剛落,一群才被我扶起來的女鬼又全部跪下了。 我原本想著夜染做的破事就讓他一只鬼去承擔,如今這些女鬼這是逼我呀! 我也沒了好心情,道:“你們愛跪就跪著吧?;?,去把東方給我叫來?;ㄩ_,我們進屋?!?/br> 女鬼們傻了眼。 青姨娘、余姨娘的事出了后,我就跟夜染的小妾們沒什么接觸了。平時管家的時候,也不虧待她們。偶爾有鬼來跟我要求個什么,我能允都是會允的。 和善待鬼,如今倒是被她們看成是我的軟弱了。 上一世的璐瑤就是個蠻橫的主,這一世我要繼續發揮這一良好品質! 進屋喝著茶。東方來了。 “夜染的東西怎么處理,夜宸有另外吩咐你嗎?”我問。 東方搖搖頭。 上次匆匆一瞥,我就察覺到夜染屋子里有不少好東西。如今他都沒帶走。 東西都是死物,倒好處理。關鍵是外頭那群女鬼這么處理。 我問花開:“那些女鬼都什么來歷?” “都是些粉頭,二爺從勾欄里帶回來的。還有幾個是府里原本的丫鬟,被二爺看上后,升成了姨娘?!?/br> “那她們是不是都有賣身契在府里?”我又問。 “外頭帶進來的是沒有的,二爺都給她們贖了身。府里的丫頭們倒是都有?!被ㄩ_如實道。 陰間的賣身契不同于陽間,也是一枚魂魄烙印。若是背負了這樣的賣身契后,還敢私逃,烙印烙刻者便可以催促烙印,令那鬼生不如死。 這樣的魂魄烙印不會讓鬼灰飛煙滅,因此技術難度不高,是用一枚印章應下的。 如今夜宸在前線拼命,我不想他再為夜染的事煩心了。這些事,就由我來為他處理吧。 去庫房將那枚烙印取出來后,我讓那些女鬼都去了正殿。 她們一只只站在我前面,又是唉聲嘆氣,又是低聲啜泣的,令人心煩。 “都別哭了?!蔽依渎暤?。 她們忌憚著我,頓時沒了聲。 我繼續道:“你們都是夜染的女鬼,如今他已經走了,這事你們都已經知道了?!?/br> 頓時,殿內哭聲一片。直哭的我腦仁疼:“東方!封掉她們的嘴!” 頓時,守在外面的東方便沖進來,給那些女鬼一人一個禁言,世界這才安靜了下去。 “我說,你們就安靜的給我聽著!是不是忘了青姨娘和余姨娘的下場了!”我一通恐嚇,那些鬼總算是不敢再掙扎了。 “我問過你們的出生了,進了府里大家也算是有緣。如今夜染走了,你們若是愿意追隨他。那便自己去找他。若是覺得與他的緣分盡了,如今我也就還你們自由?!?/br> 我說著拿出了烙印印章,“沒有賣身契在身的,如今可以自己回去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有賣身契在身的,來我這里解掉了賣身契后,也是一樣的準備。府里會再給你們每人一筆冥幣,算是安置費?!?/br> 看著那些鬼激動的眼神,我的聲音慢慢沉了下去:“出府之后,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再回來就只能去長嘯府地牢里呆著了!明白了沒有?” 東方解開了她們的禁言,一群女鬼頓時沖我感激個不停。 我知道她們的心思。在陰間,除了側妃以外的小妾是沒有婚書的,地位就比府里的奴才稍微高一點。 她們原本擔心夜染走后,我會將她們重新貶成奴才。但是又不敢去求夜宸,才一大早的在我回來的路上堵在了主院門口。 如今自己的東西能帶走,重獲自由后。還有一筆安置費,可不高興壞了。 我是不知道這些女鬼的追求是什么,但也覺得她們可憐。 當初為了得到夜染的青眼,這些鬼恐怕都是使盡了手段。期間,也沒少爭寵陷害。 夜染的心里卻從來都沒有過她們。 花落拿著印章給她們解除烙印,花開給她們發放安置費。這兩個丫頭辦事穩妥,我便回去打算瞇一會兒。 一覺醒來,天已經快亮了。 花開花落已經將事情辦完。那些女鬼謝過我之后,大部分都走了。 有幾只不知道為何不愿意出去,被東方威脅了一把后,只能也出去了。 “夫人,二爺的那些東西怎么處理?”花開問。 “先放在那里吧?!?/br> 夜宸不是心軟的鬼,只是因為那是他弟弟,他才一再容忍。如今這一步走出去,他也絕對不會再反悔。再把夜染接回來。 那些東西放在那里,不過是給夜宸一個緩沖的時間。 他一連幾天都沒有再溜回來,渡鴉倒是每晚都準時帶著他的信回來,說是戰事吃緊。 這場叛亂的規模并不大,我在長嘯府該吃吃、該喝喝,除了有點擔心夜宸的安危外,沒影響到多少。 倒是寶寶,幾天沒見夜宸。倒還念叨上了。 這一天,我早早的爬上了床,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做著夢,夢見身旁被一塊大冰塊給堵住了,怎么也翻不過去。 我那叫一個惱怒,對著那塊擋路的冰山就是拳打腳踢,忽然聽見冰山吃痛喊疼。 這年頭山都成精知道痛了? 我疑惑著又是一腳踹過去,腳卻被一道藤蔓纏住了。迷迷糊糊的,我聽見有人在道:“笙笙!你謀殺親夫呢!” 是夜宸的聲音! 我猛地醒過來,看見他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握住了我的腳腕,正是我剛剛踢出去的那一腳。而且,只差一點點,那一腳就要踢倒他某個重要部位了…… 他正一臉幽怨的盯著我,我尷尬的嘿嘿一笑,默默收回了手腳:“做夢了……” “夢見我了?”他問。 他飽和我,身上零點的溫度傳來,與夢里的冰山一模一樣。想必我就是因此才做了那樣奇怪的夢,也差不多算是夢見他了吧? 我點了點頭,他的臉卻是一下子垮了:“這就是你夢見我的狀態?對我拳打腳踢的?” “我錯了……”我連忙認錯,好半天才把他給哄好了。 這大爺裝了好幾